遭到這樣粗暴的蹂躪,但腳下的女人始終一聲不響。
慕容龍將靴底的灰塵盡數擦在嫩肉上,淡淡道:「賤人,還沒有操死你?」 當日四闖神殿,來去自如的雪峰神尼,現在看來只是一個供人發泄的淫具。
她腰后壓著一根擰死的鐵棍,把她的小腹緊緊按在籠底,使臀部挺得更高。
肩頭的日月鉤依然穿著琵琶骨,另一端系在籠頂,鋼鏈掙得筆直,迫使她上身挺立,兩乳懸空。
頜下的另一根鐵棍更是牢牢卡住下巴,將她玉臉推成平仰,頭顱幾乎觸到高翹的雪臀,連牙關也無法咬緊。
整具身體像是從腰中折斷一般,肥嫩的乳房和下體的隱秘部位盡數暴露在外。
紫玫還沒有來,但慕容龍並不擔心。
島上戒備森嚴,一個內功被制的小丫頭,就算插上翅膀也難飛出自己的手心。
他腳下一用力,油脂般嫩肉向四周滑開,隔著鞋底也能感受到肉穴中精液的涌動,又濕又黏。
雪峰神尼剛剛突破至鳳凰寶典第八層,未等真氣完全穩定便立即與強敵動手,結果被慕容龍用神兵偷襲得手。
復仇雪恥的願望不僅未能實現,反而受到更大的污辱,像器具般扔在樹下供人淫玩。
心高氣傲的神尼又恨又悔又痛,時時刻刻都在等待機會,等待日月鉤鬆開的一刻。
慕容龍把雪峰神尼的玉戶當成鞋擦,慢慢擦完右腳,又把左腳放在上面。
等他放下腳,神尼的雪臀中一片狼藉,灰塵混著精液粘乎乎髒兮兮沾在股間,踩扁的花瓣翻開手掌大一片被玷污的殷紅。
慕容龍拍了拍籠子,笑吟吟把弄著神尼的雙乳,「賊尼這對奶子著實可觀……」 旁邊的幫眾連聲迎合,污言穢語,把雪峰神尼說成天下第一淫婦,不知吃了多少男人的精液,才養出這麼大一對豪乳。
尤其是那個騷屄,比窯子里最下賤的婊子還大,恐怕操過她的男人沒有一萬也有八千…… 雪峰神尼眼上、鼻上、頰上,唇上沾滿濃稠的精液,呼吸間濁精從鼻翼滑下,從晶瑩的耳朵邊緣,絲絲縷縷垂下。
她雙目緊閉,對周圍的嘲笑聲不聞不問。
被固定成恥辱姿勢的身體早已僵硬得麻木,連敏感的下體也像蒙了一層厚厚的棉花,無論是疼痛還是快感,都像遠方的山林般朦朦朧朧。
只有肩頭日月鉤的齒狀突起,一粒粒清晰可辨。
忽然臉上一熱,一道熱騰騰的水流從鼻孔直衝而入,嗆到肺中。
雪峰神尼艱難地張開嘴,劇烈地咳嗽起來。
淡黃的尿液沖開臉上的陽精,光潤的肌膚、鮮紅的唇瓣一點點清晰起來。
慕容龍托著陽具,一會兒對著神尼的鼻孔,一會兒對著她的小嘴,一泡尿撒得痛快淋漓。
飛濺的液體漸漸散開,神尼喘咳連聲,香舌在唇間拚命屈伸,吐出口中騷臭的尿液。
慕容龍對她身上的絕世功力垂涎三尺,單是斬殺朱邪青樹、屈苦藤兩人的聲勢,便看得出神尼的功力尤在陰宮主之上。
因此雖然留著她的性命危險之極,卻又不捨得把她隨便弄死,白白浪費了她的大好真元。
慕容龍鷹隼般的目光在雪峰神尼赤裸的身體上來回審視,想找出一個汲取真元的辦法。
當目光掃到神尼肩頭,慕容龍一下停住了。
玉白的彎鉤從鎖骨下穿入,鉤體卡在琵琶骨間,肩后露出圓弧狀的鉤尖。
因為怕神尼失血過多而死,傷口已經塗了止血的藥物,只剩兩個貫穿的不規則的血洞。
透過血跡和翻卷的紅肉,隱約能看到骨骼。
一切並無異樣。
但慕容龍心裡卻有種不祥的預感。
--------------------------------------------------------------------------------66 雪峰神尼的喘咳漸漸平息,只有白膩的肥乳還餘波未止,在胸前沉甸甸四下輕晃。
慕容龍目不轉睛地盯著日月鉤,不祥的預感越來越強烈。
琵琶骨、腳筋都已被穿,身體又被固定在鐵籠內,她還能施出什麼手段? 忽然間腦中一閃,慕容龍暗暗倒抽口涼氣。
這賊尼竟如此厲害…… 問題就出在那對日月鉤上。
當時的情景他還記得清清楚楚。
自己偷襲得手,日月鉤穿過神尼的琵琶骨,破去了她的真氣。
踏在遍布血跡碎肉的神殿內,自己心裡呯呯直跳。
因為隱懼,他兩次收緊日月鉤,使鉤體穿透了神尼的肩膀。
當時兩鉤都完全沒入肌膚。
但現在月鉤卻露出一指有餘……日月鉤鉤內遍布顆粒狀突起,一旦鉤進琵琶骨,旁人就是用手拔也需幾分力氣。
雪峰神尼竟然單靠散亂的真氣,將月鉤逼出五分有餘,這份功力真是驚世駭俗! 雪峰神尼玉容無波。
習慣了日月神鉤兩股不同的氣流之後,她設法借用日鉤的陽氣,與自己熾熱的真氣合力,逼出月鉤。
其間椎心刻骨的苦楚,幾乎掩蓋了自己被輪姦和羞辱的痛恥。
此時她收斂心神,靜等夜晚的到來。
一夜的時間,足以使她逼出月鉤,破籠而出,屆時星月湖將不再有一個活口! 「格」的一聲輕響,鉤身的突起劃過琵琶骨,向外動了些許。
雪峰神尼苦忍劇痛,蛾眉顰緊。
慕容龍擰著月鉤緩緩拔出,仔細聽著鉤身在琵琶骨磨擦的輕響。
手腕輕擺,月鉤刮在骨上的沙沙聲清晰可聞。
雪峰神尼沾滿尿液、精液的紅唇顫抖著咬緊,額上冒出一層冷汗。
劇烈的酸痛透入骨髓,將凝聚的真氣攪得四散崩離。
在劇痛中,一股徹骨的涼意直入心底,她知道,自己逼出日月鉤的舉動已經被人發現。
慕容龍微笑著一推,已經癒合的傷口立即鮮血迸涌,打濕了他的手指。
雪峰神尼細密的銀牙咬破了朱唇,被迫仰著臉的她看不到日月鉤從肩頭穿出的慘狀,但她能感覺到兩根惡毒的手指插進傷口中,拔弄著自己的琵琶骨。
那感覺如此清晰,她甚至能感覺到指尖的紋路,還有鋼鏈的冰冷。
小丫頭竟然敢拖這麼久?慕容龍伸出沾滿血跡的手指挑弄著神尼的乳頭。
即使在這樣的劇痛中,敏感的乳頭還是傳來一陣酥癢的快感,頓時硬了起來。
不來也罷,反正有的是機會!慕容龍抬手含怒一扯,鋼鏈如同閃亮的毒蛇般鑽入傷口。
雪峰神尼粉背上血肉飛濺,鋼環一節一節直接重重敲擊在骨骼上,四肢百骸同時震顫起來。
滴血的鋼鏈從肩頭斜斜穿過,左右分開,鉤住神尼腳踝裸露的筋腱。
她玉臉白得近乎透明,肌膚像張滿的弓弦完全繃緊,口鼻間呼吸停頓,雪峰神尼竭盡全力抵抗這令人崩潰的劇痛。
慕容龍嘴裡有些發乾,在這樣的折磨下,神尼竟然還能強撐著沒有昏迷…… 她究竟能抵抗到什麼地步?慕容龍勾住腳筋掂了掂——要不要也抽去她四肢的筋腱呢? 就在這時,雪峰神尼高舉的雪臀間嫩肉一陣收縮,顫抖著淌出一股淫水。
慕容龍眼中一亮,立即從懷裡掏出焚情膏,全部抹在神尼骯髒的下體,連菊肛也不放過。
然後折下松枝,將碧綠的膏藥送入肉穴深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