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祖宗明顯心情大好,不僅乖乖系了安全帶,甚至還自娛自樂的哼起了自己正在籌備的第二支單曲。
“以後幾個月能不能好好聽話,把該做的事都做了”
凌初擰車鑰匙的手微微頓住。
委屈又不忿的目光盡數落到了林圖眼中。
他哪件事沒好好做了
那些無聊的的工作他全部都任勞任怨的盡全力配合了,該參加的通告也一個不拉的參加了。
今天之所以翹班,全部都是林起這個大尾巴狼的錯。
如果林起不堂而皇之的將他跟林圖的消息傳得滿城風雨,他自然也不會枉顧工作。
他唯一想保證的事情,只有林圖還是他的。
凌初一腳油門,坐在副駕駛席上的林圖感覺自己的心都要飛出嗓子眼去。
“開慢點”
這車的制動系統太好,一旦油門踩到底,哪怕在九曲十八彎的地庫也敏捷好似一支離弦之箭。
林圖小臉慘白的一隻手抓著車門上的安全扶手,另一隻手則牢牢的抱著自己的筆記本電腦包,裡邊還有她列印好想托小王交給凌初的新劇本。
凌初在她身邊笑得像個惡作劇的小孩。
“想早點回家。”
最好將林圖藏起來,讓林起再也找不到。
他不是很喜歡把林圖藏在自己的羽翼之下的嗎也讓他體會一下什麼叫以其人之道還治其人之身。
林圖的手機在電腦包里震動了起來,她伸手進去將電話摸出來,林起的名字大大方方的出現在屏幕上。
凌初鬆開握著方向盤的右手,搶過林圖還沒拿穩的手機,摁了兩下電源鍵,拒接。
不是會設置來電轉移嗎有本事把他打給林圖的電話轉到自己手機上,有本事現在來他身邊搶人啊
林圖古怪的看著笑得有些過份張揚的凌初。
他很少心情會好成這樣。
“手機還我喂”
還好,林圖趕在凌初打開車窗把她的手機扔出去之前將自己的手機搶了回來。
凌初今天是不是真的吃錯藥了
他整個人簡直由內而外的散發著一種不對勁的氣場。
剛過隧道,信號不好。怎麼了
林圖背過身去,選擇不去看身邊一半是春天一半是寒冬的凌初,用手機給林起回消息。
林起摁通話鍵的手遲疑了一下,還是決定回她以簡訊。
沒事,你今天回公司了嗎
林圖的心咯噔了一下,被凌初撕開來的傷口又血淋淋的讓她忍不住眯起了眸子。
回了。我在休息室眯了一會兒就出門了。怎麼了
林起在辦公室里站起身來。
原本因擔憂而焦慮的心情意外的因為她的寥寥數語而輕鬆得到了安撫。
他想堂堂正正的把自己的想法說給她聽。
想你了。
林圖背過去的臉又紅了。
“林圖。”
凌初瞥一眼車窗上反射出來的林圖的小表情,聲音危險的呼喚了一遍她的名字。
林圖正色,將手機收好,卻來不及遮掩自己臉頰上未褪去的緋紅。
她很開心就因為林起的一個電話
凌初前所未有的吃味了。
還不夠,對她的佔有還遠不夠。
把車急停進了自己新買的市區別墅的地庫,凌初拔掉車鑰匙就地熄火,幾乎是用抗的將林圖抱進了自己的新居所。
電腦包隨意的扔到了沙發上,衣服從客廳一路脫到了卧室,林圖身上最後一件遮擋物在她的身體落到柔軟的床榻前已經離開了她的身體。
“喂”
她扯過床上的被子,試圖遮擋住自己一絲不掛的身體。
凌初的身子已經壓了過來,掀開她攥著的被角,狼咬一般啃上了她的脖子。
他真是夠了。
明明半小時前才發泄過一輪,怎麼一回家又開始像野生動物一般的發情了
林圖抵抗得越厲害,凌初就越興奮。
這一次還沒完全恢復的雙手被他摁在了潔白的枕頭下,她因為雙臂被摺疊著壓在頭頂的動作而逼得高聳起來的身體正被動得承接著凌初一個又一個的吮吻。
沒有過多前戲,也無需過多前戲。再度腫脹起來的慾望很快就沒入了她的身體。
濕滑的甬道內,凌初在休息室里射進去的白灼成了最好的潤滑,加劇了男人在她身上開墾的頻率。
下身開始逐漸堆疊起一種膨脹的酥麻。
林圖揪著被單,聲音已經隨著凌初的動作而逐漸沙啞。
“慢一點凌初慢一點啊”
他根本不知道什麼是慢,整個人幾乎是憑一股執念在她身上衝刺著。
林圖真的瘋了,身體繃緊到了極限,片刻不容她喘息的承迎著凌初的挺送。
“輕一點凌初我求你輕一點呀”
太野蠻了。
但也簡單粗暴到讓人根本沒有拒絕的餘地,只能完全因這蠻橫而直奔另一種難以言說的頂端而去。
林圖很快便繳械投降,啞了嗓子,渾身失力,只能被終於慢下來款款在她體內抽送著感受她高潮時餘韻的凌初滿滿的抱在懷裡。
他那麼用力的抱著她,像是要嵌進他身體一般。
林圖一瞬間有一種恍惚,她正被身上覆蓋著的男人吞噬著。
她的身體、她的靈魂,都不由她的被凌初一點點,攥進了他所收攏的懷抱中。
她喘不過氣、她無處可躲。
唯一能與之抗衡的只有兩人相接的部位她受刺激而不斷收緊著的私密所在將男人的欲物一次又一次的吞咽又送出。
“凌初”
她被悶得喘不過氣來,雙臂纏上凌初的脖子,想藉由這樣的姿勢釋放些許尚未被他收入囊中的靈魂。
凌初又將它們都紛紛重新抓回手中,同她的十指緊緊相扣。
林圖能感覺到,凌初快要到極限了。
抓著她的手掌前所未有的用力,骨節都完全曲起,將她的手指握得生疼。
“疼”
比起身體,她還來不及逃竄的靈魂更疼。
凌初終於將她完全抓住了,輕笑著將她壓在身下,重重的將征服的象徵插在她甬道的深處,死死得抵著她的壺口。
久別重逢后的第二次射精。
她的小腹因為突如其來的液體而微微的鼓脹出一個小小的弧度。
更多的液體則隨著兩人咬緊的性器緩慢的溢出,像是無法再積蓄液體的容器向外流淌多餘的水分那般。
凌初滿意的感覺自己將她“裝滿”了。
她的子宮裡,她的雙眼裡,她的雙手中,全部都是他的印記。
不再屬於任何別人。只是他的。
可你忘了她的心呀。By暗中偷窺的某花
不虐不虐不虐的,挨個摸頭。
對付凌初這種抖S,那必須要當一個蒸不爛,煮不熱,錘不扁,炒不爆響噹噹的一粒銅豌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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