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狂焰目光一閃,片刻后答道:「你也去挨操吧。
」 白玉鶯鬆了口氣,連忙俯身掰開雪臀。
************ 沮渠展揚急急奔入后宅,「紫玫,真的是你?」 慕容紫玫款款起身,叫了聲:「展揚哥哥……」 沮渠夫人含笑站了起來,拉起女兒明蘭,「你們先聊,我去給你做飯。
」 明蘭只有十四歲,偷偷做了個鬼臉,笑嘻嘻去了。
廳中頓時靜默下來,沮渠展揚上前一步,拉起紫玫的小手,低聲道:「你怎麼一個人來了?」 慕容紫玫心頭一酸,淚珠滾滾而下。
沮渠展揚急切地說:「別哭。
紫玫,怎麼了?」 沮渠展揚身長玉立,身上有種陽光般明媚的男子氣息。
慕容紫玫抹了抹眼淚,「沒事。
我只是想你了……」 沮渠展揚腦中一暈,怔在當場。
雖然兩人青梅竹馬,相識多年,但這個蠻橫可愛的小丫頭還是頭一次說出這種情意綿綿的話,心裡頓時樂翻了天。
慕容紫玫哭出心中鬱氣,抬頭微微一笑,「展揚哥哥,我們出去走走吧。
」 這一笑直如奇花初綻,艷光四射,沮渠展揚眼中一亮,連忙點頭,「後面有個花園……」 時值三月末,小巧的花園內蔥蘢滿目,繁花似錦。
紫荊已經略有凋零,但滿架薔薇開得正旺,階前海棠怒放,池中荷如碧玉,牡丹、芍藥、荼蘼各各吐露芬芳,空氣中流淌著醉人的香氣。
慕容紫玫深深吸了口氣,緩緩吐出,半晌才說:「這裡真美……」 十六歲的少女立在群花之中,雪膚花貌,顧盼生姿。
那種活色生香直令群芳失色。
沮渠展揚心神俱醉,柔聲道:「在這裡多住幾日,我帶你去武陵源看看。
」 慕容紫玫搖了搖頭,「我明天就走。
」 「這麼急?」沮渠展揚略覺失望,旋即道:「我跟父親說一聲,明天送你去飄梅峰。
」 慕容紫玫也是愁腸百結,她打定主意隱瞞家中的慘變,不打擾這裡寧靜的生活。
只是沮渠展揚並非外人,究竟告不告訴他呢? 一陣柔風吹來,花叢中兩人衣袂飛揚,宛如一對畫中璧人。
慕容紫玫伸出玉掌,把一片落花輕輕接在手心,輕聲道:「你願不願意在飄梅峰陪我一年呢?」 沮渠展揚一愕,「這麼久?……明蘭還小,明年我去飄梅峰陪你半年好嗎?」 紫玫幽幽嘆了口氣,點了點頭。
沮渠展揚誠心實意地說:「陪你多久都行,但我是家裡唯一的兒子,離開一年,我實在放心不下……」 紫玫展顏笑道:「我是逗你呢。
展揚哥哥,終南山離這裡有多遠?」 「你要去終南山?」 紫玫把玩著腰間的小弓弩,柔聲道:「不是。
聽說終南山有神仙,我只是好奇……」--------------------------------------------------------------------------------21 次日清晨,慕容紫玫離開武陵。
沮渠展揚一路送出數十里,直到天色將午才勒馬止步,依依不捨的揮手作別。
等離開他的視線,慕容紫玫立即改道西北,直奔終南山。
獨自賓士在遼闊的平原上,紫玫感到一種空蕩蕩毫無著落的痛楚。
她現在毫無辦法,師父不在山上,所有的親人、師姐都落入敵手,天地如此之大,卻似乎只剩下她孤零零一個人。
紫玫忍不住心中的鬱悶和酸楚,突然放聲尖嘯,可無邊的曠野中連回聲都沒有。
有幾次她恨不得立即回到武陵,把一切都告訴沮渠展揚。
但每次拉住韁繩,她就猶豫起來。
還是先尋到寶藏,看裡面究竟有什麼值得星月湖垂涎的東西。
然後再回飄梅峰——不行就叫上展揚哥哥一起去南海找師父。
************ 沮渠展揚半是惆悵半是甜密地回到家中,卻見大門半掩,門前的小斯不知跑到什麼地方玩去了。
他翻身下馬,舉步走進大廳,剛叫了一聲「爹」,便愣住了。
一個紅袍漢子滿目凶光地高坐堂中,腳下踩著一個血跡斑斑的花白頭顱。
「爹!」沮渠展揚失聲叫道。
紅袍漢子緩緩抬起腳,然後用力踏下,那顆頭顱立刻腦漿四濺,爆裂開來。
沮渠展揚獃獃看著父親血肉模糊的頭顱,猛然胸口劇痛,腳下一虛,半跪在地上。
幾條人影圍過來刀槍齊施,他被突如其來的慘狀驚呆了,勉力擋了幾招,出手綿軟無力,連平時的四成功力都施不出來。
紅袍漢子騰身而起,猛撲沮渠展揚。
烈火般熾熱的勁氣直逼頭頂,沮渠展揚抬掌封擋,只覺右手一陣劇痛,四根手指已被火焰令齊掌切斷。
紅袍漢子下手極辣,雙臂一圈一合,將沮渠展揚右臂絞得粉碎,接著封了他的穴道。
「慕容紫玫呢?」紅袍漢子寒聲道。
他的聲音粗曠中帶著一絲尖音,聽上去不倫不類。
沮渠展揚劇痛徹骨,咬牙道:「你們是什麼人?」 霍狂焰見他倔強,揮了揮手,幫眾立刻從後堂帶出兩名女子。
沮渠夫人年近四旬,身體略為發福。
看到丈夫慘死,頓時嚇得尖叫起來。
霍狂焰陽具被割野性未改,他急著回宮請葉行南救治,也不多說廢話,幾把扯盡沮渠夫人的衣衫,擰住豐滿的乳房,獰聲道:「小子,說不說?」 沮渠展揚驚怒交加,牙關格格作響。
「噗嘰」一聲,霍狂焰十指如鉤,將那隻肥乳抓得粉碎。
血肉從他指間稀泥般溢出,浠浠瀝瀝落在地上。
沮渠夫人慘叫半聲,暈了過去。
沮渠展揚目眥欲裂,雙目通紅。
眼見霍狂焰又抓住母親另一隻乳房,嘶聲道:「紫玫回伏龍澗了!」 霍狂焰將另一隻乳房硬生生揪下,抖手扔到沮渠展揚面前,「伏龍澗早就成了白地,她還能回哪兒?」 破碎的乳房在眼前微微抽動,沮渠展揚只覺耳中轟鳴,天旋地轉,張了張嘴,卻沒有發出一絲聲音。
他模模糊糊看到那個紅衣人把手伸進母親胯下,嘴巴一開一合,似乎在說些什麼。
母親倒在地上,兩手握住胸前巨大的傷口,兩腿不住扭動。
沮渠展揚獃獃盯著垂死的母親。
他清楚地看到母親肥厚的陰唇突然漲大,肉穴內紅光閃動。
接著兩條大腿猛然分開,扭曲著翹在體側。
肥厚多汁的嫩肉瞬間被一股巨大的力量撕成碎片,血肉雨水般星星點點飛向空中。
巨響過後,沮渠夫人的秘處已經蕩然無存,只剩半截血淋淋的下腹。
模糊的血肉間,一塊殘存的子宮軟軟滑下。
霍狂焰仔細審視半晌,決定以後火藥只用三分,等操完風晚華之後,把她的屄炸成個血洞。
千萬不能一下炸死。
他轉身問道:「慕容紫玫在哪裡?」 昏昏沉沉間,沮渠展揚已經咬破了自己的嘴唇,他一邊吐血,一邊無力地搖了搖頭。
霍狂焰嘴角挑起一絲獰笑,劈手抓起沮渠明蘭。
十四歲的沮渠明蘭嚇得氣都不敢出,烏溜溜的大眼睛傻傻看著這個惡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