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20年8月22日我現身於被黑暗所籠罩的囚室。
這裡沒有窗戶,沒有照明設施,僅有的鐵門被緊緊鎖著,純碎的暗讓人無法分辨時間流逝,彷彿是獨立於世界的之外的一個黑色的空間。
「嗯……啊……」從黑暗中傳來微微的喘息聲。
要有光。
我心中微微一動,光便出現了。
眼前,一名少女以雙手背在身後的,奇特的姿勢趴在地上。
她的面孔尚且稚嫩,眼睛緊閉,臉上掛著幾道淚痕,緋紅色的長發凌亂地披散在身上,細嫩白皙的皮膚微微泛著情慾的紅色,手腳纖細得彷彿一捏就會折斷。
多麼惹人憐愛,同樣的,又多麼讓人想弄壞。
「嗚……嗯啊……」似乎是覺得這個姿勢太不舒服,她掙扎著想動一下身體,但在泄出几絲啤吟后,又放棄了。
她的手被沉重的透明手銬死死地固定在身後,就連抬一下手臂都要費盡全身力氣。
這副鐐銬同時也禁錮住了她的魔力,使其任人宰割。
這兩年內,只有特殊需要的時候,才會調整鎖鏈的長度,將她擺成其他姿勢,而其他時候,她都不得不一直維持著這個姿勢,雖然雙手仍存在,卻無法用它們做到任何事。
最開始,她還嘗試著掙扎,但現在也許是放棄了吧,偶爾移動身體只是為了找到一個更舒服的姿勢。
每天的食水中都放著強力媚葯,身上所有能帶來快感的地方也都貼心地塗上了液體春藥,加上體內用恰到好處的頻率震動著的淫具,她的身體被迫著一直維持在興奮卻又到達不了頂點的狀態,永不止歇。
此時,即使是處在一場凌虐導致的半昏迷中,她的口中也時不時地漏出几絲啤吟,一呼一吸間,都是情慾的氣息。
醒來吧。
我這麼想著,少女便睜開了眼睛。
「你……嗯……啊……」軟糯的,帶著一點哭腔的少女嗓音,又混著壓抑著的情慾。
我將自己是怎樣的存在輸入了希雅的腦海,她一瞬間露出了惶惑的表情,但在意識到我是這世上唯一有能力救她的存在後,立刻掙扎轉向我的方向:「求……啊……求求你……嗯……救……啊啊……」話還沒有說完,她便死死咬住了下嘴唇,將啤吟吞了回去,白皙的臉上染上更深的紅暈。
只是這樣些微的掙扎,她體內的淫具便給予其不能忍受的刺激。
「求……」緩了半晌,她再次不放棄地向我求救。
我蹲了下來,在更近的距離凝視她的臉龐。
她的眼中盛滿淚水,但使勁瞪大了眼睛不讓眼淚流下來,緋紅色的眸子在眼淚的映襯下,彷彿沾著露水的紅寶石。
「你知道嗎……」我忍不住嘆了一口氣,「你這樣真的很好看。
」「什……?」「這世上所有事情的發展,都是我決定的。
」她的面色突然變的慘白,大概是明白我話中隱含的意思了。
「你看過你現在的樣子嗎?」我心念一動,一面鏡子便出現在囚室中,雖然燈光昏暗,但卻清楚地映出了她現在的樣子。
「不……」希雅立刻閉上了眼睛。
「睜開,好好看看自己,我差不多也對你膩味了,要是這次做的讓我滿意,就救你。
」我冷淡地說道。
「嗚……」她猶豫了片刻,又睜開了眼睛,畏畏縮縮地向鏡子看去,也許是被鏡中自己淫亂的樣子刺激到,她的臉變得更紅。
「好看嗎?」「好……好看……」沉默了一會兒后,她咬著牙憋出這兩個字,眼中甚至露出了怒意。
對著造物主都敢露出怒意,真不愧是你啊,所以才讓我如此的……隨著我心念的改變,她體內的淫具改變了頻率與作用的方向,開始攻擊她的敏感點。
「啊——!啊……」突如其來的強烈刺激讓她整個身體都快彈跳起來,但在鐐銬的重量下只是微微動了一下,就被壓了下來,緊閉著眼睛,用微弱的力量搖著腦袋是她唯一能做到的掙扎。
無法逃離,無法發泄,這樣的壓抑卻帶來了更大的快感。
「不許閉上眼睛。
」我迫使她繼續看著鏡中在快要帶來的高潮中掙扎的自己。
「啊……嗯……不……」「喜歡這樣嗎?」「……」她的臉龐扭曲了起來,不能自由移動的雙手握成了拳頭,憤恨地說道:「喜……喜歡……」「好的,我很滿意。
」我停下了動作,朝希雅露出了一個溫柔的微笑,在她表情放鬆下來的一刻,我又湊近了她的耳朵,說道:「但是騙你的,我不會救你。
」同時,我將淫具的功率放到最大,朝著她最敏感的一處。
「什……啊啊——!」她的瞳孔在驚懼中放大,但疑問還沒有問出,便渾身顫抖著達到了高潮。
「被神背叛的感覺怎麼樣?絕望嗎?」即使到達了絕頂,我依然沒有放過她,淫具仍無慈悲地折磨著她的敏感處,將絕頂強行推上一步。
「!——」她連聲音都發不出來了,無處可逃,甚至無法掙扎,只能被動著接受這彷彿無止境的快樂。
離開水的魚,這比喻真是好,她現在就彷彿離開水的魚,只是這條魚被沉重的鐐銬壓制著,連撲騰都做不到,只能在一片平靜中迎來盛大的高潮。
「你將永遠都在這樣地獄般的快樂中度過,永遠。
」從門外傳來了腳步聲,我消去了自己的形體。
剛經歷過強烈高潮的希雅一動都動不了,只能不住地喘息。
門開后,來人看到希雅下身的一片狼藉,露出一副傷腦筋的神情:「居然已經自己玩過了啊,真是受不了你,明明之前被那麼多人搞過了,居然還不滿足……本來我還覺得你是被強迫做這些的,現在看來搞不好你是真的喜歡哦?」「不……不是……」希雅掙扎著抬起頭來,眉頭皺成了一團,但是教徒根本沒有聽她說的意思。
「本來自己私自高潮的話會有懲罰的……該不會你真的很喜歡這些所以故意高潮想要懲罰吧?」聽到這句話,希雅的臉色又是一白。
沒有顧及她的反應,教徒蹲了下來,從懷中掏出黑色的鐵制鐐銬,往她的四肢銬去,「不過現在有其他的好戲要上演,懲罰就留到下次好了。
」「這是……要做什麼……?」「我沒聽錯吧?」教徒露出了譏諷的笑容,「你有提問的立場嗎?」「……」希雅憤恨地垂下了頭,咬牙切齒地罵道:「混蛋……」「唉,都這麼久了,你還是一樣的脾氣。
」「不管到什麼時候,我都是這種脾氣……你們還是死心吧。
」「只有嘴上能這麼說了吧,不過……」教徒一隻手鉗制住希雅的下巴,迫使她抬頭看著自己,端詳了半晌對方飽含怒意的眼眸后,嘿嘿一笑:「這樣不是更好嗎?」這麼說著,他另一隻手握住淫具就往裡一捅,少女被過度開發過的身體本就敏感到了極致,剛經歷過的強烈高潮又讓其更加敏感,只是這樣一個動作就讓她哆哆嗦嗦地嗚咽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