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玉瀾的面巾已經被解了下來,那張成熟冷艷的面孔此刻依舊是黃昏殺人時那般略帶獃滯,她的雙手仍舊被綁在胸下,沒有了雙手她只能像這樣被兒子餵食,那馬肉送到嘴邊就張開朱唇,那皓白牙齒咬住馬肉,舌頭一卷將馬肉納入口腔中,開始細細咀嚼起來。
而這個時候,坐在韓雲溪右側的蕭月茹也撕了一塊馬肉遞到他嘴邊,他張嘴一口咬住馬肉,連帶蕭月茹的手指也含了進去,還故意吸吮了一下,但這種調戲行為換來的只是蕭月茹一道略帶幽怨的瞪視,那眼神瞪完韓雲溪又颳了一眼姜玉瀾,其中意思不言而喻安。
這些小動作韓雲溪自然是看在眼裡,但對此只能一笑了之。
雖然蕭月茹那張成熟無比的臉露出這樣小女人般的姿態,讓他感到異常新鮮美妙,但是2個多月過去了,蕭月茹不但沒法像接受姒艷這樣的女奴一般法接納母親,反而還經常故意做出一些爭風吃醋行為,這讓他有時候也頗感無奈。
“唔————!” 這個時候,旁邊傳來一聲沉悶的痛哼,卻是被擒的葉舒然發出的。
此刻她被剝光了衣服,赤裸著身子雙腿岔開跪在篝火旁邊,雙手上了鐐銬被拷在背後,臀部下面的雙腳也上了鐐銬被兩指長拇指粗的鎖鏈連在一起,而手銬的鎖鏈和鐐銬的鎖鏈交叉連在一起,這麼一來,她就被強迫形成跪著挺身的姿勢。
一根細繩掛在葉舒然脖子後面,然後兩端分別綁著她乳首兩顆粉嫩的乳頭,讓她兩隻本來就豐滿挺翹的奶子被扯得微微抬起。
那雪白的乳肉上能清晰地看見幾道鞭痕。
姒艷從烤架上割下一塊正滴著油脂、熱氣騰騰的馬肉后,居然直接就丟在了葉舒然的奶子上,燙的得葉舒然的身子一顫,那卡著木環被迫張開的嘴巴里,從喉管深處發出一聲痛哼,然後又一連串難受的吟叫。
葉舒然雙目通紅,但眼淚卻早已哭王了,那帶著懊悔和迷茫的眼珠子,此時情不自禁地往旁邊斜斜看去。
母親莫嫣然此刻與她一般赤裸著身子,但不同的是,她是被強行剝光了擺成這樣的姿勢的,而母親……她被那鞭子捆著,親眼目睹韓雲溪和自己母親不過是說了幾句話,然後雙目落淚的母親先是滿帶羞慚地看了她一眼,就轉過頭去,隨後輕微地點了點頭。
然後葉舒然看著韓雲溪把手放在了母親的胸脯上,抓住母親的胸脯肆意地揉捏著,不可置信地的是母親居然只是顫抖著身子,沒有任何一絲反抗……母親那身衣衫是自己脫下來的……這是葉舒然此刻感到迷茫與絕望的根本原因。
“啊——” 那邊莫嫣然一聲嬌吟,她此刻如同一隻溫順的母狗一般趴在地板上,韓雲溪就坐在她光潔的背面上,卻是蕭月茹從葉舒然的奶子上取過那塊馬肉,居然放到她兩片臀瓣下掛著兩片褐色肥厚逼唇的私處一搓,那嫩肉被馬肉一燙讓她忍不住叫喚出聲音來。
|最|新|網|址|找|回|——2ü2ü2ü丶ㄈòМ韓雲溪無奈地看著蕭月茹帶著壞笑把那片蘸了莫嫣然逼水的馬肉放進他手中的瓷碗,白了她一眼,但蕭月茹這種行為對他來說某程度也是一種讓他感到“性”奮的把戲,他也不動聲色地等那塊馬肉冷卻了少許,撕下來遞到母親的嘴巴里。
看著篝火入了神的姜玉瀾沒有注意到這些小細節,依舊木然地把那塊馬肉用舌頭卷進口腔內,慢慢地咀嚼著。
——“恢復多少了?” “四成……,五成?不過真動起手來,我想也就只能發揮三、四成。
” 姒艷收拾好的房間里,蕭月茹赤裸著身子在床上,剛剛盤腿調息完畢。
房間中央的火盆只能驅散春夜的寒涼,並不能帶來多少熱量,但她雪白的肌膚上此刻布滿了汗珠子,韓雲溪坐在一旁,一邊拿著汗巾給她擦拭,自然也不忘順手揩油。
“不過是兩個來月,有此等效果已經是匪夷所思之事了,倒也急不來。
” 蕭月茹沒好氣地白了韓雲溪一眼:“哼,哪裡是我急了,分明是你急了。
” 韓雲溪一邊繼續捏弄著蕭月茹的奶子,一邊嬉皮笑臉地辯解了一句:“這還不是為你我安危著想嘛……”說完,卻又皺起眉頭嘆了口氣,又說道:“唉……,你那邊進展神速,我這邊卻在原地踏步,凝練出來的內力一絲一毫都被身體吸收了去……,猶如竹籃打水,一點進展也無。
” “哪裡是沒有進展。
”蕭月茹嘴角牽起媚笑,伸手摸到韓雲溪胯下,手握在韓雲溪的陽具上,沒擼動幾下,那根軟綿綿的傢伙就膨脹翹立起來:“我看你那所謂的天魔功就是個專門練了折騰女人的玩意,哪有內功修鍊后能讓這根害人玩意變得更粗更長的……” 胯下陽具被撩撥,韓雲溪下意識運起天魔功,經脈中遊走的真元在下腹凝聚,然後居然灌注在陽具中,原本就粗大的玩意此刻在真元的灌注下,居然像是憑空長了肌肉般……韓雲溪終於明白公孫龍那根折磨得母親死去活來的駭人玩意是怎麼來的了……但他並沒有因此興奮,反而嘆了口氣:“這除了用來餵飽你這妖精,我難道還能靠這桿金槍禦敵嗎?” “也難說得緊,萬一對面是位深閨怨婦,你褲子一脫,說不準對方就跪了下來給你添肉棒子了。
”蕭月茹說罷,身子俯下,那沉甸甸的奶子砸落在床褥上,張嘴就含住了韓雲溪的肉棒,但沒舔弄幾下,又抬起頭來,一巴掌輕拍了一下韓雲溪那被自己含得濕漉漉的陽具,卻又說道:“哼,用它餵飽你家那條母狗,再用那條母狗去禦敵不也是一樣的嗎?” ……對於蕭月茹的轉變,最為推動者之一的韓雲溪自己也覺得相當怪異。
經歷了一系列的變故后,蕭月茹彷彿涅槃重生一般,和之前那個心事重重、唯唯諾諾的女人已經截然不同了,甚至沒有了過去當掌門夫人的那種身居高位的盛氣,反倒變得越發小女人姿態來了。
返璞歸真了? 昂或是……韓雲溪可不相信一個人就如此徹底地轉變了,但這到底是一種掩飾還是一種麻醉,他也猜不透。
但對於他來說,至少事情再次朝著好的那邊出發了,尤其是在他犧牲了自己一身內力助蕭月茹修復丹田后,蕭月茹看待他的眼神,相比過去因為利益與形式的屈服,開始多了一絲純粹的感情在裡面了。
但韓雲溪享受之餘,內心依舊有些隱隱不安,若果蕭月茹知道盤州城的局是他所布下的,想必蕭月茹此刻定會毫不猶豫取他性命……“在想什麼呢?” “沒有……,為何你就不能接納我母親?” 蕭月茹自然是無法得知韓雲溪內心在想什麼,見他突然走神,卻以為他是在想她和姜玉瀾的事情,聽見韓雲溪的話后,心裡更是冷哼一聲,嘴上也不饒人:“哼,母親?,哪有母親被自己兒子像一條牲畜一般操弄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