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部 紫玫 - 第80節

蕭佛奴已經知道女兒無恙的消息,當下含笑搖了搖頭,兩眼充滿憐意地打量著初為人婦的女兒。
——可女兒嫁的卻是自己的兒子,她的嫡親哥哥…… 佛祖慈悲,玫兒是無罪的……菩薩保佑,千萬不要讓玫兒懷上孽障……百花觀音心裡默念著,眼眶微微發紅。
從小時候起,母親就是這樣安安靜靜,充滿詳和的樣子。
無論什麼時候,都是那樣的華貴、芬芳。
紫玫把臉放在母親腿上,小手輕輕捶著。
忽然蕭佛奴身體一動,紫玫抬起頭,只見母親臉上滿面焦慮,急促地搖著頭。
「娘?你怎麼了?」紫玫有些奇怪。
蕭佛奴頭搖的愈發急了,她美目光芒閃動,朱唇微微顫抖,似乎有什麼話要說。
「娘,你怎麼不說話?」紫玫慢慢坐直身體,心頭揪緊,「娘,你說話啊……」 蕭佛奴玉臉飛紅,拚命搖頭,嘴裡「唔唔」連聲,似乎想讓紫玫離開。
紫玫急忙分開母親的嘴唇,不由大驚失聲。
蕭佛奴嘴中的鋼撐換成了一個小小的鋼圈,紅艷艷的香舌被卡在中間,只能微微蠕動。
「娘,你的舌頭怎麼了?」紫玫看到舌上的傷口,驚慌地問道。
就在這時,百花觀音馥郁的體香中,突然瀰漫起一股臭味。
白氏姐妹急忙走到床邊,拉起蕭佛奴柔軟的手臂,掀開錦被一看,「呀,夫人又失禁了……」 紫玫有些恍惚地看著母親。
蕭佛奴上身衣飾整齊,美艷如昔,腰部以下卻赤裸裸沒有半分遮掩。
當白氏姐妹抬起母親白生生的雙腿,只見雪臀下一片骯髒,滑膩白嫩的香肌沾滿稀薄的黃色污物,散發出刺鼻的臭味。
華美優雅的上身與屎尿橫流的下體,宛如截然不同的兩具身體。
--------------------------------------------------------------------------------65 紫玫一把擰住白玉鶯的手臂,俏目噴火地厲聲道:「怎麼回事!告訴我!」 白玉鶯瑟縮了一下,細聲道:「夫人後庭……受傷……失禁了……」 上次母親受傷那血肉模糊的慘狀紫玫記憶猶新,沒想過不過數日,這混蛋竟然又一次姦淫母親的後庭,而且傷得導致失禁——「慕容龍!你還是人不是!」 慕容龍抱肩靠在門上,冷冷道:「娘要咬舌自盡,我不過是給她一個小小的懲罰……」 滿不在乎的神態使紫玫的心一點點沉了下去。
她曾經以為慕容龍還有一點人性,雖然屢次出言恫嚇,但對親娘親妹畢竟還有一點點的愛護。
但現在看來,他根本就是個畜牲!自己究竟能不能對付這個狠毒無恥的禽獸呢…… 柔軟的身體被翻轉過來。
白氏姐妹用毛巾仔細擦去蕭佛奴臀上的污物,最後掰開滑膩的臀肉,將毛巾塞入臀縫中細細抹凈。
雪臀光潤滑膩,活色生香,但粉紅的菊肛卻裂開幾道觸目驚心的血紅傷口,根本無法合攏。
淡黃的污物從中不斷湧出。
紫玫喉頭梗住,看著肉團般被人照料的母親,心裡緊緊揪成一團,只想抱著母親大哭一場。
待蕭佛奴下體拭凈,慕容龍淡淡道:「鶯奴,給夫人包塊尿布。
」 他下巴微微翹起,斜睨著滿臉驚愕的紫玫,「對,尿布。
娘以後就要整天包著尿布了。
」 白氏姐妹托起她的腰身,把一塊柔軟的棉布放到臀下時,蕭佛奴羞得面紅耳赤,恨不得即刻死去。
尿布是塊又寬又大的普通白布。
但當它像包裹嬰兒般裹在艷婦成熟的下體時,卻充滿了淫蕩意味。
兩女把尿布細緻地裹緊紮好,然後利落地換掉床單被褥,給夫人微略整理了一下儀容,便退到一邊,焚上香。
蕭佛奴又變得容光煥發,儀態萬方,但睫毛間沾滿了羞恥的淚花。
紫玫握著母親滑軟的手掌,一邊幫她擦去眼淚,一邊勉強擠個笑容,柔聲安慰道:「娘,過兩天就會好了……過兩天就好了……」 「好不了。
娘下半輩子都離不開尿布了。
」慕容龍絲毫不顧忌蕭佛奴的感受。
紫玫星眸一閃,冷厲地盯了他一眼,眼神中流露出無窮恨意。
「這才是她的真實想法吧,那麼恨我。
」慕容龍心道,「雖然她裝得很像,常常顯得又乖巧又柔順,但這種不時流露的恨意才是真正的她呢……你為什麼要恨我?其實我只要你乖乖給哥哥生孩子,安安份份做我的妻子就好了。
就像金絲籠的金絲雀,無憂無慮。
無論什麼珍寶,你要什麼我都可以給你。
何必要飛出籠子呢?」 「起來,我帶你去見一個人。
」慕容龍冷冷道。
************ 殿門打開的一刻,刺目的陽光潮水般湧入幽暗的神殿。
紫玫禁不住抬手遮住眼睛,半晌才慢慢睜開。
四月的陽光已經開始灼熱,但對長時間不見天日的紫玫來說,燦爛的陽光彷佛金黃閃爍的懷抱,溫暖而又寬廣。
久蓄心底的驚恐、懼怕、委屈、傷痛,在陽光的沐浴中漸漸化開,消散。
林香遠赤裸的身體仍系在欄杆邊,在茫然中等待又一次姦淫的來臨。
看到她,慕容龍就像看到一隻扔在路邊的野犬般,視而不見,逕直走下石階,朝月島一端走去。
「拿點水給她喝,再給她擦擦身子。
」紫玫也不理會步履匆匆的慕容龍,坐在階旁看著紫衣侍者給師姐喂水,擦洗身體。
她不知道慕容龍要帶自己去看誰,更不怕自己會趕不上——反正他是想嚇唬自己。
或者是神智已失的大師姐,或者是被藥物刺激的三師姐——但她們都在宮內。
難道是師父?可師父已經死了…… 紫玫猶豫多時,等嫂嫂身上的污漬洗凈,她解下外衣披在沾滿水珠的潔白胴體上,淡淡道:「誰敢弄髒我的衣服,我就扒了誰的皮。
」 旁邊的紫衣侍者面面相覷,誰也不敢開口。
雖然玫瑰仙子與宮主成婚不過三日,但這些人已經陪她在島上轉了半月,誰都知道少夫人最喜歡的就是惹是生非,沒事還想找些事。
若是惹惱了少夫人,就算有宮主罩著扒不了他們的皮,只怕今後也難得片刻安寧。
輕風徐來,松濤陣陣,密布的參天巨樹將整個島嶼籠罩在濃濃的綠蔭中。
星月湖能人輩出,聖宮經過近千年的經營構建,氣勢非凡。
碑刻題詠遍布各處,精美的涼亭,幽深的迴廊錯落有致,奇花異卉隨處可見。
緩步其中,宛如人間仙境。
但慕容龍卻沒有那份雅興,星月湖再精美十倍,也不過是一個小巧的魚缸,而他要的則是整個天下。
慕容龍目不斜視,一路經過傳香亭、太玄閣、幽明廊,最後在月魄台旁停下腳步。
蒼翠的巨松下,放著一個黝黑的鐵籠。
籠內是一具雪白的身體。
她四肢被鎖鏈固定在鐵籠的四角上,兩腿八字形敞開。
腳踝被鐵鏈穿透,小腿微翹著掛在籠架上。
從後面看來,只看到一個白嫩的圓臀。
肥厚的花瓣被摧殘得不成模樣,艷紅的嫩肉像兩片被吻得麻木的紅唇,軟軟垂在股間。
紅腫的肉穴顯然已被精液灌滿,濃白的黏液濕淋淋沾得到處都是。
緊挨著肉穴的菊肛也同樣凄慘,大概是肉棒剛剛拔出,紅紅的肛洞還露著銅錢大小的入口未曾合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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