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說間,蕭佛奴細眉擰成一團,喉頭嘔嘔作響,卻沒有吐出什麼東西。
紫玫一掀車廉,便欲下車。
「你要幹什麼?」慕容龍問道。
「去找葉護法。
娘剛出門就病成這樣!」 慕容龍笑道:「真是個傻丫頭!娘懷著孩子,這樣嘔吐是正常的。
」 紫玫半信半疑,「你又沒懷過孩子,怎麼會知道?」 慕容龍掏出絲巾擦著母親的紅唇,「娘有你的時候,我已經五歲了。
那時候娘吐得很厲害……」 他像抱孩子一般把蕭佛奴嬌小的身體抱在懷中,端詳著母親精緻的玉容,「沒有人會像兒子這樣愛你,所以你也要同樣愛我。
即是我的母親,也是我的妻子。
從今往後,你不能再想別的男人——連慕容祁也不許!」 紫玫從他變幻的眼神中看出端倪,不由驚呆了。
他竟然會有這麼瘋狂的想法……--------------------------------------------------------------------------------72 潼關的戰事已經結束,但戰場中仍是伏屍處處,血流成河。
行人對這裡避之唯恐不及,慕容龍卻帶領星月湖眾人徑直從戰場穿過。
紫玫把車窗車門全部堵住,點燃薰香,又用一塊浸過香料的絲巾遮在母親臉上,只露兩眼在外,可車廂中瀰漫的血腥氣仍揮之不去。
蕭佛奴時昏時醒,好在有紫玫無微不致的照料,神智一天天好轉。
慕容龍縱馬離開大隊,馳上山丘,四下打量這地獄般的戰場。
潼關號稱「三秦鎖鑰」、「四鎮咽喉」,它北依黃河,南接秦嶺,東連函谷,西拱華岳,自古便是可攻可守可戰的三戰之地,莽莽黃土,不知掩埋了多少英雄。
「此地山高谷深,溝峪縱橫。
」金開甲指著丘下一條南北走向的深壕,「這些溝峪是河水沖刷而成,長四十餘里,深達七十丈。
若想兵臨城下,要經過七條像這樣的溝峪。
」他指點地勢,不由豪情大發,「如此雄關天險,屬下只需一千精兵,任他百萬雄師也只能徘徊關外!」 慕容龍游目四顧,指著戰場中的伏屍道:「周軍三日前便已退兵,為何秦軍還未收拾戰場?」 「秦軍此戰必是慘勝。
」金開甲虎目緩緩掃過戰場,「周強秦弱,閉關自守乃是上計。
但秦軍竟然捨棄天險,與勁敵血戰關外……」他搖了搖頭,覺得難以理解。
慕容龍一夾馬腹,箭矢般朝溝峪衝去。
眼看就要衝下懸崖,慕容龍一勒韁繩,坐騎人立而起,接著前蹄懸空一擰,緊挨著峭壁邊緣停了下來。
從鞍上側身朝峪底看去,只見峪內人馬交相枕藉,血肉橫飛,慘烈無比。
身後蹄聲大震,慕容龍頭也不回地說:「此地騎兵難以馳騁,為何會有如此之多的輕騎葬身峪底?」 金開甲審視片刻,獨目精光一閃,斷言道:「必是秦軍乏糧,因此派遣輕騎,借溝峪繞往周師背後劫糧。
結果在此與周軍遭遇,血戰覆沒。
宮主請看,秦軍馬匹都以布帛包裹馬蹄,若說是偷襲周軍,軍士又未攜帶重型兵器。
因此定是劫糧的輕騎。
」 他抬起頭,慢慢道:「潼關守軍並未被周軍包圍,便糧草不繼——秦國國勢之弱可見一斑。
」 慕容龍俯身揀起一枝斷箭,打量著箭簇的制工,淡淡道:「秦軍如此疲敝,還能逼退虎狼之師——」他丟掉斷箭,轉首回望遠處的關隘,「潼關果然是雄關天險。
」 ************ 暮色四合,在崎嶇的戰場中川行數十里之後,星月湖一行三十餘人在黃昏時分趕到風陵渡。
蕭佛奴一路上吐得天昏地暗,躺在客房的炕上才略好了一些。
「過來。
」 正在給母親擦洗身體的紫玫無奈地小聲道:「你等一會兒……」 慕容龍毫不理會旁邊的白氏姐妹,逕直走到紫玫身後,撩起裙裾。
時值盛夏,紫玫只穿了一條輕紗摺裙。
慕容龍解開衣帶,手指一松,褻褲便滑落在地,露出白生生的雪臀。
紫玫恨恨一甩毛巾,擋住那隻伸進股間的大手,壓低聲音道:「到隔壁去。
」 慕容龍在妹妹雪白的頸后一吻,笑道:「在這裡又有何妨?娘看到我們兄妹夫妻恩愛,高興都來不及呢。
」說著貼在紫玫背上,把她壓得彎下腰來。
紫玫一手無法支撐,她怕壓住母親,只好鬆開手,兩臂撐住炕沿。
臀后腰腹一挺,肉棒從兩腿間狠狠捅入。
紫玫被他兇猛的動作嚇得渾身一顫,急忙咬緊牙關,抵抗即將來到的劇痛。
然而下體並無異狀,堅硬的肉棒一跳一跳,調皮地敲打著小腹。
紫玫這才知道肉棒並沒有進入自己體內,而是從股間穿過,豎在肚腹上。
慕容龍見妹妹嚇得俏臉發白,不由哈哈笑起來,他抱著紫玫緊緊一擁,這才鼓起陽具根部的觸手,伸進秘處來回撥弄。
母女倆一卧一立,兩張無瑕的玉臉相距不過寸許。
紫玫生怕驚醒母親,竭力屏住呼吸,忍受著慕容龍的戲弄。
挑逗片刻后,紫玫秘處漸漸濕潤,慕容龍兩手拇指伸入羊脂般的玉股,掰開臀肉,將少女的秘處的暴露在外。
然後肉棒一舉,頂住潮熱的肉穴,緩緩進入。
滑膩的嫩肉彈性十足,彷佛一張熱情的小嘴,不住吸吮。
慕容龍輕抽緩送,刻意要讓妹妹在母親面前露出淫態。
紫玫身材嬌小,不得不踮起腳尖,舉臀迎合肉棒的抽送。
她全身的力氣都集中在股間,對巨物的刺激分外敏感,不多時便玉體泛紅,愛液橫流。
溫潤的肉穴依然如少女般緊密狹窄,大如兒拳的龜頭硬生生擠入僅有指尖大小的蜜穴,暢美難言。
慕容龍性慾大發,一邊抽送,一邊解開紫玫的衣襟,扯下抹胸,握著粉雕玉琢的一對酥乳肆意把玩。
紫玫呼吸漸漸急促,她蹙額顰眉,支撐得辛苦萬分。
白氏姐妹見玫瑰仙子如此窘態,都是目露譏笑之色。
一柱香工夫后,慕容龍不再抽送,而是氣貫棒體,龜頭抵住花心來回研磨。
只研磨數下,紫玫嬌軀猛然一顫,花心吸啜著,斷斷續續噴出一股陰精。
她竭力壓抑令人失神的快感,身體卻禁不住顫抖起來。
就在這時,熟睡的蕭佛奴睫毛一動,緩緩睜開美目。
紫玫又羞又急,但下體快感連連,只怕張開口就會叫喊出聲,只好咬住唇瓣,捱過這難堪的沉默。
時間慢得似乎停滯,高潮的戰慄漸漸平息,她才勉強擠出一絲酸澀的笑容,輕輕叫了聲,「娘……」 神智漸復的美婦認出眼前是自己的一雙兒女,正行如禽獸的做著亂倫之舉,不禁柔腸寸斷,側過臉暗自神傷。
「腿分開些,哥哥要射了。
」慕容龍在紫玫乳尖扭了一把,動作驀然加快。
這一番急攻之下,紫玫連氣都喘不過來,一直踮著的腳尖再也支持不住,俯身跌在母親胸前。
慕容龍抱著妹妹的腰肢,像抱著一個漂亮玩具般狠狠套弄著。
就在紫玫忍不住要流下淚時,肉棒終於跳動著射出滾燙的陽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