紫玫含著眼淚,顫聲道:「師父,徒兒該怎麼辦?」 雪峰神尼沉默片刻,嘆道:「現在只有先與他虛與委蛇……」她旋即想起一件大事,一把握住紫玫的柔荑,急切地說:「且記不可與他同房,鳳凰寶典未練至第八層絕不可失身,否且性命難保!」 紫玫恍然記起,師父曾說等她練至第七層時,師徒倆一同參詳鳳凰寶典的奧義,在此之前絕不可失身於人。
她當時覺得那是非常遙遠的事情,並未放在心裡,可現在離婚禮只剩下六天時間…… 半晌紫玫嫣然一笑,輕鬆地說:「死了也好,那混蛋就我一個親妹妹,死了他就不用做夢了。
」 雪峰神尼目光閃閃地望著她,低聲道:「不到最後關頭絕不要輕易放棄。
到時不妨告訴他,讓他自己選擇。
」 紫玫笑道:「能不死徒兒當然不願意死了……對了,徒兒一個月前行功時突然覺得不同……」接著她把當日與紀眉嫵同赴蜀中時練功的感受一一告訴師父。
雪峰神尼沉吟道:「你既然覺得氣海震湯,真氣縷縷不絕,那便是練至鳳凰寶典第五層鳳簫聲動的跡象。
其後依次是鳳展彩翼、鳳鳴朝陽、鳳凰于飛,最後是第九層鳳清紫鸞。
六年前你入門時師父便練到第七層鳳鳴朝陽,但此後再無寸進,我飄梅峰除了開山師祖,歷代弟子也都未能練至第八層鳳凰于飛……」 神尼當時催促紫玫練功甚急,其實是因為怕她像自己一樣遲遲過不了第七層的界限,無法嫁人。
她估計以紫玫的資質,十年便可與她同樣練至第七層,到時師徒倆共同參詳,若能修行至第八層最好;如果不能,神尼便打算將功力盡數輸於紫玫,料想足以突破鳳鳴朝陽一關。
第八層鳳凰于飛,心法上註明始可破體,陰陽合濟,到時便能順順利利與沮渠展揚成親。
至於最後鳳清紫鸞心法上說的陰上加陰,百年來從無人能一探究竟,現在也不必多想了。
紫玫道:「他說過婚禮之後就給我化真散的解藥。
就算他不給,兩三日後化真散也會失效。
前些日子我問過葉老頭,化真散本來就不多,肯定不夠兩個人用。
到時如果婚禮延期,徒兒一定勤修寶典,早日練到第七層,把這些混蛋統統殺掉!」 她越說越恨,緊緊攥著小拳頭,恨不能即刻便像師父一樣神功在身,先撕碎慕容龍這傢伙! 雪峰神尼卻沒這麼樂觀,即使化真散不敷使用,而且難以配製,他們肯定還能想出其它方法克制紫玫的真氣,甚或是像對付其他幾位徒弟一樣,直接吸盡她的功力。
但看到愛徒激昂的神情,雪峰神尼也不願潑她冷水。
事到如今,只有走一步是一步,暗中尋找時機了。
她微嘆一聲,貼在紫玫耳邊,將鳳簫聲動、鳳展彩翼、鳳鳴朝陽、鳳凰于飛、鳳清紫鸞這五層的修練心法仔細說明。
紫玫一一記下,直坐了一個時辰才離開石室。
************ 紫玫想起要給紀眉嫵塗藥,這時已經過了一個時辰,不知道師姐怎麼樣了。
若再出差錯……她急急跑到天字癸室,卻發現門還在鎖著。
慕容龍慢悠悠走過來,掏出鑰匙打開石門。
一推門,便聽到紀眉嫵粗重的喘息,她對兩人入內恍若未覺,只是雙目赤紅地拚命挺下腹,在腿間的被褥上竭力磨擦。
薄被浸滿淫液,散發出淡淡的異味。
紀眉嫵嬌軀雪白,唯有乳頭和下陰紅得驚人。
小巧的乳頭硬硬挑在鼓脹的乳房上,伸出指尖長短,隨著她的挺動沉甸甸的乳球前後亂晃,乳肉相擊聲不斷傳來;分開的大腿間,肥厚的花瓣彷佛一團流動的鮮血,在股間滾來滾去。
紫玫撲過去叫道:「師姐!你怎麼了!」 紀眉嫵彷佛不認識她一般,迷亂地睜著美目,片刻后突然叫道:「快來…… 快來操我……操我……」 紫玫愕然看著溫柔文雅的師姐,伸手摸摸她的額頭,只覺入手冰涼。
她扭頭泣聲道:「我師姐怎麼會這個樣子……」 慕容龍笑道:「還不趕緊敷藥?」 紫玫醒悟過來,以為是自己誤了塗藥的緣故,連忙手忙腳亂地拿來藥瓶,將賸餘的藥膏全部抹在師姐下體。
紀眉嫵渾身冰涼,秘處卻熱得燙手,清涼的藥膏抹在嫩肉上,她頓時嬌軀連顫,口鼻中發出斷斷續續地呻吟。
緊縛的四肢扭來扭去不住擰動。
充血的花瓣擠成一團,縱然是兩腿大張,也看不到裡面的情景。
但那粒原本細小如豆的花蒂卻從肉縫中勃然伸出,硬硬挺立在濕淋淋嫩肉間。
碧綠的藥膏塗上火熱的嫩肉上,立刻化為烏有,紅腫花瓣反而更愈加鮮亮。
當紫玫撫到花蒂時,紀眉嫵突然發出一聲激烈的叫喊,玉腿猛然挺直,花瓣一陣亂顫,從腫成一條縫的紅肉間噴出一股白色的陰精。
陰精淌盡之後,她像是耗光了全身的力氣,兩腿軟軟掉在床上,腳踝處的皮膚被繩索磨破,鮮血淋漓。
--------------------------------------------------------------------------------46 紫玫緊張地盯著師姐,只見紀眉嫵粉嫩的玉體漸漸發紅,大顆大顆的汗珠從肌膚中滲出,匯成一片。
隨著體溫升高,剛剛平靜下來的紀眉嫵又掙紮起來,她嬌軀緊繃,手腳似乎像要扯斷繩索般死死拉緊,粉頸前仰,小嘴顫抖,黑白分明的美目布滿血絲,直直盯著股間鼓脹的肉花,把全身的力氣都集中在搔癢難耐的下腹。
慕容龍抱肩立在床側,一字一頓地說:「你、是、個、下、賤、的、淫、奴!」 紀眉嫵聽到男人的聲音,立刻昂起頭,失神地喘息著說道:「奴婢是賤奴,是賤奴……求主子操奴婢……狠狠地……操奴婢……」 紫玫尖叫一聲,跌跌撞撞退到門邊,胸口不住起伏。
片刻后她拔腿跑到水房,端來一盆清水,拿起毛巾發瘋似的拚命擦洗紀眉嫵的下體。
她終於明白過來,葯里含有什麼樣的成份,而這些葯,都是自己一點點給師姐塗上的。
濕熱的毛巾劃過秘處,紀眉嫵立刻發出柔媚入骨的呻吟聲,小腹挺動著追逐紫玫的手指。
潔白的毛巾不多時便沾滿黏稠的淫液,越擦越多。
紫玫漸漸慢了下來,愣愣問道:「藥效什麼時候過去?」 「連抹四次,藥效深入骨髓,嘿嘿……紀奴神智還是清楚的,只不過欠操罷了。
」 紫玫嘴唇咬得出血,她慢慢解開師姐手腳捆縛的繩索,心裡恨死了自己的幼稚、無知、愚蠢! 紀眉嫵手上一松,立刻把手指伸到秘處,用力揉搓。
等紫玫解開腳上的繩索,她便掙扎著跪到慕容龍身前,急切地隔著衣物去親吻那根肉棒。
紫玫心頭滴血,不忍看師姐淫賤的模樣,帶著滿腔的恨意和自責,離開石室。
腳步聲響,慕容龍也跟了出來。
紫玫猛然旋身,咬牙切齒地說:「為什麼騙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