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媽都和我說了,沉墨池是她給你找的好夫家!”陳知讓越說越氣,“你別以為我不知道,那些書也是他借給你的!”
陳知讓起身,指著桌面上的書,“你在我的眼底下,和他你儂我儂,你是不是當我死了?”
陳知讓話落,又壓著珍珠,她上身衣服和打底被推到胸口,雙手被陳知讓舉在頭頂,動彈不得,只有一張臉露出來,淚水滑過白皙光潔的皮膚,看起來楚楚可憐。
陳知讓卻視而不見,叼著她的乳尖,舔濕,隨後逐漸往下。
下半身只剩下一條薄薄的內褲,雪白的肌膚在日光的照射下泛著誘人的光澤。
“知讓……你放開我……唔嗯……”
是陳知讓含住了花口,濡濕的舌頭舔著本來就變得敏感的花蒂,他嘬著那道細縫,將女生流出來的水吸進自己的嘴。
又伸出舌頭,插進緊緻的甬道,舌苔上面的小顆粒帶著陌生的觸感緊緊壓著她的肉壁,滑動著帶起一陣一陣的快感,珍珠發出嗚咽聲,她無助地扭著腰想逃離陳知讓,卻又忍不住迎合他的親吻。
身體一半在抗拒一半在沉淪,珍珠哭著哀求:“不要……你混蛋…”
“混蛋現在就要干你。”陳知讓殘忍地笑,“等下還有更混蛋的,我今天非乾死你不可。”
他高挺的鼻尖拱著嫩軟的小核,舌頭一下一下地捅進道,擦過肉壁,珍珠立刻顫慄地蜷縮起腳趾。
“啊——”
這個姿勢太羞恥了,珍珠渾身顫抖,不停地搖頭,滿臉淚水,沒了束縛的雙手推著陳知讓的肩膀:“不要……你走開!”
雙腿用力地往外蹬。
陳知讓沒有防備,還真被她蹬開了,猝不及防坐在地面上。
珍珠拉過被子遮住自己,縮在床邊,獃滯地瞪大眼睛望著陳知讓,彷彿從未認識過他。
她的淚水像斷線的珠子般,啪嗒啪嗒掉在被子上。
“你……你混蛋!”珍珠抽噎著,咬牙切齒。
“老子混蛋怎麼了?”陳知讓狼狽地站起身,拍拍褲子上的灰塵,“你敢背著老子偷男人,老子乾死你!”
他的話語太過於粗鄙,珍珠捂著耳朵,把腦袋埋進膝蓋里,看起來可憐極了。
陳知讓煩躁地抓了一把頭髮,心中惱怒至極,又捨不得對這個人怎麼樣。
通宵工作,再加上珍珠想要嫁給沉墨池的事,讓他整個人都處於失控的邊緣,陳知讓深呼吸幾次,才勉強平復下情緒,重新坐回床邊。
伸手把珍珠扯到懷裡,大手按著她的頭,讓她靠在自己的肩膀上:“你聽清楚了,你是我的人!誰他媽都不許碰你!你也不許嫁給其他人,聽明白了嗎?!”
“我討厭你……”
珍珠用力捶打他的胸口,眼淚順著蒼白的臉頰滾落,她哭喊:“你為什麼總是這樣,每次都要逼迫我做不喜歡的事,你根本不懂我想要什麼!”
陳知讓悶哼一聲,任由珍珠打罵,直到她打累了,才啞著聲音親她的頭髮:“對不起,你打我,罵我都可以的,但我絕不放手,等下我們去登記結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