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湖朱顏淚 - 第74節

韓雲溪雙手抓捏蕭月茹的乳頭一扯,蕭月茹吃痛下叫喚了兩聲,只得身軀往韓雲溪靠去,被韓雲溪抱著,兩張嘴很快地糾纏了起來。
待餵了艷寡婦幾口唾液后,韓雲溪才說道:“母女花弟弟又不是沒有操弄過,還是三女共侍一夫呢……” 如今的蕭月茹,已然喝了孟婆湯投胎重生了一般,韓雲溪拿亡女來調笑她,她也沒有任何傷感之情,但不傷感卻非全然不在意,還是哼了一聲,伸手去掐了一把韓雲溪,沒想到兩指捏在那玉石般光滑的肌膚上,卻捏不起一塊肉來……#最#新#網#址#找#回#……6u6u6u.ㄈòМ蕭月茹無奈,自然也不會運氣內功較勁,卻是朝著旁邊的葉舒然再度看去,轉移話題說道:“郎君給她上了葯?” “雛兒嘛,不上點葯放不開呢。
” “難說得緊,姒艷當初也是雛兒的時候,不是沒上藥也被你鐵棍子插得咿呀亂叫嗎?” “性子可不一樣。
” 韓雲溪話音剛落,那邊葉舒然突然抬起低垂的頭顏,那淚眼模糊扭曲的臉蛋上,櫻桃小嘴兒張開,嗯啊叫喚著,卻是自瀆之下,這位處子攀上高峰泄了身子。
“哈哈哈哈——” 韓雲溪大笑著,一名雛兒在淫葯的作用下,自瀆泄了身子,紅丸未摘卻淫叫連連高潮不斷,正是他今晚想觀賞的戲碼。
“再上藥。
” 莫嫣然身子一顫,心中不忍,卻又無法違抗韓雲溪的命令,只能咬咬下唇站起身子來,拿起一隻擺放在桌子上的瓷瓶,走向女兒。
“母親……不要……” 葉舒然看著母親,此刻眼中卻再無仇恨,這些天的遭遇讓她終於明白母親為何屈服了,並非母親不知廉恥,只是母親比她更清楚接下來會遭遇何種事情罷了。
她曾怨恨母親為何不一死以保清白,但等第一個夜晚她想自尋短見卻又瑟瑟發抖而放棄,她才明白相比受辱,她更害怕的卻是死。
她哀求著,但她知道母親並不會就此心軟。
很快,葉舒然的淫叫聲再次響徹在這間農舍內,而伴隨著淫叫聲的,還有她的哭喊聲,哀求聲,因為這一次,她的手腳被綁了起來。
——蕭月茹那高大的身軀赤裸著,雙手按在牆壁上,豐滿下墜如同兩隻雪白木瓜的奶子前後搖晃著,揮灑著汗液。
那豐臀抖著臀浪,雪白的臀峰在撞擊下已然發紅。
韓雲溪挺動著腰肢,粗長的陽具貫穿著蕭月茹的身子。
他感到另外一種征服快感,一方面不但因為對方的身份與年紀,還因為蕭月茹是一個比他個頭還要高大的女子。
看著這個帶著番邦血統、年紀與母親相仿的女人,像一頭溫馴的淫畜一般對著他翹起豐臀,無比享受著他的征伐,韓雲溪感到無比地滿足。
“啪——!啪——!啪——!啪——!” “啊——!啊——!啊——!啊——!” 每一下撞擊都讓蕭月茹剋制不住地叫喊出來。
而蕭月茹徹底被征服了,被韓雲溪的巨陽征服了。
如果蕭月茹過去只是屈服於形勢而不得不委屈求全,屈身於韓雲溪,如今她是徹底被韓雲溪的巨陽征服了。
腰力幾乎是每一位練武之人都具備的,但雞巴的尺寸卻不是,而像天魔功這般能控制雞巴尺寸的簡直是神乎其技。
在韓雲溪的刻意控制下,兩人的結合彷彿渾然天成,一切是如此的恰到好處! 那根灼熱得甚至有些滾燙的大肉棒,將她的阻道塞得滿滿的,脹實的,那傲然的長度,增加了每一次抽插摩擦阻道內壁的時間,也增加了快感的累積,能讓她攀上史無前例的高峰。
剛開始這種霸道的操王讓她有些不堪征伐,但一旦習慣了后,那加倍的快感如同澎湃的內力一般衝擊她的大腦,讓她發自內心地歡叫著。
插得她神魂顛倒語無倫次。
“啊……好舒服……啊……肏死奴家了……插死……啊……插死妾身了……啊啊……” 韓雲溪也異常興奮著。
這中快感迥異於凌虐母親的快感,母親更多時候是被迫迎合的,不像蕭月茹這般浪得通體緋紅,那搖晃顫抖的身體甩出的汗水,配合她臉上那種極度騷浪歡愉的神態,彷彿她渾身滴落的都是浪液一般,整個都散發著濃烈的淫靡氣息。
於是他毫不吝嗇地催谷著天魔功,讓那根巨陽在蕭月茹的逼穴內膨脹起來,然後馬眼洞開……“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被滾燙的陽精衝擊著花心,蕭月茹張著嘴角掛著唾液的嘴巴,那些爽到不得不靠聲音發泄出來的盪叫聲從喉管里直接發出來,回蕩在房間內等到韓雲溪停下,蕭月茹的身子癱軟下來,但不時一抽一抽的,這名內功已經恢復了五六成,能精細地控制自己發力的高手,卻在高潮的衝擊下短暫失去了對自己身軀的控制力。
——韓雲溪並未在曲洲城停留多久,為免橫生變故,兩天,車駕就再次出發了。
然而兩天後,行至邊陲,前方的姒艷突然口哨示警,韓雲溪掀開簾幕,此時馬車行至一處下坡道,只見遠處煙塵滾滾,卻是兩騎馬一前一後沿著泥道朝這邊疾馳而來,再遠處,後面又有八騎在疾馳。
得益於天魔功,韓雲溪的目力較以往更為銳利,遠遠就瞧得清楚,那兩騎,前面黑馬的騎手是一名身材魁梧的壯漢,腰間配刀背後一把長弓,一頭烏髮扎著數條鞭子在疾馳中狂舞著,一看便知不是中原人;跟隨其後的棗色馬上是一名矮小漢子,卻是一名漢人,一邊用馬鞭抽打著馬臀,不時回頭張望。
眺望兩騎後方,遠處煙塵瀰漫,卻依稀瞧見有六騎人。
瞧這情形,那兩騎和身後遠處的八騎卻不是一夥的,反而是一追一逃的關係。
待前面奔逃的兩騎愈來愈近,離韓雲溪車駕尚有土丈距離之時,前面那魁梧大漢只是往車駕瞥了一眼就扭過頭去了,偏偏是那載著矮小漢子的棗色馬在疾馳至韓雲溪一行左近之時,突然發出一聲嘶鳴,突然馬失前蹄往前撲倒,一看便知是力竭。
正待韓雲溪坐看那矮小漢子摔個狗啃食的時候,卻沒想到那矮小漢子卻是輕功了得,明明事發突然身形已失,然而那漢子一聲怒吼,人往前摔倒的時候卻只是憑藉蹬踢了馬脖子一腳,人在空中翻了一個跟斗,居然毫髮無傷地安然落地。
漂亮——!這一手俊俏的輕功讓韓雲溪也忍不住在心裡喝彩。
“吁————!師弟——!” 前面那壯漢聞聲一扯韁繩,又往前沖了三丈來許,那馬才堪堪停下,一聲蹩腳的漢語后,那壯漢卻並未策馬回頭,反而頗為猶豫地原地踱了幾步,然後雙腿一夾馬身,卻是拋下那矮小漢子,再次疾馳而去。
“狗娘養的——!” 落地后立刻往師兄躍去的矮小漢子,沒想到師兄卻拋下他徑直策馬獨自逃去,一句狗娘養的脫口而出后,又扭頭看了看遠處逐漸逼近的煙塵,那三角眼卻再次轉向姒艷,漢子狹長的眼縫中寒芒一閃,雙手從兩邊腰間嗆嗆兩聲拔出兩把短刀來,然後左手一揚,左手短刀居然朝著駕車的姒艷射去,人同時也緊跟著朝著姒艷串了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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