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手又輕移往她下腹游去,指頭過處,但覺一片柔軟細膩,便如撫那上等溫玉。
停了一下,又想:“只比雙兒親親好老婆差一些些而已,天底下還找不出有哪個女子,比得上老子的雙兒親親好老婆呢!” 幾根指頭在她小腹盤旋片刻,中指繞著圓圓的小肚臍,暗笑道:“忘了將穴毛也排排名次,她媽的!老子應當也把妳們的屄毛拿來排個名次才是!比比哪個老婆屄毛長得美。
” 又想:“不行,好雙兒沒長屄毛如何比?” 自己暗暗笑著,手指往曾柔小穴探去。
摸著高高突起一座小丘,肌膚細膩滑嫩,卻也是豐飽潔凈的肉饅頭一個,毫無絲毛。
手掌撫著小丘,肚裡暗暗好笑:“雙兒好老婆白饅頭一個,柔兒老婆也是大饅頭一個,看來老子叫她什麼兒的老婆,兩腿間都會夾個圓饅頭來和老子辦公事了。
” 手指循那饅頭的小裂縫摸去,輕輕騷著她粉唇。
曾柔兩腿張著,小小肉洞也是微微張開,那煩死人的潺潺黏液,就積滿在洞口。
韋小寶空了一根指頭,沾些滑溜溜的黏液,頂著肉洞繞了幾繞,便輕輕地淺插進去,用那指頭在洞口抽插了起來。
曾柔被他玩得貝齒緊咬,細喘吁吁。
心中亂成一團,腦里卻是空白一片,就只剩那青春肉體燃燒著熊熊慾火,混著些微羞澀與惱怒,大眼淌淚,流個不止而已。
指頭抽插了片刻,韋小寶聽她嬌喘聲越來越急,摟著她細聲道:“這張床是專供男女來做夫妻用的,你要和老公成親后才做夫妻,還是現下先做次夫妻嘗嘗美味,以後再來成親拜天地?”口中邊問,底下指頭還是不停的抽插。
曾柔是個處子,被他弄得渾身慾火,不知如何是好,又口不能言身不能動。
只記得他說的,“若知道便眨一下兩眼,不知道便眨一下右眼”,兩個大眼睛便是一起猛眨,淚水和蜜水也是急得直流。
這麗春院出來的小淫魔,早感覺到她小肉洞的水越流越多,問這話也是虛問一句而已,便是曾柔不允,他也照樣拿她做夫妻了。
過了半響,附在曾柔耳旁,蚊聲道:“老公知道你答應了,只害羞不做聲不示意罷了。
”抽出指頭,輕輕撫著她小穴,兩指分了那嫩唇,將條熱騰騰的大肉棒抵住洞口,又附在曾柔耳旁,蚊聲道:“老公會很溫柔地將這大傢伙輕輕插進去的,開始或許會有些疼痛,接著就極為快活了,保證比擲那骰子連擲十個至尊寶,連連通殺十次還快活!”說完,輕將棒頭頂在她滿是黏液蜜汁的洞口磨著。
曾柔覺得小便處被個什麼燙人的硬東西頂著,四下黑漆漆的,在這妓院的大床上,一顆小心臟“乒乒乓乓”的跳得幾乎便要停了。
迷迷糊糊之際,聽他說著“擲骰子連擲十個至尊寶,通殺十次”,心裡一震,想起頭次和他見面,在那軍營大帳里,自己背負大群師門兄長性命,抖著手,四枚骰子擲了三點。
當時這“花差花差小寶將軍”面前明明贏了大堆銀兩,也不知他是否故意放人,還是那把當真背了手氣,竟然擲個別十。
不僅眾人死裡逃生,還奉送大筆銀兩。
如此這般言而有信講義氣的人,臨走時要了他那四枚骰子,貼身藏於懷中。
便如和他對擲般,不時取出來擲玩,暗暗念著他。
曾柔想到這裡,心中又是一片柔情。
小便處被他一個燙人的硬東西頂住,只羞著一張赤紅的俏臉,暗暗在心裡說道:“韋大哥你快丟個至尊寶罷,妹妹被你通殺十次百次也絕不疼痛的。
” 心裡充滿濃濃情意期待,卻也萬分緊張想著,只覺得那燙人的硬東西,在小便處蹭磨並沒進來。
又等了不知多長時刻,小便處被磨得快活連連,蜜水如泉幾乎酥了身子,才覺得那處微微疼痛,韋大哥燙人的硬東西好似擠了進來。
韋小寶握著大棒,巨頭抵著洞口的嫩肉,畫了數圈,捺了幾捺,只覺得棒頭被噴了滿頭臉的溫液。
肚裡暗暗嘻笑,輕輕將棒頭前端撐入小洞內。
欺那曾柔不能言語行動,停了一下,只聽得“唧!”的聲輕響,又緩緩擠入圓圓整個大頭。
他的棒甚偉,肉洞卻小。
但曾柔自幼在那王屋山中,綳綳跳跳習武成長,下體肌肉極富彈性,連她整具女陰也是一樣。
兩人性具尺寸相較,儘管差距甚大,棒頭擠了進來,這處子的小肉洞還是勉強開口,緊緊納了他。
洞穴里,也早情意綿綿泌滿了蜜汁在等他。
韋小寶將臉頰貼著她肌膚細膩的臉頰,只覺涼水一片,忙在她耳旁蚊聲道:“莫哭!莫哭!再忍一下下就不痛了。
” 說著,腦里想起頭次識得她時,見她一個小小姑娘跟群他媽的什麼王屋派的大男人來攪局。
抖著一隻粉白的玉手,四顆骰子擲了三點,兩個大眼滿是驚懼,一臉蒼白的可憐模樣。
不禁心頭一軟,尋了她櫻唇輕輕吻下去。
插個棒頭在裡面的大傢伙,也是耐著性子,溫溫柔柔的往內緩緩挺進。
這初次被犯的小洞穴,彈性委實甚大。
嫩肉吐蜜,一路緊緊絞著韋小寶那條揚州巨棒,插來不單緊湊快活,陣陣濕熱還教他心癢難當。
曾柔和那西藏高手桑結大喇嘛,交手兩招便被點了穴道,周身癱軟就只一個頭頸能轉動。
也不知何故,韋小寶棒頭穿過陰道狹隘處,破了她處子身時,那原本純凈無瑕的玉戶竟然起了陣陣痙攣。
一時嬌嬌嫩肉雄偉巨棒,混著稠稠蜜液兩相纏動,只震得這初嘗異味的曾柔,既疼痛又快活,眯著兩個大眼睛脈脈地看著他。
韋小寶心裡暗暗樂道:“小妮子果然不單人長得水靈,連褲底的小寶貝也響噹噹!” 摟住她,昵聲輕輕笑道:“柔兒親親好老婆,咱夫妻這就親個嘴兒,慶祝開工為你婆婆製造孫子了。
”說完,湊嘴往她櫻唇親了一下。
屁股起伏,一條粗硬的巨棒,便在“柔兒親親好老婆”流了滿滿蜜水的小肉洞里,輕輕抽插起來。
曾柔周身不能動彈,也言語不得。
被他緊緊摟著,兩人赤身裸體肌膚相貼,感受美妙不講,胸前一對乳頭滾來磨去更是快活連連。
那燙人的硬東西雖又長又粗,頂著小便處,溫溫柔柔一抽一插,時時撞入最底處,便似鑽進了小肚內,卻是快樂雜著疼痛。
到得後來,陣陣快樂便淹沒了那疼痛。
就只覺得渾身燥熱,張口欲叫,卻連口都張不開。
僅剩被插處,陣陣痙攣去了又來,蜜水淫液也流個不歇,騷癢一片。
另外還聽得細細嬌喘聲,羞死人的響在這張大床上。
韋小寶摟著她,插了片刻,聽她氣喘噓噓,嬌細媚人,肉洞淫液如泉。
暗暗笑道:“小妮子叫起春床來,聲音一定甚迷人,當然會較親親雙兒好老婆差個一些些。
底下小寶貝的春水量,比起雙兒好老婆來,好象也少一點點,兩樣看來都能排在第二名。
” 他心底深處愛極雙兒,若是雙兒稍佔優勢的項目,便排了名次,卻總是雙兒第一名。
那奶大奶小光想不排,至於穴毛哪個長得較美,更是不想去排名次,只因雙兒的小寶貝潔凈白晰,根本無毛可比。
腦海中色迷迷排好兩項名次,又深深往那溫軟的蕊心戳了幾下,漸漸覺得肉棒進出她滲滿蜜汁的小洞,雖被咬得甚緊卻滑不溜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