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部 紫玫 - 第84節

「師父。
你想死嗎?」少女輕聲問。
美婦艱難地搖了搖頭,「不,我要等著看他死!」 少女沉默片刻,又問道:「師父,你怪我嗎?」 「不。
不會。
」 少女凄然一笑,隔著鐵籠把臉貼在美婦滿是污漬的臉龐上,低聲說:「謝謝師父……」她把聲音壓得更低,「徒兒破體以後,散亂的真氣雖然無法聚攏,但似乎變得更強了。
」 美婦眼中立即精光大盛,渾不似四肢被殘的廢人。
少女靜靜說:「那禽獸幾次試圖吸取徒兒的真元,每一次徒兒都覺得有他的真氣衝撞丹田。
徒兒內功被制,無法練功,但被真氣衝撞后,丹田內的真氣似乎增長。
」 良久之後,身體被殘的美婦輕嘆般說道:「玫兒,看來寶典另有奧妙,但師父現在再也幫不了你了……你好自為知,不必挂念為師。
生死,都是虛幻罷了……」 少女放開手,朝籠中美婦磕了三個頭,轉身離開。
************ 「少夫人。
」 「嗯。
」紫玫把玩手中無矢的小弩,如水的秋波一轉,並沒有叫白玉鶯起身。
室中沉默了一會兒,白玉鶯受不了這種無言的壓力,瑟縮地問道:「少夫人叫奴婢有什麼事?」 紫玫放下小弩,拿起手邊的羊脂玉杯。
白玉鶯連忙膝行近前,接過玉杯斟上一杯淺紅色的玫瑰露,遞到少夫人手中。
紫玫淺淺飲了一口,這才淡淡道:「風奴呢?」 白玉鶯小心答道:「宮主吩咐,仍留在地字戌室。
」 「送她回親字丁室。
」 白玉鶯囁嚅著說道:「宮主……」 「你先送她回去。
我自會跟他說。
紀奴呢?」 白玉鶯咽了唾沫,她不知道玫瑰仙子怎麼一天之間就變得這樣氣派十足,儼然以女主人自居——還不都是被擄來的女人嗎?「宮主命紀奴去侍奉靈玉長老了。
」 紫玫神色不變,輕輕放下玉杯,平靜的聲音里多了幾分寒意,「讓鸝奴去傳我吩咐,叫她先回來。
」 這擺明是讓妹妹白玉鸝去替換紀眉嫵,但白玉鶯不敢反抗,只得低聲答應。
白玉鶯離開后,紫玫坐了片刻,站起身來。
臨行前,她習慣性地把空弩系在腰間。
白氏姐妹正在甬道內竊竊私語,見少夫人出來,連忙蹲身施禮,白玉鸝悄悄看了一眼臉上毫無表情的玫瑰仙子,垂著頭離開聖宮去找靈玉真人。
白玉鶯則一聲不響地跟在少夫人身後。
************ 走進辛室,紫玫深深納了個福。
葉行南還是頭一次見她如此客氣,不禁瞪目結舌。
「葉護法,小女子來取風奴所用藥物。
」 「噢……」葉行南這才回過神來,「嗯嗯……」他連連點頭,從葯櫥中取出失神丹和犬葯。
不等白玉鶯上前來接,紫玫便親手取過藥物,然後朝葉行南嫣然一笑,「多謝護法。
」 紫玫離開半天,葉行南才一屁股坐在椅中,百思不得其解,「小丫頭這是怎麼了?」 「把你的鑰匙拿來。
」 白玉鶯本來想說沒有,但一看她冰冷的眼神,便明白少夫人已經知道鑰匙是在自己手中。
夜明珠在慕容龍手裡,甬道的珠輝又無法照入石室,紫玫便點了一枝蠟燭。
石門軋軋洞開,室內回湯的嬌喘立即響亮起來。
風晚華四肢著地,高翹著雪臀拚命挺動。
在她身後,一條純黑的巨犬與她臀部相接,血紅的狗陽嵌在肉穴跳動不止。
風晚華滿臉潮紅,嘴裡「咦咦呀呀」叫個不停。
黝黑的皮毛擊打在雪嫩的圓臀上,發出清脆的「啪啪」聲,她目光獃滯,堅挺的玉乳四下亂晃,連那隻被削掉一半的乳頭也硬硬突起。
一滴滾燙的燭油滴在指上,紫玫才猛然驚醒。
看著師姐母狗般狂歡的淫態,心裡填滿苦澀的滋味。
絕對不能讓師姐在這裡再住下去,還是回去的好。
再怎麼那也是人住的地方……紫玫黯然神傷,把蠟燭遞給白玉鶯,自己掏出絲巾,仔細抹去師姐臉上的汗水。
風晚華已經被藥物破壞了神智,與發情的巨犬同居的這些日子,半是強迫,半是暗示,失神的大腦已經接受了自己母狗的身份,她對紫玫的出現沒有任何反應,只是欣喜若狂地與犬只交合著。
昔日風采亮麗,氣勢迫人的流霜劍,如今無論舉止形態,都與一條母狗無異。
紫玫試探著把手伸到人狗相接的部位,想拔出狗陽,帶師姐離開。
但用力一扯,雪臀間嫩肉突起,狗鞭緊緊卡在其中,動彈不得。
再一拽,風晚華卻吃痛似的低叫一聲,接著扭動腰臀,讓肉棒進得更深。
身後一個怯怯的聲音響起,「少夫人,拔不出來的……狗……在裡面很大的。
」 紫玫微微回首,不由一愣。
白玉鶯居然像新婚洞房之夜一樣,圓臀高舉,唯一不同的是這次的蠟燭較細,她怕肉穴無法夾緊,便插在了菊肛中。
紫玫張口想說自己並不是這個意思,但轉念一想,自己什麼都沒說,她就主動拿肉體當燭台,實在是下賤!心裡恨意一起,便扭過頭,一言不發。
紫玫幫師姐擦了又擦,手裡的絲巾早已濕透了,巨犬卻絲毫沒有停止的意思。
她心急如焚,兩眼冒火地盯著囂張的狗陽——若有利刃在手就好了。
蠟燭越燒越短,當白玉鶯感覺到搖曳的火焰進入臀縫時,黑犬終於咆哮著射出滾燙地濃精。
嘰嚀一聲,狗陽從濕透的肉穴中掉出。
風晚華媚眼如絲,過度的交合耗盡了她單薄的體力,但她仍不肯休息,而是勉力撐起圓臀,等待下一隻肉棒。
旁邊的花犬懶洋洋爬了起來,搖著尾巴朝赤裸的母狗走來。
紫玫毫不猶豫地拖起師姐,然後一把將白玉鶯推到身前,擋住花犬的去路。
白玉鶯又驚又怕,愣愣看著少夫人帶著風奴從容離去。
直到菊肛炙痛,她才尖叫著拚命爬起。
雪臀中已經看不到燭身,火苗直接燃燒在淺褐色的菊紋中。
白玉鶯驚恐萬狀,顧不得肛中的炙痛,掙扎著爬向敞開的石門。
身後風聲一緊,燭火一閃即滅。
接著黑暗中傳來少女驚怖而又痛楚的慘叫。
紫玫半拖半抱地擁著師姐,頭也不回地離開地字甬道。
************ 紀眉嫵蹲在地上,小心地洗滌下體。
被無數人姦淫過自己冰清玉潔的身體之後,她的潔癖早已煙銷雲散。
但多年的習慣還是無法改變。
溫熱的毛巾擦過秘處,立時快感連連。
別人的精液可以洗掉,自己略一碰觸就泛濫的淫液卻怎麼也無法洗凈。
紀眉嫵捂著下腹,怔怔出神。
熱水的刺激下,花蒂漸漸發硬,紀眉嫵下意識地玉手一動,花蒂觸電般傳來噬骨的震顫。
被焚情膏征服的肉體再也無法抗拒,潔白的毛巾一松,落在盆內泛白的污水中。
紫玫推門而入,慌忙側過臉。
紀眉嫵跪坐在地上,紅唇微分,白皙的手指正在腫脹的花瓣內竭力撥弄。
等她在高潮的戰慄中睜開眼,兩女四目交投,卻說不出一句話。
良久,紀眉嫵臉上露出凄涼的苦笑,起身接過師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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