珍珠被他笑的很難堪,索性扯了被子蒙住頭,不理他了。
見她生氣了,陳知讓收斂笑意,溫言道:“別悶壞了,先出來。”
他伸手去掀開被子,生怕珍珠憋壞了。
珍珠卻抓緊了被子,死活不肯出來,最終還是沒熬過陳知讓,被迫抬起頭,睜著濕漉漉的雙眼盯著他,彷彿被欺負慘了,眼睛里全是控訴。
掙扎間,頭髮有些亂,這副樣子像是炸毛的貓咪,嬌憨又可愛,很是討人喜歡。
他俯下身,含住她嫣紅飽滿的唇瓣吮了吮。
珍珠推他,卻被反制住雙手,壓在床頭。
陳知讓的吻技最近越發嫻熟,不知從哪裡學了什麼奇怪的招數,總能找到她敏感的地方,每一次都撩撥的她渾身酥軟,任由他予取予求。
珍珠的腦袋迷糊起來,她感覺到他的舌尖掃過她的牙齒、她的唇縫……最終探入口腔,與她糾纏在一處。
珍珠喘息著,微微張開嘴巴。
陳知讓順勢滑了進去,與她交換著彼此的津液。
一吻畢,珍珠整個人軟倒在陳知讓的胸膛,腦袋昏昏沉沉的,只剩下一絲殘留的意識,耳邊傳來陳知讓低沉的聲音,“晚安。”
伴著這一聲,珍珠閉上了眼睛。
陳知讓抱著懷中柔軟纖細的身軀,慢慢睡著了。
夜漸深,屋內的燈已關,室內陷入昏暗的黑暗中,只有月光透窗而入,灑落一室銀輝。
再次醒來,床上只她一人。
今日陳知讓和阿越都上班去了,劉秀花又拉著珍珠去了沉家。
工作日,沉墨池兄妹兩人都不在家,家裡很安靜。
劉秀花和珍珠來了后,才多了幾分人氣。
三人聊到中午,沉夫人又要留她們吃飯。
正好這時,沉墨池下班回家,看到客廳里的人,微笑著和她們打招呼。
或許因為上班的緣故,沉墨池穿得尤為正式。
剛進門,先掉西裝外套掛好,身上是灰白色襯衫搭配黑色西褲,袖扣上鑲嵌一顆璀璨奪目的藍寶石,他站在那兒,如松柏挺拔。
陳知讓也穿西裝,但他這人本就弔兒郎當,一身痞氣,站無站相。
緊身的西裝也束縛不了他的慵懶,反而讓人覺得更加邪肆,姿態閑散隨意。
沉墨池的氣質比較穩重,但並不會給很強烈的壓迫感,只會讓人覺得他很可靠,是個溫潤如玉的謙謙公子。
劉秀花笑眯眯地看著他,越看越滿意,“墨池回來了?珍珠過來還書給你,謝謝你借書給她。”
珍珠還未反應過來,劉秀花就捏了捏她的手臂,示意她把書遞給沉墨池。
珍珠恍然大悟,忙起身將書遞給沉墨池。
沉墨池接過來,指腹撫著封面,垂眸看珍珠的頭頂,“我最近買了一些新書,這是書單,想看哪本和我說。”
“謝謝。”珍珠認真地看著書單,還在想要借哪本。
沉墨池又開口,“你若是全都想看,我也可以借你。”
沙發上的沉夫人和劉秀花相視一眼,前者站起身,拉著劉秀花的手,“走,我們去廚房看看今天吃什麼。”
她們一走,客廳就只剩下珍珠和沉墨池。
題外話:陳知讓:你是說我穿西裝很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