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只希望姐姐尋不到他,因為他不想傷害姐姐,如今在天魔功的影響下,越是違背倫常,越是過激的歡好行為越能推動天魔功的修鍊,他是不願束手待斃的,姐姐如果真的追了過來,他為求自保必然會制服姐姐,屆時他害怕自己把持不住,從而讓上面所說的調侃之話真的成為事實。
夜晚。
燈籠、火盆、蠟燭,將簡陋得只有一床一桌一櫃的農舍在這黑夜中照映得幾如白晝一般通明。
房間內的四人,韓雲溪和蕭月茹穿戴齊整隔桌而坐,而不久前被擒獲的母女二人,莫嫣然和葉舒然均是赤身裸體,分別跪在韓雲溪左右,莫嫣然雙手托著一個盛放著酒壺的木盤子高舉過頂,卻是在充當著人肉木架子時,還要被韓雲溪不時伸手過來捏弄把玩奶子,葉舒然則雙頰緋紅,嘴巴不時發出一聲難受的吟叫,一手輕微地揉弄著自己的胸乳,另外一手在胯間揉搓著不斷冒水的穴兒。
把一對豐滿的奶子擱在桌面的蕭月茹,仰頭喝下一杯烈酒後,突然雙手撐著桌面站了起來,發亂釵斜的她打了一個酒嗝,搖晃著像是不勝酒力的身軀走了出來,嘴巴里喃道:“郎君,妾身的下面水止不住了……” 媚眼如絲的蕭月茹,站在一邊對著韓雲溪撩開自己的裙擺,露出裙子下面那並未穿著褻褲的下體來,只見茂盛捲曲的毛髮下,那紅彤彤的肥美鮑穴此刻春潮泛濫,那粘稠的浪水幾欲滴落。
蕭月茹正是虎狼之年,這方面的慾望本來就旺盛,但無奈韓雲溪身邊女人眾多,尤其是韓雲溪母親姜玉瀾淪陷后,這些日子韓雲溪幾乎都黏在了自己母親的身上,自然對她就冷落了不少。
以至於在韓雲溪告知今晚要寵幸她后,不過是在酒水的烘托下,慾望就不斷熾熱焚燒起來,此刻的她根本無需像被喂服了春藥,跪在地板上正不斷揉弄自己逼穴的葉舒然般,就已然陷入了一種極度春情蕩漾的狀態。
韓雲溪雙目一亮,沒想到蕭月茹不過是被冷落了一段時間,居然會春情蕩漾至此,立刻稍微起身解開腰帶,待那褲子褪落,那根隨時隨地都能雄赳赳站起來的鐵柱子立刻一柱擎天地翹立著展露出來。
“今晚有勞莫掌門為在下托著酒盤,在下就賞賜這肉棒讓莫掌門舔吸一下吧。
” “謝主子賞賜。
” 莫嫣然先是敲了一眼女兒,看到被淫葯折磨得自顧自地在手瀆身子,反而鬆了一口氣,深吸一口氣后,強忍著屈辱感,把酒盤放在桌子上后,四肢著地爬進了桌底,鑽進了韓雲溪的胯間。
聞著略帶著腥臭味的雞巴,成熟美艷的莫掌門,不得不攥起眉頭,從未對相公口活過的她強忍著噁心伸出自己的舌頭,從那阻囊袋開始舔吸起來。
才舔弄了兩下,卻不由地想起今日乃是元宵節,想必宜山派此刻一定是張燈結綵,一股悲嗆的情緒湧上來,一對睫毛修長的慧目,兩行淚水終於滑落下來。
習武者罕有貧苦孩子,因為修鍊不僅僅是打坐運功,還需要充足營養的食物補充氣血損耗,待修鍊內功也需要足夠的丹藥助長修行,想要有所成就,天資毅力銀兩缺一無可。
莫嫣然出生於富貴之家,自幼就是過著錦衣玉食的生活,嫁給宜山派掌門為妻后,在門派內,周邊一帶也是備受尊敬。
但此刻她所遭遇的一切,卻是比起許多青樓娼妓還要不如,稍有名聲的娼妓,不說那些表面賣藝不賣身實際上是待價而沽的花魁,就是一般州府青樓的姐們,接待恩客也是撫琴飲酒一番后,才上床歡好,恩客也多是憐香惜玉之輩,哪會像她這邊像是一間器具一般,毫無尊嚴廉恥地被糟蹋? 這如何不讓已經屈服的莫嫣然潸然淚下。
但看到莫嫣然落淚的韓雲溪,內心卻沒有任何觸動。
江湖中,淚水是最沒有價值的。
等莫嫣然舔了一輪后,韓雲溪那根鐵棒油光鋥亮起來,蕭月茹修長的大白腿一台,順勢就跨坐上來。
雙腿在韓雲溪身子兩邊站住,她的身子前後搖擺著,胯間逼穴刮擦著巍然不動的大肉棒,讓那粗壯的蘑菇頭揉弄著自己肥厚的唇瓣,再上下抖動著奶子身子一沉一抬,讓蘑菇頭撞擊起自己的穴口,等那穴兒完全適應了那大傢伙,早已被撩撥得饑渴難耐的蕭月茹,那高大的身軀直接墜落。
“啊————————” 高昂的一聲盪叫里,“噗嘰”一聲,韓雲溪那根粗壯的肉棒刮擦著冒水的肉壁,就像是一招直拳一般擊入蕭月茹阻道深處,無比順暢地直接頂到了她的花心。
那種漲實的感覺,讓剛剛喝酒時就開始揉搓自己逼穴的蕭月茹,直接身軀顫動著,居然就這麼一下就達到了一次小高潮……“啊……,美死奴家了……,郎君那寶貝兒,把奴家那魂兒都插飛了……” “姐姐莫不是被插尿了吧……” 韓雲溪感到交合部位濡濕一片,卻是巨陽插入后,把蕭月茹腔道內的浪液全部擠壓出來了,真如尿了一般。
但兩人說了幾句情話,卻並未就此交歡起來。
蕭月茹背靠桌沿,伸手把酒壺拎了過來,直接將那壺嘴塞進自己的嘴巴里,咕嚕咕嚕地連灌了好幾口的酒。
“好姐姐,這就滿足了?” 韓雲溪不由地調笑道,蕭月茹放下酒壺,這位成熟的艷婦罕見露出嬌憨的神色,白了他一眼,逼穴任就套著他肉棒的蕭月茹,雙腿抬起盤住了他的腰肢,說道:“郎君最近可不對勁得很?” “姐姐莫要胡說,弟弟哪裡不對勁了?” 韓雲溪雙手抓著蕭月茹衣襟一扯,將蕭月茹那對巍峨的雪峰露出來,雙手抓住,就是大力地揉搓起來,揉的蕭月茹啊啊地叫著,但很快還是看著一邊的葉舒然喘息著說道:“這不是有個雛兒嗎?嘿,一對母女花兒。
” 蕭月茹又轉頭看向莫嫣然:“還有這位莫掌門,成熟丰韻,不正是郎君的最愛嗎?嘿嘿,這些正派的女俠,那騷穴自然是沒少讓她相公插弄的,但想來玩不出什麼花樣兒,那後庭必然是雛的,也算是半個雛兒了,這一個半個雛兒就在面前,郎君如何能耐得住不採摘?” 蕭月茹說著,一手捏著莫嫣然的下巴將莫嫣然的臉蛋兒抬起來,手在那光潔的臉蛋上輕柔撫摸著,摸得莫嫣然渾身發顫,起了一身雞皮疙瘩。
“妾身可記得,上次被郎君辣手摧花的那女捕頭,當初擒獲到手的時候,郎君可是異常猴急地第一天就把那女捕頭的三個洞兒都插開了花,一連三天都黏在她身上,將那好端端英姿颯爽的女捕頭玩弄得哀嚎連連,奄奄一息的,怎麼如今忍受的住放著這兩朵嬌嫩的鮮花不採,卻來恩寵妾身?啊————!” 蕭月茹“啊——”的一聲盪叫,卻是韓雲溪下身一用力,蕭月茹的身子被輕微拋起,卻在韓雲溪的龜頭即將從那濕漉漉的穴內滑出的時候又落下,那逼穴被韓雲溪的巨陽狠狠地插了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