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說前幾次她還能說服自己是被脅迫,是因為藥物作用,而被她惡意侵犯。
但是這次,她騙不了自己。
她知道她是心甘情願的。
她心甘情願被她壓在身下,心甘情願被脫去衣服,也是心甘情願迎合這個吻。
屋內瀰漫著木質香氣,衣服散落一地,白皙纖長的雙臂摟住身上女人的脖子,在感覺到乳房被一隻手掌握住的時候,一聲顫抖的呻吟溢出了檀口,“哈、啊……”
她的掌心是熱的,但是指尖帶著涼意,觸碰到熾熱而柔軟的裸體的瞬間,教文卿寒毛都立了起來。
咽喉滾了滾,她緊張得呼吸錯亂,小腹瀲灧起伏,不堪承歡地張唇,同時雙眼迷離地張開雙腿,將她的身體夾住。
都說人在脆弱的時候,心防也變得低洼,這是真的。此時她的頭腦太亂,暈暈乎乎的,裡面像塞了一團漿糊,她知道她應該拒絕,卻沒有力氣維持理智。
而鶴生察覺到她的渴求,從她的耳邊抬起頭,一面看著她迷亂的模樣,一面將手往下面伸去。
柔軟貝肉含不住濡潤沼澤。指腹因為濕潤一頓,隨即更加殷切往裡伸,撥開包裹的肉瓣,上下撫摸滑動。
劃過凸起的時候,用力往下一按。女人的臉上同時浮現柔弱而迷人的哭意,五官皺成一團,手臂從她的脖頸滑下來,改將她的衣襟緊緊揪著。ⅹγūzнaìωū⒊čō㎡()
“唔、”文卿委屈呻吟,下一刻便再次被吻住。
這是一個溫柔至極,也纏綿至極的吻。
二人的唇瓣緩緩廝磨,軟舌慢慢纏繞,相互取悅索取,極盡g弄著滋滋水聲。文卿渾渾噩噩地配合,腿心的手也慢條斯理地滑動刺激,她的身體在各方快感下逐漸放鬆下來,讓她再次難耐地摟住她的脖子。
她想要更多,想要被撫摸,被進入,想要獲得高潮。
過度的喘息讓她的鼻腔里充斥著那種香氣。吻循序漸進地深入,腿心的動作也漸漸加重,從原來的一指,到並三指在花戶上打旋揉搓,實實在在地刺激著挺硬的花核,每一下按壓的刺激都是一股酸意上涌,肉得她腰腹軟作了一團。
“嗯……唔、”文卿嚶嚶喘息,逐漸無力配合這個吻。鶴生也不過多糾纏,轉將唇下滑,濕熱的氣息沿著脖頸寸寸吮吸啃噬,最後停在乳房上,張唇含住頂端,一面吸啜,一面在口中用舌尖牙齒逗弄著乳尖。
酥酥麻麻的快感同時伴隨著髮絲劃過肌膚的癢意,讓文卿不受控制地挺腰。腳趾緊緊揪著床單,她的手指陷入鶴生的髮髻之中,無助抓著埋在胸前作亂的腦袋,委屈地咬唇,“輕點……嗯、不要咬……”
以往她對她的玩弄極少會如此盡心刺激她的乳房,這讓她一時間不能適應。
鶴生抬頭吻了吻她的唇,“叫我什麼?”
“主人……”文卿神志不清地看著她,雙目倉皇而濕潤,裡面滿是破碎水光與情慾,“主人、輕點……”
鶴生聽不得求饒,一下沒了興緻同她慢慢玩耍。
她將乳尖一咬,手上也加快了搓肉。而陡然侵入的快感讓文卿登時叫了起來,“啊啊啊……”
像嬌花被暴風雨瘋狂擊打,她的身體太敏感,沒一會兒便在快速侵略中,混亂地泄了身。
如此一番,花戶被濃液浸潤,徹底癱軟下去,軟爛地顫抖著。鶴生知是差不多了,將手指來到穴口,只是稍微進入一些,四下便緊緊縮在一起。
文卿梨花帶雨地哀求,“主人……主人……”
那股漲意激起了她本能的害怕。
“乖,別怕,我會溫柔的。”
說著,她將手指緩緩往裡抵,沒根插入,抽出,再次插入,如此循環往複了片刻,心覺不夠盡興,取下被弄得搖搖欲墜的玉簪,任由長發披散,隨後惡劣地將玉簪往她身體裡帶。
那物極涼。她身子一顫,感受到一股讓人害怕的酸意。
簪子的尖端抵在了狹小至極的尿道口。緩慢抽插的刺激中,那種酸意堪稱可怕,瞬間直大天靈蓋,將她整個身子都絞縮在一起。
“呃、唔……不行……那裡不、”文卿著急地推打她的身體,但是她並沒有離開,仍是寸寸緊比,不住往裡面抵,抽出,再次抵入,大拇指也好似安撫一般肉按著花核,手指的抽插也在不住加速,一面還要吻著她,“可以的……忍著點,嫂嫂可以的……”
“不可以……唔嗚……我不可以……”文卿被她弄得目眩神迷,兩手慌張地抓著枕頭,身體害怕得往上縮,卻被死死按住,“主人……啊、”
這一下進得深了。
文卿驚叫一聲,兩眼一翻,便啞聲泄去。
高潮讓她渾身簌簌發抖起來,浪潮一重接一重,甚至漏出幾滴尿來。
她徹底怕了,但那人卻並不停下動作,而是將食指同樣抵在穴口,想要一併插入。
她下意識想要拒絕,忽然一根濕漉漉的涼物塞進了她的嘴裡。
那根簪子被她橫放在她的齒間咬著。
那人笑盈盈道:“小心點,要是咬斷了,我可不放過你。”說罷,將她雙腿一架,又是兩份力用了下去。
疼,疼得要死。
“討厭……我不要了……唔嗚……不要……”文卿含糊不清地求饒,她感覺她整個小腹里都是酸水,好像一不小心就會漏出來,加上高潮餘韻中的酸脹,折磨得她唔唔搖頭。
按理來說她本來也沒有奪去她貞潔的權利。她當然樂於給她的哥哥戴綠帽子,此時卻不禁想,如果未來他們圓房了,等榮卿發現她不是處子身,她該怎麼辦。
這個想法讓她的思緒賺取了片刻的清明。鶴生停了動作,將簪子從她口中取下,捧著臉吻了吻她,“好,不做了。”說著,從她的身上起來,扶額綰了綰長發,嘆下一口氣,“不好意思,我可能有點……你先休息,明日一早我送你回榮府。”
淚人兒怔怔看著她,聽她道了歉,更是不知所措。
她絕對不是這個意思,可是見她要走了,才急得起身想要抓住她袍子的一角。
鶴生回身看她,她也不說話,只是將一身嬌軟粉軀暴露在她的眼前,她的呼吸尚未平復,胸腔淺淺起伏,紅腫的乳尖顫抖著,像是某種邀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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