蛇妻 - 第19節

隨著他大幅度的抽出插入,一絲絲的湖水趁機入侵了,那帶著冷意的水刺激著因傾天碩大雄壯的摩擦而高熱的后穴,不由得令他一陣陣緊縮。
而這,卻只令毫無防備的傾天瞬間倒抽一口冷氣,把住自己差點失守的精關,然後繼續抽動。
傾天的手指摸到青松胸前的紅櫻處狠狠的揉搓掐弄,直到昨晚已經被欺凌得慘兮兮的乳頭再度充血挺立,甚至還流出血絲來。
青松身體周圍全是水,沒有任何可以作為依靠的東西。
全身唯一可以找到支撐的,卻是傾天手臂扣住的腰部以及下身被入侵之處! 傾天的劇烈動作震得青松的身體不由己地推動著水流,拍出陣陣的浪花來。
「哈!啊……你真緊啊,無論做過多少次還是一樣的緊!……哈,真舒服!……」身體得到舒爽,傾天的嘴裡也開始不住地吐出淫語穢言。
身體在水下被拍打著,水流似乎減少了衝擊所用的力道,但是已經與青松纏綿多日的傾天卻一直逼著青松的弱點頂弄不休。
「啊哈!」最後一個劇烈的撞擊后,傾天顫抖著在青松的身體深處再度噴撒出灼熱的種子。
青松的身體在同時亦不由得一陣痙攣,身前被刺激得高挺的分身也同時射出欲液來。
眼前白光陣陣飛過,最後突然大亮,而後慢慢的陷入了黑暗。
——這是青松在被傾天侵犯時最後所看到的景象。
短暫的休息后,傾天的精力再次恢復。
可憐一口氣還未喘勻的青松,還來不及將他為何如此之早歸想個明白,就被身下尚未抽出並且一下子精神百倍的另一個大傢伙嚇壞了。
「我好想你啊……」輕聲說著甜言蜜語,傾天又開始動起來,雖然此次不再野蠻甚至多了幾多的溫柔,但還會讓青松感到刻骨的疼痛。
被動地承受著後方狂野的侵犯,青松眯起眼睛,手指尖深深地陷入身後之人的臂中。
不知被糾纏了多久,但是暗下的天色卻讓青松明白,傾天怕是又做了半天不止。
他迷戀自己的身體。
青松再一次提醒自己。
他只是迷戀你的身體! 所以,不要愛他,更不要……愧疚! 過激的歡愛將青松累了個半死,最後終於昏厥過去。
而傾天也在發泄出最後的精華之後,將自己的分身從青松已經紅腫不堪的小 穴中滑出,連帶著絲絲白濁的液體也一起流出,散在碧綠的湖水中,別樣的淫穢。
傾天的身下一熱,幾乎是立時就又挺了起來。
但看看青松蒼白失色的臉和已經呈艷紅色卻冰冷的身體,嘆一口氣打橫將人抱起,傾天瞬間移到屋內,床邊還留著一灘血水與骨骼的混合物。
皺了皺眉,傾天冷哼一聲,將青松送到床褥上蓋好被子,手指不由得撥開遮住他平凡面容的潮濕髮絲,再度在他光滑的皮膚上流連。
這麼多天來,自己一直佔有著青松的身體,如果自己對他懷抱著的真的只是單純的身體迷戀,那麼也應該消失了淡卻了。
但是他不但沒有失去興趣,還變本加厲地想要獨佔他,甚至想要就這樣只將他困在這裡,一生一世只能看著自己,屬於自己一人。
這種想法讓傾天感覺非常的舒服,而且心安。
可是,青松一直以來的態度卻讓自己千年未曾動搖的心動搖了。
為什麼做愛的時候他一直逃避著自己的眼睛,是不想要認知抱他的人是自己這個事實么?他是不是還想要離開自己?他是不是愛上了那個狐妖王瀾?他是不是…… 想的越多,怕的也越多。
想原來愛上一個人的感覺是這樣的。
愛上一個人就會因為他而害怕許多的事情,愛上一個人就會有弱點,這對他這樣位居高位的妖魔來說,是最大的危機,可是——他甘之如飴。
轉過頭,視線不經意地劃過地上已經看不出屍體原樣的死屍,傾天有些同情她。
畢竟她也曾經是愛著自己的,雖然她傷害了青松,傷害了他所愛的人。
傾天的手指在青松臉上的划痕處輕輕撫過,妖力閃爍瞬間恢復光滑如初。
而青松身體上自己所造出的傷痕,那是青松屬於自己的證明,他不會為他消除掉。
隨手一揮,傾天將地上的死屍清除得無影無蹤。
其實,他在醉紅闖入之時就已經回來了,並且一直都從旁看著。
在知道青松真實身分的時候也相當的震驚,因為他從來不曾見過青松用毒,所以即使他曾經見過青松的真身,也沒有往傳說的那方面去想。
但是.這個醉紅卻引出了青松的真實身分,也讓傾天終於理解了為何三千年前父親會給他那樣的一紙遺命。
再過一千年,傾天就要經歷存活了三萬年的首次大劫,只要成功他便可以成神成仙,可如果失敗了就會魂飛魄散化為塵土。
雖然對成神還是仙不在乎,傾天卻還是相當惜命的。
而傳說中,莫語蛇不但有無人可擋的毒性,而且還有可助妖魔精怪成功渡劫的奇異能力。
所以,如果放在三千年前他知道了這個事實,必定會將青松留在身邊,即使他是個男人,即使他樣貌平凡。
那麼,也許現在就不會出現這些狀況了。
甚至,自己也就不會愛上他。
傾天沒有看到,自己嘴邊含著的那一抹溫柔無奈的笑意,那是萬千妖魔都不曾從他身上得到過的眷寵。
而一旁的青松卻因為運動過度而睡死過去,錯過了這難得的笑容。
於是,命運還是走向它既定的方向。
它曾經給過他們改變的機會,只是雙方都錯過了。
湖中的長時間歡愛耗費了青松大量的體力,不知過了多久,他才慢慢地睜開了眼,那青秋色的眼睛又恢復了平靜淡然。
只不過卻冷冷的,看起來跟原來溫和順從的平凡男子完全不是同一個人的感覺。
青松四顧,竹屋裡傾天的蹤跡再次消失,連方圓十里都感覺不到。
嘆一口氣,青松再度閉上眼。
「松……」無邊的意識海,那一個熟悉的聲音在輕聲的呼喚。
「瀾……」仿若嘆息的聲音自青松的意識體中傳出,他緩緩地偎進銀髮銀眸的狐妖族之王的懷中。
「你受苦了。
」輕撫著青松青秋色的長發,瀾的唇印上懷中人的臉頰。
「讓你在他那裡待了這麼久,他沒對你怎麼樣吧?」 關切的話語中深含著淡淡的酸,饒是青松也笑了,青秋色的眼睛一眨不眨地看著眼前頗不自在的狐妖王。
「你……在吃醋?」笑彎了一雙淡然的眉眼,青松的手指輕輕地觸碰瀾的意識體,「放心,我的心……我不會再次弄丟了。
」 這顆破破爛爛的心再也不能遺失了。
因為那代價很巨大,很疼痛,一定會讓他一生都承受不起。
如果真的是這樣就好了。
無言地看青松一眼,瀾其實比青松元人更了解他自己。
畢竟,他的目光一直都落在青松身上,所以看得到青松他連自己都看不到的真心。
「準備好了?」成敗在此一舉,饒是信心滿滿的瀾也不由得再度撿起小心來。
「是。
這次他絕對……逃不過的。
」臉埋入瀾的懷中,所以沒人看得清青松此時的表情。
或許,連他自己也不知道此時應該做出什麼樣的表情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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