宮主冷冷哼了一聲,目光在輕塵顫抖的秀髮、肩頭上來回掃視。
眼角一掃,突然看到慕容衛頜下光溜溜一片,那叢長須已盡數脫落。
他心下起疑,顧不上理會輕塵,摸手在慕容衛下巴上摸了摸。
觸手宛如冰霜,但光滑如石,竟然連毛囊也沒有一個。
他一言不發的撕開慕容衛的下裳,仔細看了一眼,身體頓時僵住。
半晌后,他突然仰天爆發出一陣狂笑,「這個老東西竟然是個太監!哈哈哈哈……」 宮主收斂笑容,小心的扶起百花觀音,臉上的恨意淡了許多,溫言道:「沒想到他是個閹人……」 百花觀音憂傷地看著「丈夫」的屍體,淚水一滴滴落在高聳的圓乳上,對宮主的話恍若未聞。
這十餘年來,他對自己忠心耿耿,當初若不是他拼生相救,自己母女早已化為刀下冤魂了。
同時也心中訝異,難道宮主是因為自己嫁了人而要懲罰自己?他究竟是誰? 自己所受的苦楚原來只是誤會……蕭佛奴越想心中越是酸楚,眼淚越流越多。
宮主俯身抱起百花觀音香軟的身體,目光轉到輕塵身上,立刻轉冷,寒聲道:「你隨我來。
」 輕塵連忙起身,跟著宮主走到屏風之後。
屏風后是一扇小門,宮主一扳機關,小門無聲無息地滑入石壁,露出一條長長的甬道。
輕塵還是第一次進入這個宮中禁地,不由心下忐忑。
甬道兩旁並列著十間石室,洞頂一條線嵌著十餘枚碩大的明珠,散發出淡淡的熒輝。
甬道走盡之後,面前現出一個圓形的大廳,高約十丈,形狀渾圓,大廳中央是一個半人高的圓台,色分黑白,交織成一個渾圓的太極圖。
大廳頂部鑲著一個銀白色的月牙,不知是何物製成,竟然像真月亮一般發出清冷的光芒。
月牙周圍嵌滿大大小小的明珠,宛如群星捧月。
除了進來的那條甬道,周圍還有四扇石門。
輕塵算著路程遠近,知道此時已深入懷月峰中部,不由心下駭異。
自己被收入星月湖門下已經十餘年,卻從來不知道主殿後還有這麼龐大的建築。
宮主抱著傷痛欲絕的貴婦徑直走入對面石門,門后又是一條向上的甬道,兩排並列著數間石室。
甬道盡頭最高處是一個華麗無比的玉門,門楣上刻著一個小小的甲字。
************ 室內覆蓋著厚厚的毛皮,儘是純白顏色,絨毛直沒腳踝。
正中是一張巨床,錦衾綉被宛如花叢。
宮主把百花觀音放在床上,拉過錦被,順手拂了她的穴道。
蕭佛奴身上三天來第一次碰到溫暖的被褥,她疲倦已極,不過時便沉沉睡去。
宮主盯著跪在地上戰慄的俏麗女子,忽然一笑,柔聲道:「把衣服脫了。
」 輕塵不敢怠慢,立即解開米黃色的勁裝,褪去裙褌,然後除下身前的抹胸。
她雖然已年近三十,但長年修習內家真氣,身體依然像少女般玲瓏有致。
當宮主冰冷的手指碰到肩頭,輕塵不由顫抖了一下。
「怎麼?不樂意嗎?」 輕塵忙道:「屬下不敢。
」 「哼,我看你好像有些不開心啊。
」 輕塵雖然身在魔教,但一向潔身自好,十餘年來從未讓男子近身,此時聽到宮主口氣不善,連忙勉強擠出一個笑臉,低聲說:「謝主子恩典。
」 「怎麼?還讓我伺候你嗎?」宮主懶懶說。
輕塵連忙膝行到宮主身前,俯首解開他的衣衫。
當看清宮主身下猙獰的巨物,輕塵的俏臉頓時嚇得雪白。
那根陽具還未勃起已有半尺長短,龜頭足有兒拳大小,紫紅髮亮。
棒身上螺旋狀繞著一圈圈的突起,像是嵌著一顆顆暗紅色的圓珠。
棒身中部鼓起一圈肉瘤,瘤上遍布肉刺,然後又細了下去,一直到陽具根部。
根部與小腹相連的地方像章魚般伸出一圈長如人指的觸手,但比手指細了許多,數不清多少。
看到如此恐怖的怪物,輕塵心裡呯呯亂跳,腦中一片混亂。
宮主等的不耐煩,略一運功,那些觸手「啪」的一聲合緊,裹住棒身,擠得密不透風。
輕塵驚醒過來,艱難的咽了口吐沫,張口含住宮主的龜頭。
她拚命伸直脖子,盡量吞入。
但宮主的陽具實在過於長大,龜頭已經擠入咽喉,嘴唇才剛剛碰到那些肉刺。
她喉中做著吞咽動作,被棒身緊緊壓住的舌頭使勁捲動,舔弄上面的顆粒,柔軟的紅唇間,倒生的肉刺起伏不定。
對於那些觸手,她的口腔已經無能為力,只能瞧著它們在眼前忽屈忽伸,示威般動個不停。
肉棒漸漸勃起,堅硬似鐵,死死撐開牙關,龜頭擠在喉中,塞得輕塵喘不過氣來。
忽然喉中一松,龜頭退了出來。
棒身上的顆粒打在牙齒上隱隱作響。
勃起的肉棒長近尺許,粗如兒臂,沾滿口水的突起一顆顆閃動著妖異的光芒。
輕塵身為十二香主之一,面對再強硬的對手也未曾怕過,但此時看著這根陽具,心裡不由泛起陣陣寒意。
她細聲哀求道:「求主子輕一些……」 宮主冷笑一聲,「你自己上來吧,輕重隨你。
」 輕塵面紅耳赤地跪伏在宮主身上,兩手先在秘處揉搓一會兒,待久未經人事的花徑滲出蜜露,才對準陽具緩緩坐下。
粗大的龜頭擠入花瓣,像火熱的拳頭伸入體內。
輕塵咬緊牙關用力沉腰,螺紋狀的顆粒劃在肉壁上陣陣酸疼,當那個肉瘤沒入花瓣,頂在陰道口時,輕塵再也坐不下去,只好聳身退出,再使力向下。
但套弄多時,肉瘤始終卡在肉穴之外。
她害怕宮主生氣,悄悄看了他一眼。
宮主似乎並不在意肉棒未能盡興,臉上掛著淡淡的笑意,伸手玩弄她的乳尖。
輕塵鬆了口氣,圓臀拋上拋下,動作更加賣力。
習慣了那些顆粒之後,痛楚漸漸消散,久曠的秘處傳來陣陣直入骨髓的酥麻,肉穴內淫水淋漓。
半個時辰之後,輕塵嬌軀一顫,已然泄了身子。
宮主見狀翻身而起,將輕塵壓在床上,下身一挺,巨陽狠狠插入溫暖多汁的肉穴,連肉瘤也沒入其中。
輕塵低叫一聲,只覺柔嫩的肉穴被堅硬的棒身完全撐滿,龜頭緊緊抵住子宮入口,又酸又麻。
顆粒、肉刺磨擦在肉壁上,無微不至,留在體內的觸手像手指般拂弄著花蒂,下體快感連連。
接著肉棒退出,輕塵才也感覺到肉刺的真正威力,粗大的肉瘤本已氣勢凌人,此時上面密布的倒刺一根根都勾在肉壁上,幾乎把她的魂魄都勾了出來。
肉瘤只進出幾下,輕塵便尖叫著渾身顫抖,陰精噴涌。
宮主冷冷一笑,下身猛然一挺,就在陰精噴出的同時,狠狠刺入,這次連觸手的尖端也沒入輕塵體內。
輕塵滿臉潮紅,星眸半睜半閉,手腳無力的微微抽動,感受著那股莫大的快感,口裡發出斷斷續續的呻吟。
宮主又抽送片刻,待她身子又一次火熱起來,立即挺腰長驅直入。
他的陽具早已抵至陰道末端,這次刺入他沒有立刻拔出,而是繼續前伸。
狹小的子宮口被龜頭擠得連連倒退,陰道內再沒有一絲空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