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容紫玫踢開烈焰的屍體,正待挽起師姐,卻見眼前寒光閃動,餘下的八名幫眾拾起兵刃圍了過來。
紫玫斜身搶入,春蔥般的玉指如蘭花綻放,硬生生朝其中一把長劍奪去。
「住手!」旁邊傳來一聲厲喝。
玄冰拿著清露的彎劍抵在風晚華喉頭,「動一下我就殺了她!」 慕容紫玫兩手握拳,美目噴火般怒視他。
師姐拼著重傷沖開穴道救出自己,卻因此落人敵手,毫無抵抗之力。
玄冰手一緊,劍鋒刺入雪白的肌膚,「退到一邊!」 紫玫恨不得掐死他,但只能依言退開。
「跪下!」 風晚華喉上滲出一縷鮮血,紫玫慢慢跪在地上。
「封了自己兩腿和右臂的穴道!」 慕容紫玫秀眉一挑,卻沒有動作。
「封不封!」玄冰厲喝著,彎劍又刺入一分。
紫玫惡狠狠盯著他,咬牙道:「敢傷我師姐一根汗毛,我定把你們碎屍萬段!」 玄冰冷笑一聲,左手探到風晚華下腹用力一拽,揪下一把帶著血珠的陰毛扔到一邊,然後拿起劍鞘抵住風晚華下體,叫道:「再不封住穴道,我可要給你師姐開苞了——流霜劍在江湖好大的名氣,被劍鞘開了苞,也是武林中一樁趣事……」 「王八蛋!我慕容紫玫發誓:定要把你們一個個碎屍萬段!挫骨揚灰!」慕容紫玫一抹眼淚,騰身而起,紅衣飄飄宛如鮮花般飛入密林。
待慕容紫玫飛遠,玄冰滿臉的獰笑立刻消失得無影無蹤。
手指一松,彎劍掉在地上,喘著氣說:「快走……」--------------------------------------------------------------------------------20 慕容紫玫含淚急行數十里,一路出了大山。
她並非不想在旁伺機相救,但星月湖眾人有了戒備,萬難下手。
況且霍狂焰、水柔仙等人還在附近,自己道路不熟又是孤身一人,勢難相敵,一旦露了影蹤只怕難以脫身。
一輪殘月,滿天繁星。
低垂的夜幕下,空曠的原野無邊無際,平平伸向遠方。
紫玫借星光辨明方向,朝武陵奔去,到拂曉時分已是真元漸盡,疲憊不堪。
玫瑰仙子咬緊牙關竭力支撐,但速度卻慢了許多。
身後馬蹄聲響,她凝神聽去,辨出只有兩匹,料想並非星月湖追兵,也未放在心上。
來騎漸近,一個人低聲笑道:「奇怪,大清早這前不著村后不著店的,那兒來的小娘子?」 「腰一扭一扭的,還挺好看……」 慕容紫玫心下大怒,倏然止步,朝後看去。
兩個身著錦衣的紈褲子弟正笑嘻嘻打量著她,待看清紫玫的傾城艷色都愣住了。
紫玫飛身而起,「呯」的抬腳將一人踢了下去,劃了個優美的弧線落在鞍上。
另一人大驚失色,連忙勒馬閃避,卻被一隻欺霜賽雪的玉手擰住衣襟,沒等他醒過神來,便騰雲駕霧般飛到水田裡,濺了一身泥水。
紫玫一夾馬腹,牽著那匹空馬縱馬急馳。
其時南北連年交戰,淮河以南馬匹奇缺,能乘馬出行,這兩個也非尋常路人,但遇上玫瑰仙子這等強徒,兩人直如做夢一般就被劫了。
三月二十七,午時。
慕容紫玫進入武陵城。
沮渠家原本也在伏龍澗,數年前才遷至此地。
武陵位於沅江之北,地方雖非富饒,但遠離中原,連年的征戰並未影響到這裡的平靜。
青石舖就的街道寬不過兩丈,與洛陽、長安等名城數十丈的大街相形見拙。
幾個老人懶洋洋坐在門前半眯著眼有一句沒一句地談著古記,高大的楊樹無風而動,翠綠的樹葉光芒閃動。
慕容紫玫不由得放緩腳步。
清脆的馬蹄聲在午後寧靜的陽光里悠然響起,她突然感覺到一種久違地安詳。
血腥的亂世中,這裡就像是沉睡中的樂土。
也許這正是沮渠伯父脫離武林,隱居此處的緣故了。
沮渠夫人匆匆迎出,驚喜道:「紫玫,你怎麼來了?你一個人嗎?你娘呢?」 「……我路過這裡,來看看伯父伯母……」 沮渠夫人喜出望外地拉住紫玫,「六年不見,紫玫長成大姑娘了……你娘呢?還好嗎?」 「……還好……」 ************ 風晚華那一掌已是強弩之末,雖然重創了清露,卻未能取她性命。
星月湖三名香主一死二傷,狼狽追上大隊。
霍狂焰氣色略有好轉,聞說生擒了流霜劍,頓時狂叫道:「把死婊子帶過來!」 眾人把五花大綁的風晚華拖到車內,一名幫眾小聲道:「流霜劍途中沖開穴道,傷了清露香主……」 霍狂焰從那人腰間拔出長劍,一劍將風晚華的右臂齊肘砍斷。
風晚華渾身一緊,玉臉變得慘白,斷臂垂在胸前血如泉涌。
霍狂焰獰笑著扯出纏在腰間殘肢,在風晚華皎潔的身體上細細塗抹,「死婊子,我看你還怎麼使劍!」 風晚華身上沾滿自己的鮮血,肌膚更顯得晶瑩如玉。
她十八歲仗劍行走江湖,八年來斬妖除魔,俠名遠播。
如今被人砍斷手臂,不禁心底滴血。
霍狂焰拿著殘肢在風晚華臉上、唇上一陣亂抹,「死婊子,味道好不好?張嘴,咬一口。
」 鮮血從唇間流入喉中,風晚華香舌微顫。
霍狂焰將手臂放在她兩乳間,傷口壓在唇上,然後提起長劍刺入風晚華肩頭,穿過琵琶骨,釘在地上。
一直凝聚功力的風晚華立刻真氣渙散。
白玉鶯嚇得面無血色,垂著頭一聲也不敢吭。
風晚華渾身浴血,兩肩各插著一柄長劍,胸口放著自己的斷肢,看上去凄慘萬端。
霍狂焰怒火稍解,斜眼看見白玉鶯,冷哼道:「臭婊子,老子給你的屄塞呢?」 白玉鶯嬌軀一顫,低聲道:「大爺們要用奴婢的賤屄……塞子……丟了……」 霍狂焰濃眉倒豎,咆哮道:「敢丟了?把鸝婊子拉過來,操死她!」 白玉鶯哭道:「奴婢不是有意的……大爺饒命……」 白玉鸝被人拉著跌跌撞撞走過來,與姐姐抱頭痛哭。
她下身還有未乾的精液,顯然剛被人姦淫過。
星月湖幫眾扯開白氏姐妹,一群人把白玉鸝按在地上,輪番插進她紅腫的秘處,狠狠操弄。
白玉鸝被他們粗暴的動作捅得哭叫不止。
白玉鶯直直跪在一旁,想起因為自己過錯而讓妹妹受苦,哭得更是傷心。
失去手臂的風晚華卻沒流一滴眼淚。
霍狂焰有心凌辱流霜劍,可他的寶貝雞巴還在車內的小布包里。
眼見風晚華還是處子之軀,想來想去,還是等回宮請葉護法出手救治,然後再親自給她開苞——到時非把這個賤人操得死去活來! 霍狂焰這時才想起正事,問道:「慕容紫玫呢?」 玄冰、清露都在車內養傷,當時在場的一個幫眾答道:「流霜劍沖開穴道,把玫瑰仙子放走了……」 「他媽的,一群廢物!逃哪兒了?」 那幫眾比劃了一下,「朝那邊去了——兩位香主傷得太重,屬下無法去追,請長老治罪。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