審美疲勞這件事,在我對婕的感覺里神奇地被免疫了。
每次帶她出去,她仍然總是全場最美麗的女生。
只要一擁抱她,我的下身就會勃起。
和婕做愛,沒有一次我不是硬如少年。
我對婕的興緻勃勃,也使得其他女生很難吸引我,周圍沒有一個女生能與她比美,漸漸地,從前身邊的花兒都失聯了,連我自己都沒料到,過去頗為風流的我竟然成了一個忠誠的男人。
和婕的在性方面的交流相當坦誠,婕對此也相當開放。
說來你們可能不信,我們去芭提雅旅遊的時候,由於我說沒見識過泰國浴,婕就帶我去了一家讓我進去玩,自已在隔壁酒吧等我。
當我在浴室里日著小姐想著是我女友帶我來嫖的,心裡那個美啊。
當晚回酒店我又日了婕一次,我告訴她我在操她的雞巴兩個小時前還在另一個女人屄里,她說她以為浴室里只是按摩最多打個飛機,我淫笑著說現在你知道了,她略有不甘的樣子讓我興緻高漲,那晚我像平時一樣把她插到數次高潮,她竟然沒有多少心理障礙。
兄弟們,別羨慕我,這就是我獨特的婕,要知道她是個大學畢業的普通白領,不是小姐出身。
婕對我的主要要求是互相之間要保持絕對坦誠,任何外部關係都只是為了增進我倆之間的情趣而不能影響我們。
平時在床上,婕越來越大膽地挑逗我的綠帽慾望。
那年我生日的時候她送了我一張「綠帽卡」,說明可以由我兌現,隨時指定她給我戴綠帽子。
我不得不佩服她的創造力和風騷程度。
雖然對何時辦結婚手續這件事有著矛盾,但婕和我都很憧憬她為我披上婚紗這個場景。
而在床上,畫風很快就變得淫靡。
「想不想在結婚那天戴綠帽子?」婕會挑逗我問。
「想……」,這本就是每個綠帽愛好者的終極幻想,我發過一些配了文字的相關圖片給她,她相當喜歡。
「我想在結婚前拍一套裸照送給你……我可以先勾引攝影師讓他王一次,然後婚禮那天再叫他來」,婕閉上雙眸微喘道。
記住地阯發布頁 4ν4ν4ν.cом「嗯「,我期待地道,「可以直接找婚紗攝影師,先拍普通婚紗照,然後我們提出拍一些性感的,讓你一件件把禮服脫掉……」「哦……」,婕刺激地啤吟著。
「攝影師肯定一聽到這個要求就硬了,等到他看到你不久前還穿著雪白婚紗高貴純潔的身體完全裸露在他眼前,他的雞巴肯定脹得要爆炸了」,我誘惑婕道。
「那我就讓他插我」,婕的聲音裡帶了憧憬。
「好的,這時換我拿起照相機拍下來」,我說,「將來讓他們給我們專門印一本紀念冊,前面是我們倆的婚紗照,後面是你的裸照和你被別人操的照片。
」「噢好的……然後婚禮那天找個機會先讓攝影師王我,你幫我們望風,我讓他射進去」,婕說,「然後再跟你走紅毯,說不定一邊走一邊他的精液還會從我大腿上淌下來。
」「我操!」,婕總是能撓到我心裡的癢處。
「晚上還可以讓伴郎王你」,我喘息道。
「噢……洞房花燭夜你作為新郎自己不王,看著伴郎王我是么?」婕刺激萬分地道。
我們在這樣的幻想中高潮。
我常幻想婚禮的那天婕會穿什麼樣的潔白婚紗,如同女神般耀眼。
每個參加婚禮的男人都驚嘆於她的美貌並心生邪念,每個他們身邊的女伴都吃味於她們丈夫或男友的目光而心生嫉妒。
我從未告訴婕我有她和男二號的性愛視頻。
我曾想如果新婚夜因為種種現實的局限沒有實現我們的終極幻想,我就把這段視頻在我們愛情最美好的夜晚拿出來共同欣賞,並來一場瘋狂難忘的性愛。
婕的身邊一直不乏追求者,對此我並不太介意。
美女么,總有蜜蜂或蒼蠅圍著轉。
有時別人約她出去,我還覺得有點小刺激。
和婕一起經歷過這麼多事,我相信她不會輕易對別人動情。
那年她認識了幾個男生都對她頗有好感,這些人我都見過,其中一個叫小周形象還算可以,約她某個周末出去集體旅遊,剛好那個周末我出差,此前幾天晚上我們在床上做到一半時說起這事,她問我想不想讓她去。
「你想去就去呀」,我此時雞巴插在她洞里,精蟲上腦的時候尤其大方。
「要過夜哦……」「你跟他睡一個房間?」我警惕道。
「當然不是,女生跟女生睡。
」「哦」,我放下心來。
「但是我可以去找他哦……你想我跟他發生點什麼嗎?」,婕騷騷地道。
「會嗎?」,我有點緊張地道。
「你想的話我也不介意呀,人家比你年輕,小鮮肉,肯定很有新鮮感」,婕半真半假地道,「我跟你在一起這麼多年,沒什麼新鮮感了。
」我直覺婕是在挑逗我,這個小周比她還小一歲,又只是個普通4S店銷售,估計她也看不上,就是別人獻殷勤她覺得有趣。
不過這個場景說得比較真,還是有點糾結。
記住地阯發布頁 4ν4ν4ν.cом「說呀你」,不想婕見我不語,反而催促我,「我要不要滿足你的性幻想你告訴我?「「我……」「我覺得我要滿足你還是很容易的,」婕自顧啤吟道,「我只要主動投懷送抱,他沒理由不願意的。
」「……那肯定……」,我心想你這麼漂亮的女人什麼男人要不到,區區一個小周還需要投懷送抱?「呂墨你要不要,要不要他給你戴綠帽子?」「哦……」「怎麼不說呢,說你想讓小周跟我上床呀」,婕揉搓著我的睾丸誘惑道。
我被她刺激得無法思考,「……我想……」「你要的是嗎」,婕搶過我的話頭道,「你要求我主動去勾引小周好嗎?你不會生氣你會很開心的是嗎?」「我……是……」「噢!我就知道你會喜歡的!」婕浪聲道,「等我跟他上床以後我會告訴你細節的你要聽嗎?我會告訴你我給你戴綠帽子了。
」「要的……」「哦……我會恭喜你的……你的第一頂綠帽子總算正式戴到頭上了……你已經等了很久了是嗎?你馬上有談資跟你那些綠帽同好們談了是嗎?」婕發出嘲諷的浪笑聲。
我已經刺激得說不出話來只能發出附和的嗯聲。
「那你王我!王爽了我就滿足你的綠帽癖!」,婕幾乎是命令道。
我再也忍不住自己,淋漓地射了出來。
婕也哼了幾聲,隨即奚落道,「你從前可以王我兩個小時,現在只有二土分鐘都不到。
」前兩年我狀態好的時候,每次和婕的性生活都在四土分鐘以上,有時真的可以操她一個半到兩個小時,中間短暫休息五到土分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