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部 紫玫 - 第10節

輕塵痛得尖叫起來,「主子……主子……輕一些……別再進了……」 宮主冷笑道:「不舒服嗎?」 輕塵忍痛道:「伺候主子……是屬下的福氣……」 「不願意主子這樣操你嗎?」 輕塵含淚說:「屬下人是主子的,主子想怎麼……操,就怎麼操……」 宮主哼了一聲,腰身使力。
輕塵雖然武功高強,也痛得面容扭曲,但只能咬牙死死忍著。
肉棒撕開宮頸擠入子宮,終於停了下來。
輕塵痛得死去活來,剛剛鬆了口氣,忽然體內一熱,肉棒像火柱般炙熱起來。
接著真氣像被陽具吸引一般湧出丹田。
輕塵大驚失色,連忙撐起身子,想退出肉棒。
這時她才發現自己手腳軟綿綿沒有一點力道。
而剛才的兩次高潮使她全身收緊,連在體內不斷流動的真氣也都蓄入了丹田。
輕塵想放聲大叫,可舌頭也不聽使喚。
她獃獃看著宮主,不明白他為什麼要吸取自己功力。
即使把自己搾乾,他最多只能吸取自己一半的功力,另一半都在採補中白白浪費。
自己身為下屬,自然會拚死效力,何必費此周折? 那張蒼白的面容漸漸模糊,終於消失在黑暗裡……--------------------------------------------------------------------------------08 慕容紫玫在紀府住了一夜,第二天與紀眉嫵並騎南下。
兩女一路上晝行夜伏,風餐露宿,受盡奔波之苦。
乍然從將軍府的錦衣玉食落到荒效野外,嬌怯怯的紀眉嫵固然沒有一句怨言,慕容紫玫也未說過謝字,兩人都把此事視為理所當然。
好在兩女內功不弱,盡抗得住風寒。
進入陝南后,路上頗為不靖。
今年天氣嚴寒,塞外牧民馬畜多死,因此南下掠奪定居農戶的食物財產。
佔據關中的秦軍連戰連敗,根本擋不住如狼似虎的牧族。
官府自顧不暇,那還有工夫賑濟災民?陝南多山之地,本就貧瘠,這一番侵擾之後,頓時流民四起。
路上有幾起亦民亦匪的盜賊見是兩個漂亮女孩孤身行路,想撈些便宜,但這些拿慣鋤頭、釘耙的烏合之眾怎是雪峰神尼兩位高徒的對手。
紀眉嫵和慕容紫玫略施小技,波瀾不驚的穿州過府,二月二十九,兩人抵達清化。
進入蜀地,兩人都鬆了口氣。
相比於中原爭戰不休,川蜀的平靜無異於天府。
到清化后,不但紀眉嫵身上所帶的大筆銀兩花個乾凈,連慕容紫玫當日在絛縣官庫盜出的金銀也被這個三師姐用得差不多了。
這倒不是紀眉嫵自己享用,而是她見不得災民的慘狀,一路施捨。
在客店慕容紫玫數了數銀子,嘆了口氣,「我記得出來的時候咱們帶了有近千兩銀子吧,有我一半重呢。
你還說帶得多了,夠咱們走到八萬裡外的崑侖山。
瞧,這會兒還剩十二兩……」 其實不只紀眉嫵從來不問這些事,慕容紫玫以前也以為銀子只是用來打銀器、首飾的。
若非經此大變,她還不知道自己當日用的小金箭,一支就夠平常人家半年的開銷,現在想想就覺得後悔。
紀眉嫵湊過來睜著比慕容紫玫更天真無邪的大眼看了看,小心翼翼的問:「省著些,夠咱們到飄梅峰了吧?」 慕容紫玫嘆了口氣,收起銀子:「咱們兩個又吃不了多少,差不多夠了吧。
」 銀兩多少紀眉嫵並不在意,她沒把這事放在心上,「紫玫,你昨天說練功時覺得有些異樣,是怎麼回事?這會兒呢?」 紫玫眉頭微皺,「我也說不清楚,好像聚氣時變得更慢了,丹田好像盛不下似的向外溢。
」 紀眉嫵並未練過鳳凰寶典,不知其中的訣要,聞言細想片刻,「是不是過於求成,練得太勤,出了岔子?穴道上有沒有感覺?」 紫玫搖了搖頭,「鳳凰寶典不走穴道的。
也沒什麼不好的感覺,就像……就像揀了一大堆銀子,背不動!」 紀眉嫵撲哧一聲笑了出來,「你呀……」 紫玫也笑了起來。
過了片刻,紫玫臉上的笑意漸退。
想起父親的慘死,母親落入敵手,不由柔腸百轉。
「別擔心,回山問問師父好了。
」 紫玫勉強露出一絲笑意,但沒有說話。
紀眉嫵柔聲說:「去外面散散步好嗎?」 紫玫點點頭,長了長吐了口氣,縴手在桌上輕輕一拍,叉著小蠻腰說道:「大丈夫生在天地間,自當快意恩仇,氣沖北斗,何必做小兒女之嘆!」 聲音剛勁有力,老氣橫秋,把紀眉嫵嚇了一跳。
紫玫說完,格格笑了起來,「小鶯小鸝那天的口氣就是這樣。
」接著把那日白氏姐妹的豪言壯語告訴師姐。
說完后她望著窗外,沉默片刻,低聲道:「我聽了之後好感動……」 紀眉嫵道:「她們說的不錯,你笑什麼呢?」 「太可愛了,她們比我還小半歲呢。
」 紀眉嫵怕紫玫又想起傷心事,連忙拉著她出門。
************ 天色已晚,街道空落落沒有什麼人影。
她們只是隨便走走,也不在乎市面冷清。
兩女拉著手並肩而行,有一搭沒一搭的說些閑話,彼此有種親情般的溫馨。
路邊有家酒肆還亮著燈火,慕容紫玫眼睛一亮,「師姐,咱們去喝酒吧!」 兩個女孩子學人家喝酒……紀眉嫵啞然失笑,但還是溫婉地隨師妹走入酒肆。
老闆見是兩個美貌女子,不由愣了一下,迎上來小心地問:「兩位要用些什麼?」 慕容紫玫指了指旁邊桌上,「跟他們一樣。
」 紀眉嫵拿出絲巾把桌椅抹了一遍,然後將絲巾一團扔到牆角。
慕容紫玫笑道:「這一路你都扔了百十條手絹了吧,哪有這麼乾凈的。
」 紀眉嫵臉上一紅,只說了句,「這裡倒還乾凈。
」 旁邊那張桌子坐了四、五個人,已經喝得半醉,看到兩女的艷色都是目瞪口呆。
紀眉嫵很少在外面拋頭露面,在路上為了遮塵,一直帶著面紗。
此時被幾個男人肆無忌憚的上下打量,不由面紅過耳。
她把頭扭到一邊,不敢接觸他們的目光。
慕容紫玫秀眉一揚,小手朝桌上重重一拍,嬌喝道:「看什麼看!滾出去!」 那幾個人已經有了八分醉意,見這個花瓣似的美人兒大發雌威,美態十足,都是心癢難搔。
當先一個搖搖晃晃站起來,伸手就朝紫玫臉上摸去,醉熏熏地說:「小美人兒,你叫……」 話沒說完,整個人忽然凌空飛起,投到店外的黑暗裡,半晌才「呯」的一聲落在地上,然後再無聲息。
剩下的幾個人愣愣看著紫玫,不知道發生了什麼事。
「還不滾!」 這群人都是當地痞子,一向橫行霸道慣了,其中一條壯漢怒吼一聲——他沒敢對紫玫下手,而是朝背對著他的紀眉嫵白玉般的柔頸中打去。
大漢粗壯的身體也立刻飛起,投到門外。
那個公主般尊貴的女子靜靜坐在那裡,好像什麼都沒做,只是手裡多了塊潔白的絲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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