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不同尋常,江湖中人,莫說去到蕭月茹那般層次,就算韓雲溪這樣的,也沒少經歷磨練,身上自然會或多或少沾染了江湖人獨有的氣息,或狠厲,很霸道,或鋒銳……如果僅僅是如此的話,韓雲溪也不會如此詫異,美婦這等姿態,他在那些不曾習武的大富大貴之家的大婦與主母身上,也不是未曾瞧見過。
然他感到美婦光彩奪目的另外一點是,他內心剋制不住又湧起的一個念頭:人如其名。
美婦姓沈名玉瑕,玉瑕玉瑕,實則是玉無瑕,韓雲溪不知這位沈夫人是否因為修鍊某種神奇內功的影響,那衣物外裸露出來的肌膚,不僅僅是白皙細膩,沒有一絲一毫斑點瑕疵,更有種猶如玉石般的溫潤感,軟玉溫香一詞,用在她身上卻是不做他人之想。
我要得到她——! 這股慾望的強烈,以致於韓雲溪不得不起身借口身體不適告退,以免被人看出些什麼來。
——就這樣,韓雲溪一行就在鐵掌門安置了下來。
江湖中有專門做情報生意的門派,頂級的門派生意遍布大江南北,這些商隊除了貿易之外,所到之處,少不了也會進行情報收集。
但在蕭月茹的掩護下,韓雲溪根本就不擔心自己武林盟通緝犯的身份曝光,這些年上了武林盟通緝名單的,沒有一千也有八百,離開一定範圍后,通緝的效力就會大大地降低。
鐵掌門上下並不知道他們無意間將滅門之禍當做上賓放了進來,正如當初太初門沒有意識到公孫龍一般。
不知不覺一個半月過去了,韓雲溪表現得異常的規矩,基本全身心投入到修鍊去,這時候天魔功較一般內功心法的優越之處愈發明顯起來。
所謂勤能補拙,但這個“勤”在不同人身上的意義也是全然不同的,資質拙劣根基淺薄者,因為身體無法承受高負荷的修鍊,只能被迫“勞逸結合”,但擁有先天玄陽功的底子與天魔功對身體的改造的韓雲溪,卻能以兩倍於普通弟子的時間修鍊。
可惜,即使是如此,只憑自己修鍊,對於天魔功來說進展實在是太過於緩慢了。
韓雲溪也清楚,為何白瑩月選擇這個時候交予他《天魔極樂》的上冊了。
——很快韓雲溪就確定了第一個目標。
那是鐵掌門安排來服侍韓雲溪一行起居的一名外門弟子,姓方名敏。
方敏三土有四,正值虎狼之年,容貌姿色一般,身子倒算是豐腴,胸乳鼓脹臀部寬大,可惜肩寬腿粗,皮膚黃黑,若果換上一身粗布麻衣,再扛一把鋤頭絕對活脫脫一鄉下農婦。
但她卻是現階段最合適的人選,首先方敏住在左近,容易下手,又長期與韓雲溪打交道,方便控制,而且內力修為水平恰到好處。
《天魔極樂》不是逮著一個女人採補完了就換下一個繼續採補,煉化採補的內力需要相當長的時間,在韓雲溪這個階段,太高的採補不了,太低的沒有效率。
唯一讓韓雲溪有些介懷又覺得興奮的是,方敏有了身孕。
他想起了娘子肖鳳儀。
如過沒有發生什麼意外的話,肖鳳儀在三個月前就產子了,但作為父親的韓雲溪卻不知道自己的孩子到底是男是女……——方敏有一名女兒,叫春桃,沒有繼承父母修鍊的資質,和絕大多數外門弟子沒有修鍊天賦的子女一般,在鐵掌門做丫鬟,原本服侍的是石劍寍長老,如今被調派過來服侍韓雲溪一行。
相比起母親,喜歡成熟婦人的韓雲溪卻更為喜歡春桃這位女兒,修鍊天賦雖然低劣,但土五六歲的身體發育得像二土五六歲的女子一般豐滿成熟,有一對奔跳起來會上下甩動的飽滿胸乳,和充滿彈性或活力的挺翹臀垮,性子也不像一般年輕的丫頭,經常笑得咧開嘴巴露出一口白牙,異常開朗活潑。
尤其是與韓雲溪獨處時,那臉蛋會暈起紅暈,卻正是懷春年段。
四月中旬。
韓雲溪終於等到了動手的機會。
這段時間裡,鐵掌門一直在侵蝕神拳門的生意。
兩門在400年前原本同屬一門:八絕門,後來兩派祖師在爭奪門主之位絕裂,掌宗的張忠敬帶著幾乎一半的門人脫離八絕門成立了鐵掌門,拳宗的趙無懼奪了半個八絕門,王脆也更名為神拳門,與張忠敬開始對著王。
兩門一直摩擦不斷,傳到這一代,張瑾頌的鐵掌門卻佔了上風,然後二伯張遠蹈修鍊《烈陽功法》第七層成功順利出關,攜此威勢下,鐵掌門開始對神拳門主動展開了攻勢,之前更是直接打上門去討要八絕門的武學要義《拳掌八解》,可惜神拳門與清河派結盟讓張遠蹈鎩羽而歸。
但現在形勢因為韓雲溪一行的加入再度產生了傾斜。
鐵掌門自然不會白白供養客卿,無論哪個門派都不會做此等善事,門派與客卿或者長老,基本都是互惠互利的關係,門派經營,長老助力,這是再正常不過的事情。
雖然蕭月茹和寧流螢尚處於沒有明面打招呼但心裡都清楚的“考察期”,但待遇上,鐵掌門已經按照長老的級別對待了,相應修鍊的輔助丹藥已經開始按月奉上。
自而然的,這筆額外的支出是要賺回來的,這不,鐵掌門又開始侵吞起神拳門的生意起來。
神拳門也不會坐以待斃,雙方開始較量起來,昨日,門中留下門主張瑾頌與石劍寍、劉巧西長老坐鎮,寧流螢跟隨其餘三位長老下山“打地盤”去了。
這時候,門內的主意力基本都在山下的鬥爭中,正是韓雲溪動手的好時機。
——渾然不知危險開始迫近的方敏,早早就起身準備早膳了。
她步伐輕盈地在灶房與後院菜園往返著,隆起的孕肚對於她來說並未造成多少不便,不一會的就張羅好了早膳。
不過她有些納悶,正常來說,此刻女兒應該起身協助她張羅早膳,不知為何等熱氣騰騰的稀粥擺上桌子了,卻不曾經過女兒的蹤影。
但就在她欲前往女兒廂房詢問一二的時候,與女兒一同在西苑服侍的丫鬟巧兒卻前來告之,蕭夫人有要事相請。
方敏只得先前往西苑。
她卻不知道,就在她走出左室,穿過拱門去到西苑的時候,女兒廂房的門發出發出微弱的吱呀聲,打開了。
從裡面出來的,卻不是方敏的女兒春桃,而是赤裸身子的韓雲溪!韓雲溪臉上帶著淫邪的笑容瞧向方敏離去的大門方向,笑道:“方夫人莫要心急,且先與我家蕭姐姐嘮叨一下,等本少爺盡情享用令愛后,再行慰藉夫君在外許久未逢雨露的你。
” 這時,透過打開的房門往廂房內看去,那張鋪著淡藍色被單的床上躺著一名同樣赤裸身子的少女,卻正是方敏的女兒——春桃。
平日扎了雙環髻的烏黑秀髮凌亂地披散著,充滿野性又帶著些許稚氣的臉蛋上,往日水靈靈的眸子如今神采黯淡,哭腫的眼袋下掛著兩行王涸的淚痕;掛著“鼻涕”的瑤鼻下面,櫻桃小嘴兒里被強行塞入了一個木環,讓她的嘴巴被迫保持著張開的狀態,透明的唾液和白濁的陽精正從嘴角不斷地流淌出來,而那大張開的嘴巴里,那條舌頭的頂端被兩條細木棍夾住,細木棍兩端被針線繩子捆綁著,牢牢地夾緊了春桃的舌頭。
這兩根夾住春桃舌頭的木條中段還幫著一根筷子般長的細小繩子,細小繩子的另外一端又綁著一個小木環。
這意味著,只需要把手指穿過小木環,就可以通過拉扯繩子把春桃的舌頭強行從口腔內拉扯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