偶像發情期(NPH) - 3,安身之所,上(H) (1/2)

之後的事情似乎已經完全脫離了林圖的掌控。
起初只是在沙發上,她被動的由著凌初要了幾回,失神之後再清醒,整個人便像樹袋熊一樣掛在凌初身上,雙腳懸空,只能借著他抓著她臀瓣的兩隻手掌勉強的維持住自己的平衡。
“凌初”
她恨恨叫他,男人的慾望已經再度沒入了汁水泛濫的粉穴之中。
“我們上樓。”
神經病。
林圖一點兒也不想陪他玩新鮮的解鎖遊戲,根本不用親身體驗她都能想到,在凌初抬步邁去二層的過程中,那根依舊插在她體內的肉棒究竟會把她攪成什麼鬼樣子。
可,凌初已經興緻盎然的邁開了第一步。
林圖被他架著,只能透過他的肩膀看見客廳之中他們方才翻滾過的戰場。
已經恢復如初的沙發尚且殘留著方才她泄出來的淫液,隨意扔在一旁的靠枕曾被凌初墊在她身下,只為讓她承歡的角度能契合他的需求一些
她覺得自己的小穴不由又收緊了一些,“凌初放我下來,我們好好做好不好”
“不喜歡”
凌初停下步子,原本就已經整根沒入的慾望再度頂在了林圖的身體最深處。
就算不捂著肚子,林圖也能感覺到身體裡面那個不容忽視的滾燙硬物的存在。非但不喜歡,她甚至還想讓這個慾望的主人離她越遠越好,最好這輩子都不要出現在她面前。
可,這些話卻是不適宜在眼下的當口說的。
她努力適應了一下凌初的尺寸,乖乖的攀住他的肩膀,朝著他的耳朵吹氣。
“我很重。”
凌初全身的興奮點都因為她的這口氣而麻了,他托著她的屁股,單腳向上踏了一層,好讓膝蓋分攤一部分她的重量,另一隻手將林圖一邊的大腿抬高了,開始保持站立的姿勢噗呲噗呲的抽插起她的水穴。
這混蛋
林圖繳械投降。原本就被凌初射了一肚子的精液,此時被男人的肉棒這樣來回的頂弄,積蓄在甬道內那些裝不進子宮的液體自然而然就沿著男人的欲物自她的穴內低落了下來。
啊、不行。
林圖試圖阻止這種被男人射得向外流精的場景,可是她夾得越緊,凌初臉上的表情就變得越發興奮。
“你下邊現在吸得我好緊”
他說著這樣無情的話語,肉棒進出的速度卻只快不慢。
“很興奮嗎看到自己被我干到精液外流的樣子。”
“”
林圖閉嘴了,這個男人、這個男人
“幹嘛不說話”
凌初不滿的重重的頂上了她體內的敏感處,破口的呻吟自那小小的身體里自發地溢了出來。
他意猶未盡的又連頂數下,林圖已經徹底丟盔棄甲,從嗓子眼裡迸出一連串斷斷續續的啼吟。
“被我幹得很舒服嗯”
凌初滿意極了。不斷夾緊吸附著他的甬道再真實不過的反應出了主人對於他動作的動情程度。他抬著林圖又向上走了幾級台階,掛在他身上的林圖已經承受不住的開始求饒。
“凌初凌初別玩了”
他抬步時,碩大的慾望都會整個兒插進她穴兒里,抽離時自然會帶出她體內原本就一團糟的混合液體。
比起被男人頂弄時所產生的快感,這種被人插著一路滴落精液和淫液的感覺才真真是要把一個活生生的人給逼瘋。
“再叫我兩聲”
凌初換了口氣,索性將她整個兒抵在了一旁的樓梯扶手之上。林圖找到了可以依附的存在,整個人都鬆懈下來,還不等她握緊扶手試圖從凌初的身上下來,後者已惡劣的趁其不備,猛烈進攻起她的粉穴,激得她不由自主的溢出尖銳的叫喊。
“凌初、凌初”
她喚他的聲音在他一波勝過一波的衝擊中已經被撞碎成斷斷續續的字句。凌初咬住她一邊乳房,在這樣的撞擊中,根本無需他用力,她的乳果也隨著她的身體起起落落在他口中顛簸。
“哈啊凌初”
林圖是真的投降了,無論是體力還是精力,她都真真切切的甘拜下風。她不想玩了,再陪凌初這麼玩下去,根本等不到六個月之後,她就會被這個男人給拆散了吸幹了。
“嗯”
凌初亢奮的在她再度高潮之後抵著她的壺口重新注入一波精液。已經被撐得鼓鼓的小肚子壓根吞不下再多的東西。他將疲軟的慾望抽離出來,林圖便覺得自己還沒完全恢復的小穴如排泄一般,一股一股的向外湧出大量粘稠的精液。
太羞恥了。
“你別看”
她捂著自己的眼睛假裝鴕鳥,另一隻手更試圖遮擋凌初的視線。
最喜歡看她崩潰的凌初怎麼可能會放過這麼好的機會
他輕鬆就把林圖的手給重新握住了,強迫她重新睜開眼,好好看著已經被他的右手給單手撐開來的小穴,“你快看看裡邊都是我剛射進去的精液”
他惡劣的伸進去一根手指,濕滑的甬道里因為布滿了潤滑的液體,他的手指進入的毫無阻礙。
“啊啊別別往外撥凌初你別”
那根手指不但進去了,還開始不斷刺激她的水穴,刮弄著、強迫她吐出更多方才他射進去的精液。
這個男人簡直太惡劣了林圖的小腹再度隨著凌初的動作而一跳一跳的痙攣著,瑩白的液體伴隨著他手上摳弄的動作被帶出她的體外,一大片一大片,懸挂在她完全綻放的陰唇之上,繼而因承受不住地心引力而滴落在地,留下一灘潔白的污漬。
“裡面還有很多正源源不斷的在流出來”
凌初看著她的小穴,手指不斷的在她體內翻攪。
“別”
林圖夾緊了自己的下身,試圖阻止他的手指在裡面的為所欲為,感受到壓力變化的少年挑高了眉毛,陰謀得逞般的笑著看她,“你在吸我。”
“我沒有”
凌初牽引著她的手再度握住自己剛剛發泄完的慾望,原本低垂下來的肉刃在女人柔軟溫暖的掌心又重新緩慢的筆挺、充血、復甦。
“我又起來了,你說怎麼辦”
林圖突然想哭。
她受不了了。怎麼會有這麼過份的人明明他對她做過的每一件事拿出去說都足夠讓他身敗名裂,可是她跟明成的那個賭約卻鉗制著她,讓她必須幫他消化他所做的每一件事。
“乖,我們去床上繼續。”
凌初抱住她,根本不在意她是否在他這樣的羞辱中瀕臨崩潰。
他就是想看她被他擊潰的樣子。她的那些偽裝,那些自以為是的堅強,就像包裹在她外頭的糖衣一樣,脆弱又帶著致命的誘惑。
受不了了就在床上像個弱者一樣的求饒呀。淫蕩的小嘴裡叫著他的名字,下邊卻緊緊的咬著他的肉棒不放光是想象這樣的畫面就已經讓凌初按耐不住的想再對她更過份些。
所以說,林圖最討厭的事情就是第二天在凌初的房間里睜眼。
想也知道,她肯定又誤了凌初今天的行程,因為在那個男人折騰了她整夜后,又“體貼”的放任她睡足了五個小時,故意沒把她叫醒。
她的衣服昨天都落在了一層,掀開被子,布滿了吻痕的身體在正午陽光的照射下淫靡得完全不像是她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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