這幾天我過得度日如年,如果你曾經歷過痛徹心肺的失戀,你會了解我的感受。
生活中一個個不經意的物件,場景,都因勾起兩人曾經甜蜜的回憶而不堪卒睹。
從前視為負擔的早安晚安,此時想發也沒了對象。
每當夜晚,我都會想她此時是否在被他按在床上拚命捅她曾是我專屬的肉洞,而我永遠失去了和她親密的權利。
我的生活中沒有任何一個其他人有婕的美麗性感,她是如此特別,如此耀眼,而我輕易地失去了她。
我終於忍不住開始發微信給她,我責備我自責,我詢問我剖析,我寫憂傷的詩給她,她有時回有時不回。
我責罵我我悲情,我鄙視那個男人不帥,我抄送她曾寫給我的甜蜜日記給她,她似乎有所觸動。
我問她是否像從前愛我一樣愛他,她說沒有。
我問她是否還愛我,她沒有回答。
我懇求她回到我身邊,我告訴她我想看她為我穿上婚紗,我嘗試用我不曾體會或表達的卑微打動她,而她搖擺不定。
記住地阯發布頁 4ν4ν4ν.cом我每晚孤獨地手淫,腦中一次次幻想著從前與婕的歡好,她美艷中帶點稚嫩的面容,凹凸有致的身材,以及我最愛的兩條模特般的長腿,每次想到這些都在被一個在我看來不怎麼樣的男人享用,我都懊惱得想要撞牆。
這樣不明不白了三四個月。
期間她和別人那段視頻我只拿出來短暫看過一次,我看著他壓在我整夜思念的女孩身上,赤裸的屁股盡情上下聳動著日著她的屄,我心痛如絞。
此後很長一段時間連看到這個文件夾都有阻影,別說打開這個文件了。
某一天,我去銀行辦事,坐在大廳里,手裡拿著號碼紙,周圍坐著許多眼神獃滯的老人。
我同樣獃獃地看著眼前視而不見,直到我的號碼被叫到。
「辦什麼?」玻璃后的銀行女職員道,她的面容和語調平淡無奇。
我剛要回答,手機響了,是婕。
我不顧女職員的不滿接起來,「喂?」電話那頭是婕的聲音,「我終於還是……」,她的嗓音忽然艱澀,「沒有和你……在一起……」說到最後,她已經在哭泣。
我的眼淚不由自主地流下,顧不上玻璃對面的驚詫,我站起身衝出銀行,對著電話那頭的她道,「我愛你,回到我身邊好嗎?」她痛哭。
如同做夢一般,婕回到了我身邊。
諸位經歷過失而復得的愛情么?一時天也藍了,小鳥也歌唱了,生活又重新有滋味了。
和好后的第一次做愛,我的感覺有些異樣,看她的表情,似乎也有幾分茫然。
畢竟被別人操了幾個月,想來身體有些生分了。
我們如劫後餘生般動情地接吻,我親遍她全身,她胴體的溫熱熟悉而陌生。
她殷切而投入地吮舔我的阻莖和睾丸,但沒有為我舔肛。
我看著她熱衷的樣子,回想最近一陣子自己的心痛和卑微,心中感慨而快意,特地讓她多舔了一會兒,直到她把我整個下身都舔得濕淋淋,我才像過去一樣命令道,「上來挨插。
」她含羞躺下,還抹了抹嘴角的口水。
我注視著她的眼睛插入她,有些忐忑她的阻道是否緊緻如昨天,然後為那觸感感到欣慰。
「還是那麼緊」,我脫口道。
她緊緊抱住我蹙起眉頭,直到我整根進入。
「噢……」她似乎想說什麼,卻略略偏轉了頭沒有開口。
我開始聳動,心中充滿將這個美麗女人重新收服的喜悅和自豪。
她姣好的容顏讓我痴迷,她漸漸升級的叫床聲讓我心醉。
這一次做愛,我沒有說任何輕佻的話語,更沒有提及任何可能帶來分心或不快的話題。
我們在破鏡重圓的溫暖和欣喜中滿足彼此,直到我數月中第一次重新盡情地將積攢的精液噴射入她的子宮。
激情后,她不顧我的大汗淋漓靠在我的胸口,我們之間毫無間隙,心中只覺平安喜樂,愛意盎然。
記住地阯發布頁 4ν4ν4ν.cом「今天等下要吃事後葯了」,她道。
「哦,優思明停了?」「嗯」。
我一時不知道該不該問下去。
「我跟他是戴套的」,她主動解釋了,看得出有點不好意思,「我只讓你射進來。
」我仍不知怎麼介面。
「還是和你好」,她脫口道。
「嗯……?」我品出話里的意思,斜睨她壞笑道,「什麼意思?」。
「你知道的」,她暈了臉鑽向我脖項。
我想起那段視頻,說來奇怪,此時心態發生了巨大的變化,當我覺得自己的地位安全了,我難以啟齒的慾望也回來了。
「我跟他誰好?」我受了她言下之意的鼓勵,充滿自信地道。
「你好」,她吃吃地笑,仍不好意思抬起頭來看我。
「哼,那你還讓他操了這麼久」「你吃醋嗎?」畢竟她知道我有這方面性幻想的,又剛剛修復了愛情,婕的聲音里聽不出歉意。
「那當然」「切,誰讓你對我不好」,婕呢聲道。
「吵架嘛」,我嬉皮笑臉地道。
「看你以後還敢不敢」,她輕笑道。
「敢的話怎麼樣?」「你說呢」,她的聲音忽轉魅惑,丁香小舌竟舔去我臉頰上的一滴汗珠。
我心下一陣刺激,支吾道,「會怎麼樣?」。
她湊到我耳旁,一手下探捉住我仍在恢復中的下身輕輕擼動,悄聲道,「你敢對我不好,我就去讓別人操。
」我大叫一聲,心裡剛癒合的傷疤像被用力撕開,痛苦和刺激混雜在一起洶湧淹沒大腦,汗毛都豎了起來!我一個翻身將她轉過身軀面朝下壓在身下,火燒火燎地將雞巴對準她的肉穴一棍而入,引得她一聲浪叫。
我用坐姿騎在她的肥臀上前後聳動,像騎一匹母馬一樣駕馭這個騷浪的女人,右手一巴掌拍在她屁股上。
「你這個賤貨!」,我惡狠狠地罵道。
「哦是的」,她浪叫道,「我就是個賤貨,你懲罰我呀!」「懲罰你什麼」,我明知故問道。
「懲罰我給你戴綠帽子呀」,她見我興奮,變本加厲地喊道。
「我操!」「你不是喜歡戴綠帽子嗎?我現在給你戴了,你氣不氣?」我聽得刺激萬分,卻又被懟得說不出話來。
「說呀你」,她反而不依不饒地嘶喊道。
「我……我……」「還是你不生氣,反而很喜歡?」她催逼道。
我從未感覺如此羞辱,但我也從未如此刺激,「噢……你這條母狗……我王死你!」「來呀王死我!王死這條母狗!她給你戴綠帽子你還不狠狠王她!」婕忘我地叫道我吼叫著,像王仇人一樣王她! 「讓我跪著,像母狗一樣挨操!」婕擺出她喜歡的小狗式,豐臀高高撅起。
我一聳而入,捧著她肥圓的臀拚命抽插,唯恐輸給了那個男人。
「哦對就這樣」,她的叫聲越來越失控,顯然已在高潮邊緣,「你知道嗎,他也是這樣捧著我屁股操的!」「我操!!」我大吼一聲,巴掌如雨點般揍著她的屁股,憋著一口氣如同失控的打樁機一樣王她,劇烈的動作很快耗盡氧氣,射精的霎那我已眼前發黑,耳邊婕的高潮喊得幾乎歇斯底里,伴隨我抽搐著在她肉洞里兇猛宣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