紫玫強忍著沒有流下淚來。
失神的少女爬到慕容龍身後,乞求道:「操奴婢,主子來操奴婢的賤屄…」 最羞澀溫婉的紀師姐竟會說出這種無恥下賤的話語,紫玫珠淚盈然,小嘴扁了起來。
慕容龍對紀眉嫵的哀求無動於衷,只冷冷看著紫玫。
紫玫咽下眼淚,頓足道:「你還不……」 慕容龍愛煞了妹妹這種含羞帶怒的嬌美神情,聞言勁眉一揚,「怎麼?」 紫玫紅唇顫抖,無論如何也張不開口。
聽著師姐的呻吟越來越凄厲,她一咬牙,大聲道:「去操她!」說罷扭頭就走。
慕容龍的調笑聲從身後傳來,「你得求我——」紫玫柔軀一僵,委屈辛酸難受棲惶,各種滋味一古腦湧上心頭。
她盯著慕容龍的眼睛,用清晰的聲音慢慢說:「我求你去操她。
紀奴。
」 慕容龍哈哈一笑,就在甬道中托起紀眉嫵的圓臀,挺身刺入肥嫩的秘處,一邊抽送一邊贊道:「紀婊子的屄腫成這樣,圓鼓鼓、肥嘟嘟,操起來實在是舒服!」 饑渴難耐的紀眉嫵渾身戰慄,浪叫不絕。
紫玫平靜地看了片刻,慢慢回到蕭佛奴的卧室。
一關上門,她立刻撲到母親懷中放聲痛哭起來。
蕭佛奴不知原委,柔聲安慰半天,訊問女兒為什麼哭得這麼傷心。
紫玫只是一個勁兒的啼哭,怎麼也不願說出紀師姐的遭遇。
哭了半晌,一夜未眠的少女疲憊不堪,含著眼淚沉沉入睡。
百花觀音看著紫玫臉上的滾落淚珠,心裡又酸又澀,伸手想替女兒輕輕擦去。
身子一動,才想起自己手腳的筋腱已被親生兒子殘忍地抽去。
柔腸百轉間,美艷的臉龐也是一片淚光。
這樣的日子,究竟何時才是盡頭…… ************ 坐穩宮主之位后,慕容龍著手改組五行門,以往星月湖最有勢力的當屬四鎮神將,麟、鳳、龜、龍各據一方,拱衛神宮。
但百餘年前一場內亂,四鎮凋零,只剩下空名,陰宮主掌政不久便已消亡。
如今教中實力都集中在五行門內,尤其是各堂下屬的幫會,對他起事大有助益。
慕容龍與金開甲、沐聲傳商議許久,都痛感教內缺乏人才。
於是雙管齊下,由沐聲傳從教內選擇可造之材,用心調教;霍狂焰和屠懷沉招攬教外高手,共攘大業;金開甲則負責訓練幫眾,將這些江湖豪士改組為精兵強將。
至於婚慶大典的布置,只算小事一樁,醉翁之意不在於酒。
慕容龍篡位而立,對五堂長老一直心懷戒備,想方設法要除去這些異己。
今日共商大事,彼此推心置腹,他對金開甲的雄心勃勃和沐聲傳沉穩多識大感痛快,起身誠懇地拱手道:「相識多年,相交恨晚,以往多有失禮,請兩位勿怪。
」 金開甲開懷笑道:「我以為自己會終身埋沒草莽,只能做個悍匪。
如今能輔佐宮主,圖謀天下,著實痛快!」 沐聲傳卻道:「宮主欲圖大事,以宮中財力,恐怕難以支應。
」星月湖以往只圖修道便利,所屬幫會大多位於道教名山,或是出產丹砂、鉛汞等煉丹藥材之地,供應宮中開支自是無憂,但要供養一支軍隊,卻是不易。
慕容龍斟酌片刻,將寶藏合盤托出,「婚禮之後,請沐護法坐鎮宮中,我與金長老同赴龍城,起出寶藏。
」 沐聲傳點點頭,淡淡道:「寶藏只可供一時之需,請宮主三思。
」 慕容龍拍案笑道:「我明白了。
那便讓霍長老擴張勢力,把通商大邑的幫會一併納入教中!」 沐聲傳破天荒地露出一絲笑意。
慕容龍神采飛揚,長笑道:「得兩位之助,我慕容龍何愁大事不成!」 ************ 慕容紫玫卻不關心他們的「大事」,對她來說,母親、師父、師姐才是大事。
醒來時已是傍晚,紫玫陪母親說了幾句話,幫她按摩了四肢,匆匆趕到紀師姐的房間。
紀眉嫵渾身燥熱,一絲不掛地躺在榻上撥弄濕淋淋的秘處。
待又一次高潮來臨后,她才虛弱地睜開眼睛。
秀美的臉上那種矜持之色已經蕩然無存,眉梢眼角春情流露,有一種出奇的妖艷。
紫玫幫師姐擦凈身上的汗水淫液,披上輕紗,勉強擠出一絲笑容,「好些了嗎?」 軟弱的紀眉嫵根本無力抗拒肉體的慾望,她軟軟依在枕上,細白的手指絞弄著秀髮,獃獃看著室頂,半晌才道:「就這樣吧……」 慕容龍的聲音從身後響起,「這就對了。
」他托起紫玫的下巴,在她唇角淺淺一吻,「像她一樣早些認命,能少吃很多苦頭……」 紫玫垂下眼睛,柔順地輕聲道:「知道了。
哥哥,我想去給風奴送飯……」 「讓鶯奴、鸝奴,或者紀奴去都行。
你是主子,何必親自動手?」 紫玫嘟起小嘴,一臉地不情願。
慕容龍只好讓步,「好,好,咱們一起去。
」 翻開石門下的擋板,紫玫小心地把食盒塞到室內,小聲喚道:「風……晚華……」 室內沒有回答,只聽見一陣輕微異響,像竹竿在泥濘中抽插般,帶著濕淋淋的水聲。
紫玫著急起來,大聲叫道:「風師姐、風師姐!」 喊了一陣,黑暗中伸出一隻雪白的玉手,將食盒拖到陰影中,接著響起吞咽的聲音。
紫玫鬆了口氣,但心下疑團未解,於是說道:「風師姐,是我,紫玫。
你說話啊……」 慕容龍心裡冷笑道:「你即使喊破喉嚨,服了啞葯的風婊子也不會再說話了。
」 紫玫越喊越急,直腰拉住慕容龍的手臂說道:「讓我進去看一眼,好不好?」 慕容龍微笑著搖了搖頭,「明日晚間再說。
到時也該給風婊子抹葯了。
」 紫玫秀眸一閃,寒聲道:「那葯里有什麼?」 「沒什麼。
只是狗聞到了不會咬她而已。
」 紫玫不會再相信他的話,咬牙道:「如果她有什麼意外,我……我……」 慕容龍見她氣急敗壞,半天也沒想出威脅的話,不由失笑道:「別擔心,她肯定死不了。
」 出於飢餓的本能,風晚華伏在地上,昏昏沉沉地吃下食物。
神志略微清醒之後,她立刻掙動起來。
正在抽送的巨犬低吼一聲,腥臭的唾液噴在臉上,風晚華腹內一陣翻騰。
她忍住噁心把唯一一隻手勉強伸出臀后,抓住猙獰的獸根向外用力一扯。
膨脹的肉瘤卡緊肉壁,肉穴頓時劇痛連連。
風晚華咬緊牙關,寧肯把下體撕碎也不願這樣任野獸姦淫。
挺動的巨犬吃痛,發起怒來,抬爪一撲,風晚華香肩立刻鮮血淋漓,她悶哼一聲,昏了過去。
無邊的黑暗中,再沒有時間和空間的概念。
風晚華時昏時醒,在姦淫中昏迷,又在姦淫中清醒。
流霜劍堅毅的神志,在野獸無休止地姦淫和藥力夾攻下,一點點崩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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