曾柔正被插到整身暢快,一身酥軟。
哪肯讓他抽了出去,只急得猛眨右邊的大眼睛,連連表示“不行!不行!”。
俏臉羞紅,也不明白自己兩腿間,他說的什麼“這塊上等良田”,為何這般的會流水?卻聽底下傳來微微“啵!”的聲輕響,那快活處略覺一痛,至尊寶已被抽了出去。
黑暗裡,韋小寶四下亂抓,摸著一堆衣服,胡亂拿了,將條濕淋淋的大肉棒包住,猛擼幾下,丟了衣服,手端大棒急聲喘氣,瞎子般摸索著那塊上等良田,手指張了兩片嫩唇,還是沒忘了柔兒親親好老婆的寶貝洞兒,是個剛剛才開苞的小肉洞,將棒頭擺正位置,緩緩插進去。
那痴痴等在床頭一端的美雙兒,早知他這時刻尋曾柔辦公事,除了辦那風流事兒,還會辦哪樁事?肚裡怨氣尚未吐盡,床鋪微震,一隻滑膩手掌帶著幽香摸上臉來,耳旁傳來一個細軟的聲音:“好妹子,姊姊想法子要解妳穴道,妳這就仔細聽著。
”十四)下之三 雙兒正癱著身子躺於床上,幽幽怨怨閉眼想著心事,那耳旁傳來的細細嬌軟話語聲,聽來也熟悉得很。
腦里浮起一張嬌艷美麗的臉孔,昨夜臨走時,她在耳旁蚊聲告別,便是同樣的幽香,相同的語調。
想到蘇荃一付美麗的大姊姊模樣,滿肚子的委曲頓時化成盈盈淚水,沿腮流下。
那隻大她幾歲卻閱歷甚豐的教主夫人,又在耳旁輕聲說道:“好妹子,你和那個臭喇嘛交手時,姊姊早躲於暗處瞧得清楚,喇嘛打的穴道便是這裡罷?” 伸手按著她腰間被封住的穴位,柔聲又說:“是的話你微點一下頭,接著姊姊會試著運些真氣給你,咱姊妹倆內外交沖,或許將穴道沖開了,聽明白沒?” 將手置於雙兒頦下,靜待迴音。
雙兒圓睜兩眼,聽她說完,努力鼓了一絲氣,虛弱的點下頭。
蘇荃收到迴音,也不浪費時間。
櫻唇附在她耳旁,細聲道:“咱們這就開始罷。
”說完,輕手解開她上衣,盤腿坐起。
右掌緊貼腰間穴位,左掌覆她臍上,閉目運氣往左右掌心攻去。
雙兒袒著胸腹,兩股熱氣透入腰臍兩處要穴,沿著經脈一股逕沖腰際穴道,一股卻直灌臍下丹田。
只覺得這位教主夫人內力並不如何渾厚,一股真氣卻是純凈無比。
較之她所練的華山內功似乎更勝一籌。
這綿綿真氣灌進丹田,便如爐灶加煤添炭似的,很快催動了雙兒丹田內力。
才開始不久,床鋪又震動起來,床內也傳來女子細細嬌喘夾著陣陣唧水聲,閉目凝神運氣之中的蘇、雙兩女心裡同時一盪,差點便岔了氣,急忙聚神盡除心頭雜念。
僅過得片刻時間,蘇荃微覺掌下纖腰動了動,覆於臍上的小手被輕輕抓住。
睜眼看去,黑暗中傳來雙兒微弱的聲音:“謝…謝謝姊姊,小妹的穴道…解開了。
”身子一動便要坐起。
蘇荃心中大喜,左掌壓住她不讓她起來,俯身說道:“妹子穴道剛解周身血氣尚未順通,暫且躺著勿動,待姊姊為你推拿一陣再起來。
”收了左掌,留那右掌依舊貼於她腰際,輕輕推動。
對床內那陣細微交歡聲,著實暗暗惱怒在心頭。
雙兒躺在床上,耳中也聽得床內那些細微交歡聲。
大眼含淚看著她,朦朧絲光下,白白一對大奶隨她右掌輕推,微微抖動。
見她一絲未掛自己也袒胸露腹,那推腰掌心柔膩,手勁甚巧,推來極為舒服。
心中感激之餘,不禁兩頰暈紅,想著昨晚在那何園三人一床,事後偷眼看她裸身著衣,月光底下肌膚晶白,婀娜動人的美麗身材。
當時,她也是搖晃著胸前一對雪白的大奶,舉臂抬腿快速著好那套親兵制服… 又過片刻,雙兒長噓一口氣,坐了起來摟住她,嚶嚶泣道:“辛苦姊姊了… 小妹…小妹…“ 蘇荃輕輕拍她背部,細聲笑道:“妹子沒受內傷就好,這穴道再過得一時三刻自己也會解開的,小事一樁你就別掛在心上了。
” 雙兒哽咽道:“小妹身子絲毫無傷,卻累了姊姊大傷元氣…”想到韋小寶此刻正和那曾柔大辦“公事”,不禁將臉埋於蘇荃頸肩上,抽抽涕涕低聲哭起來。
蘇荃聽她哭得傷心,淚水點點滴落肩上,有意逗她開心,紅著臉輕聲謔,笑道:“昨夜在何園也是漆黑一片,就只朦朧見得妹妹曼妙玉體,適才觸了芳體,方知妹妹玉體曼妙之外,尚且滑膩無比細緻無論,怪不得咱…你家相公對你那般疼惜。
”口中說話,手還去摸她腰際撫她小腹。
雙兒聽了她話,卻是越發大聲泣個不止。
蘇荃儘管聰慧過人,閱歷無數,在這男女情關卻是一竅不通,純如白紙。
見雙兒依舊泣個不停,黑暗裡束手無策,也只能輕拍她背,柔聲問道:“莫哭!莫哭!妹妹受什麼委曲了,快告訴姊姊,姊姊好幫你出氣!” 雙兒臉枕在她肩上,嗚咽道:“相公…相公…他當著我面前找曾姑娘…辦… 辦公事去了。
“ 蘇荃一聽,直愣在當場,心想:“傻妹子,他何止當著你面前找曾姑娘,還當著我面前找方姑娘、沐姑娘咧!”心裡想著,嘴巴卻不好說出,又輕拍她背,溫聲安慰道:“聽說男人大多就是這付德行,姊姊也聽說,做人家妻小的,家和萬事興為重,睜隻眼閉隻眼,當做沒見到就是了。
” 雙兒猶自抽涕,嗚咽道:“可是…可是…他這般不把人家當一回事的樣子… 好教人傷心…“ 蘇荃被他一條揚州大肉棒,加上甜言蜜語,二度幹得一身爽快,心滿意足癱在床上。
兩人打情罵俏幾句話說完,待得韋小寶走後不久,猶滿心喜悅,輕輕摸著肚子,雙頰暈紅,想著他說的那句話,“你叫幾聲老公來聽聽,咱夫妻倆就可開工,合力給你婆婆造孫子了!” 她遭神龍教教主洪安通強逼為妻,跟隨洪安通,為虎作倀,成天成夜過著勾心鬥角的日子。
年齡漸增,連夢都沒夢過那孕子為母之事。
聽了韋小寶這句話,腦中心裡卻儘是一片懷抱嬰兒,喂他吃奶,低頭看他小臉安祥,閉眼吸吮的女人天生慈母情懷。
那個從未和她燕好過,徒具夫妻之名從無夫妻之實的洪安通,早消逝在腦里,一心就只情意綿綿想著韋小寶說的那句,“…合力給你婆婆造孫子了!” 她在教內掌權甚久,結黨拉派早成習慣,為了情愛和這個想像中的兒子,只暗暗盤算著,“…自古以來后妃爭寵,無非盼皇帝多加寵幸,好早生龍子鳳女。
要能儘早生個兒子,想來需要再多弄幾回才能得孕…“心念又一轉,暗暗笑著:”這傢伙老婆眾多,個個年輕貌美,先得拉個有力姊妹來結盟,兩人同時多沾他些雨露才是…“ 一想便想到昨夜和她同床歡樂,溫柔甜美深受韋小寶喜愛的俏雙兒。
打定主意,悄聲摸到雙兒躺身處,兩人合力解了穴道。
現下聽她哭啼不止,問了原因,聽來雖似簡單情事,卻也正中蘇荃痛處。
呆愣了半響,苦笑著輕聲說道:“好妹子,眾人皆知他百般疼愛你,怎會不把你當一回事了?”輕手擰了雙兒嫩頰一把,鳳眼也是微濕,昵道:“咱姊妹倆這就尋他理論去,好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