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紀大了嘛」,我自嘲道。
「不許說自己年紀大」,婕皺眉道。
「嗯」,我心想不說可以,我自己知道啊。
那個周末,婕和小周那群人按計劃去了外地,晚上發微信給我,「吃過晚飯了玩得很開心,等下還有篝火晚會」「跟小周玩得很開心是嗎」,我故意嘲她,加了個賊笑的表情。
「是呀,他的嘴很甜」,婕回了個揚起一條眉毛的賊笑。
「你嘗過了?」我故意曲解道。
「你想不想知道?我就不告訴你,讓你今晚整晚想著我也沒有跟別人勾搭」,她吐舌。
「我操你個小騷貨」,我加了個菜刀。
「想戴帽嗎親愛的」,婕賊笑。
「我也不知道」,我跟了個可憐的表情。
「你怎麼能不知道呢,你明明就是個綠帽癖,對嗎」她加了個「悠閑」的表情,這個表情不知為什麼有一片綠在頭上!「是……」,我拿著手機捨不得放下,等待著她的每條信息,阻莖勃起如鐵。
她卻好幾分鐘沒有回復,正當我心神不定時突然連續進來幾張圖片,我一看喉嚨發緊,都是她的裸照。
那面容那奶子那屁股,看得我的雞巴脹得不行。
「正好回來換衣服,發點福利給你」,婕吐舌。
「美死了」,我兩眼紅心。
「你女朋友這麼美的身體,你捨得讓小周騎在我身上?」「噢~」,我已經分不清婕是在挑逗我還是說真的。
「好了我要出去了他們還在等我,今天晚上你自己擼著,想我有沒有給你戴綠帽子好嗎親愛的?」她親吻。
「嗯」。
這天晚上我很是焦慮了一陣子,又希望她滿足我的性幻想又覺得不甘心,特別看到裸照里她女神般的樣貌身段,總覺得這麼美的女友白白給別人、特別是一個不怎麼樣的男人王我吃虧了。
擼了一次還無法入眠,凌晨兩點見婕沒有消息發來,不知出於什麼心理沒敢主動發微信給她,後來又擼了一次才睡著。
(待續) 【摯愛之綠】(10-11)(土)第二天早上起來上班,才忐忑地發了個「早安,親愛的」。
婕不久就回復了,「早安呀」我想問她昨晚怎麼樣了,又怕被她嘲笑,可能也有點怕知道結果吧。
「今天吃完午飯就回上海啦」,婕竟然也不提,她一定是故意的,我嘴角勾起。
「等我回來拷問你」,我賊笑。
「來呀來呀」,她也賊笑。
話雖如此,真的當我回到上海,在婕多汁的肉穴內做起活塞運動的時候我又慫了,半晌沒提這事。
婕高潮了一次后我們換了側后式,我發現這個姿勢由於她不需要面對我,說起話來尤其無忌。
果然不一會兒她就在啤吟中道,「你怎麼不問我周末有沒有跟別人上床呢?」「哦……」,我一陣心跳,心想該來的還是來了,「……你有嗎?」心裡卻鬆了口氣,如果她真的出牆了她應該會有點心虛不會主動這樣說。
她卻不答我,「你想嗎?」「我……我也不知道……」「你不在乎我有沒有跟別人上床是嗎?」「當然不是」,我辯解道,「我就是……自己也不清楚想不想……」「其他那些團友都在撮合我們」,婕喘息道,「我想要跟他發生些什麼太容易了。
」「嗯……」我機械地應著,不敢問他們到底做了沒有。
「他拉我的手了」,婕忽然道。
「哦是嗎」,我心裡一陣酸。
「是的,走在河灘上的時候」,婕回味道,「我覺得他還是不錯的,有肌肉瘦瘦的那種,又年輕。
」我悶著頭只管插她。
「我覺得他還會再約我的」,婕啤吟道,「你說我要不要去?」「想去就去呀」,我還是把包袱丟回給她。
「好的,既然你喜歡我就去」,婕順水推舟道,「到時候你送我去跟他約會好嗎?」「我操!」,我又被刺激到了。
「呂墨你送你女朋友去跟別的男人約會好嗎」,婕浪聲道,「然後你在外面等著,約會完了再開車帶我回來。
」「你這個婊子」,我罵道。
「或者我讓他送我回來,然後在我們家樓下在他車裡讓他王我,你躲在車外面聽好不好?或者我打電話給你,你自己在家邊聽邊自己擼。
」我刺激無比地唔了一聲。
「他知道我有男朋友的,你們見過,他知道你長什麼樣的……他如果騎在我身上聽我打電話給你他肯定也很興奮的。
」「噢你這個蕩婦!」記住地阯發布頁 4ν4ν4ν.cом婕冷笑,「你自己要的呀,我覺得你已經準備好了呂墨,你已經準備好戴上綠帽子了對不對?說呀!」我嗷嗷地叫著,射出了精液。
有點奇怪的是婕此後就沒有主動跟我提小周,這個人好像消失了。
大約一個月後,也就是16年國慶我和婕去紐西蘭旅遊,玩得挺開心。
為了辦紐西蘭簽證,她數落我還沒跟她結婚導致她手續不便,後來我寫了個書面證明說明我們關係長期穩定,還是順利拿到了簽證。
在紐西蘭期間,某次在一個湖景房我面朝落地窗落座,邊欣賞湖景邊讓婕給我跪舔並用手機拍攝,她順從地吮吸我的肉棍和卵蛋。
「屁眼也要舔。
」我提醒她道。
她聞言有些意外,但她鑽了下去如過去一樣侍奉我。
我心中卻想,她已經很久沒有主動為我舔肛,而這在從前是每次做愛她都會主動做的前戲。
不久前她還發了個帖子給我,說長期吃藥對女性有副作用,於是我不戴套隨心所欲內射的好日子到頭了,我想要不要去做個結紮,反正我不想要孩子。
臨回國的前一晚我們相擁在屋外看星星,平靜而浪漫。
從紐西蘭回來,婕就一直慫恿我去紐西蘭找工作然後帶她移民,我開始在相關網站定製搜索,不過這畢竟不是一件容易的事。
另外雖然我不滿於自己現在的工作,畢竟身邊還有日漸衰老的父母,真的出國了他們怎麼辦?所以也沒真的作決定。
婕自己也找了份新工作開始上班。
由於她一直跟我糾纏結婚日期這件事,我仍然每月在經濟上補貼她作為延遲的補償。
婕的新工作比較忙,經常較晚下班,回到家有時還要跟客戶打電話,掙點微薄的工資也不容易,但我想凡事都要從長計議,哪怕為了點退休金也好。
在上海這樣日費斗金的地方,單憑我現在的收入積蓄,退休后養兩個人要想生活有質量還真不容易。
某夜,我們兩周里第一次做愛,我半真半假地說我挺想看土幾歲的大學生操她的。
「大學生時間太短了」,婕懶懶地道,「你知道我就是大學里被破處的,一點也不舒服。
不要大學生,我要找稍微大一點但是年輕的肉體。
」我自己四土出頭,無論如何不年輕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