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晚先放在這裡,明天我送師姐回原來的房間。
」紫玫聲音輕飄飄毫無力氣。
難言的自責侵蝕著她的心靈,若非自己要求,大師姐和三師姐也不會落到如此地步。
還有,那些葯都是自己親手塗上的——她永遠都忘不了。
紀眉嫵點點頭,欲言又止。
紫玫知道她想問什麼,但她自己也不知今後該怎麼辦——況且,對被淫葯改造而沉溺於肉慾的紀師姐,她也不願輕易吐露自己的想法。
紀眉嫵無言地垂下柔頸,仔細掖好被角。
紫玫心下愧疚,抱住紀眉嫵輕輕一擁,轉身離去。
************ 慕容龍剛剛商議完的細節,意氣風發地回到聖宮。
這次離宮,是他征服天下的第一步,從此星月湖將成為一支新興勢力,崛起於群雄紛爭的時代。
紫玫像一個溫順的妻子般蹲身幫他解下腰帶,除去外袍,一舉一動都顯示出似水的柔情。
慕容龍注意到她拿起片玉時,眼中流露出一絲隱約的凄然,然後便再不去看它。
小丫頭真的死心了? 收拾完一切,紫玫便靜靜坐在床頭。
慕容龍摟住妹妹香軟的軀體,微笑道:「還痛嗎?」 紫玫搖了搖頭,又輕輕點了點頭。
慕容龍大笑著吻上玉人鮮艷的紅唇。
紫玫乖乖張開小嘴,主動吐出香舌,讓他吸緊。
良久,慕容龍鬆開嘴,柔聲道:「晚上做什麼了?」 紫玫嬌喘細細,滿臉暈紅地小聲說:「我想送風奴回去……鶯兒和鸝兒幫我……」 慕容龍淡淡一笑,「可以。
你是宮主夫人,自然有權管理後宮。
」 「妹妹知道了。
」 慕容龍挽住她柔軟的腰身,向後倒去,輕笑道:「來,讓哥哥再疼你一回……」 淡淡的珠輝中,泛起動人的春色。
--------------------------------------------------------------------------------69 洛陽傳來消息,當地的四幫三會聯成一體,對抗神教,霍長老激戰數場,都未能取勝。
蔡長老星夜馳援,以雷霆萬鈞之勢一舉滅掉氐人的洛馬幫,佔據東城一隅,與剩下六幫抗衡。
慕容龍「唰」的扔掉飛鴿帶回的情報。
他媽的!霍狂焰這個莽漢,成事不足敗事有餘!控制洛陽是為了控制當地的商會,盡量避免與白道正面衝突。
如今倒好,下山不過數日便逼得洛陽武林聯手對外。
沐聲傳長袖一卷,撿起紙片看了片刻,沉聲道:「不妨。
洛陽這四幫三會以長鷹會為首,幫主薛長鷹屬下曾經見過,並無多少真才實學,只是出身於九華劍派,師門顯赫,交遊甚廣,又擅於勾聯官府,才當上幫主。
」他頓了頓,又道:「廣陽幫的孫同輝堅毅果決,倒是個人物。
」 慕容龍沉吟多時,「如此,請沐護法坐鎮教中。
本宮明日便趕赴洛陽。
」 ************ 蕭佛奴細眉顰緊,眼巴巴看著白氏姐妹。
但白氏姐妹只顧清理家什,誰都沒看她一眼。
昨晚白玉鸝被靈玉蹂躪了一夜,下體被這個惡道玩弄得紅腫不堪。
當靈玉讓她把新制的拂塵納入體內,為兵刃作祭時,白玉鸝對紫玫的恨意也到了極點。
相比之下,白玉鶯的遭遇更慘。
她脫身不及,被巨犬按在地上。
任她一身武功,狗陽進入體內之後,也只能挺著下體等它射精。
結果整整被姦淫了一個時辰,才掙扎著爬出戌室。
她費儘力氣排出出深入腸道的殘燭,恨不能把玫瑰仙子一輩子都鎖在室內讓狗姦淫到死! 蕭佛奴輕輕哼了一聲,試圖讓兩人看到她窘態。
但兩女似乎沒有聽見。
雖然百般不願,但股間的異狀卻迫使她不得不加大音量,呻吟了一聲。
姐妹倆對望一眼,白玉鶯微笑著緩步走到榻邊,「夫人,有什麼不舒服嗎?」 蕭佛奴玉臉漲得通紅,她側過臉不敢看婢女戲謔的神情,像羞澀的小女孩般咬弄著唇瓣。
「沒什麼事,奴婢就告退了。
」白玉鶯笑盈盈直起腰,作勢離開。
「不要走……」蕭佛奴舌頭傷勢剛癒合,說話還有些不方便,她細聲細氣地說道,「我,我有些不舒服……」 「哦?」白玉鶯長長的睫毛一閃,帶著小小的驚愕說道:「呀,夫人先忍一下,奴婢這就去請葉神醫。
」 「不要!」蕭佛奴急切地叫道,「不用叫他,我……我只是……」聲音漸漸低了下去。
白玉鶯冷冷看著美艷的女主人,臉上帶著貓捉老鼠般惡毒的笑容。
半晌后她冷笑一聲,「沒事就算了!小鸝,我們走!」說著甩手離開。
「等一下!」蕭佛奴急得快要哭出來了,「我……它……又出來了……」 「什麼出來了?」 蕭佛奴細若蚊蚋的小聲說:「大便……」 「請夫人聲音大一點,奴婢聽不清楚。
」 蕭佛奴紅唇顫抖,彷佛用盡了全身的力氣才發出聲音,「大便。
」話音未落,羞恥的淚水便從滾燙的俏臉上悄然滑落。
「呀!夫人又拉出來了?」兩女恍然大悟,異口同聲地說道。
蕭佛奴羞得無地自容,只恨兩手軟綿綿使不上一絲力氣,無法掩住自己羞赧的玉臉。
手指硬梆梆伸到胸前,先解開了上身的褻衣,美婦小聲乞求道:「不要脫… …這個不要脫……」 白玉鸝一臉肅然,「不脫怎麼行,萬一沾上了屎尿你洗嗎?」 蕭佛奴頓時啞口無言。
白氏姐妹動作極快,片刻工夫,就將蕭佛奴的貼身小衣脫了個乾乾凈凈。
赤裸的女體曲線飽滿,肌膚白嫩,充滿成熟女性的迷人魅力。
但在這具光潤如玉,美艷無匹的身體中間,卻胡亂包著一塊皺巴巴的棉布,在股間厚厚纏成一團,像是個包著尿布的嬰兒。
兩女叉手叉腳將美婦粗魯地翻轉過來。
蕭佛奴把臉埋在被衾中,小聲啜泣著。
「請夫人把腰抬起來,好讓奴婢伺候。
」 她心裡掙扎了一下,屈辱地用力挺起腰身。
這也是她唯一能做到的事情。
白氏姐妹把蕭佛奴的兩腿打開到完全不必要的寬度,然後七手八腳地解下尿布。
一邊解一邊卑夷地說:「剛換過尿布又弄髒了,連兩歲的孩子都不如!」 美婦無言以對,只能任兩人奚落。
尿布鬆開,兩女同時扭過頭去,捏著鼻子說:「怎麼還在拉?真噁心!」白玉鶯抬手打在肥白翹挺的圓臀上,嬌喝道:「你有完沒完!」 蕭佛奴羞憤欲死,竭力收緊菊肛。
只見她纖腰微挺,雪臀緊繃,但臀縫底部的菊洞卻鬆鬆垮垮使不上一點力氣。
綻裂的肛門紅肉翻卷,肛竇吐露,流質狀的污物泊泊湧出。
雖然傷口已經癒合,但受損的腸道還有縷縷血絲。
白玉鶯在臀上用力一擰,沒想到臀肉滑不溜手,居然沒能擰住。
她咬牙再次擰住細嫩的臀肉,狠狠一扭,厲喝道:「快些拉!」 蕭佛奴失聲痛叫,菊洞一陣蠕動,接著一股氣體夾著污物傾泄而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