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麼了?”
珍珠垂眸,語焉不詳道:“不方便。”
她拉開兩人的距離,“我要睡了。”
說罷,逃命般地坐下來,掀起被子鑽了進去,背部緊貼著床墊,呼吸紊亂急促。
陳知讓失笑,看著她躲閃的背影,也躺了下來,將她攬入懷裡,剛洗完澡,珍珠的皮膚格外柔滑,抱著舒坦極了,還隱約帶著沐浴液淡雅的清新味道。
他的呼吸漸漸變重,低頭湊近她的脖頸,聞著她的體香。
珍珠要推開他,這人才開口道:“來月經了?”
結合珍珠那句“不方便”,陳知讓猜測,應該是她來月經了,所以不太願意和他親昵。
聽到他的問題,珍珠渾身僵硬,不敢再動彈。
陳知讓感受到她的顫慄,忍俊不禁,撐起身,輕啄了一下耳垂,“來月經不是什麼值得羞恥的事,別不好意思,這恰恰證明你的身體已經成熟了,很正常。”
珍珠咬唇,從小到大,身邊的人都和她說,月經是污穢之物,她們一般用“那個”代替。
還記得她第一次來月經,當時應該是農曆初一,那天要拜神,劉秀花說她來了那個,不能拜神。
夜裡不小心弄髒了衣服和床褥,還會被說,那個嫌棄的眼神,她記了許久,隨後只好自己捂著肚子痛的身體,下水洗衣服和床單。
長了二十年,還是第一次有人和她說,來月經不必羞恥,可以大聲說出口,也沒有嫌棄她臟。
珍珠覺得鼻腔有點酸酸的,似乎有無數根羽毛拂過,痒痒的,她扭動著,掙扎著,想擺脫這種異樣的感覺。
陳知讓察覺到她的動作,將她翻了個身,兩人面對面躺在床上。
他的嘴角掛著壞壞的笑容,嗓音低沉而性感,“害羞什麼?你身體我哪兒沒看過?你忘了——”
他故意停頓了一下,引她越發臉紅耳赤。
果然,他看到她的耳朵更紅了,甚至連脖子都染上了緋色。
陳知讓心頭火熱,大手放在她的肚子上,“有沒有哪裡不舒服?用衛生巾了嗎?會不會用?要不要我教你?”
十萬個問題朝珍珠砸了下來,惹得她不知道該回答哪個,只挑了其中一個回答,“會用,不必你教我。”
況且衛生巾包裝上面有操作說明,她又不是文盲,哪裡需要他教。
別以為她不知,這人就是想趁機占她便宜。
可一想到她下身流著血,陳知讓還要看,她又覺得這人似乎真的一點都不嫌棄自己,就連這種事,他都會幫忙。
見她神色變化萬千的樣子,陳知讓忍不住低笑一聲,貼近她,啄了一下她的唇,將她的注意力拉回來,“是不是想我肏你?想得那麼入神?”
本來還覺得他是個好人的珍珠立馬否定心裡的想法,瞪了他一眼,“我沒有!你閉嘴。”
陳知讓繼續逗弄著她,“乖,想要的話,等你經期結束我再滿足你,保證把你喂得飽飽的。”
“你閉嘴!”
陳知讓哈哈哈笑了起來,他喜歡看珍珠氣鼓鼓的模樣,尤其是現在,她雖然臉頰泛著粉嫩的顏色,但因為惱怒而顯出幾分嫵媚風情,更讓他愛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