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深人靜,山林間只有那蟲鳴鳥叫,韓雲溪害怕被公孫龍發現,所以也不敢跟得太近,只遠遠吊著。
結果雖然依仗著對赤峰山的熟悉,途中韓雲溪還是跟丟了兩次。
雖然後來還是摸對了方向又再次跟上了,但來到半山腰后韓雲溪再次跟丟了,這次在半山腰兜兜轉轉,去而復返,折騰了差不多半個時辰,卻還是沒有發現任何蹤跡。
“他娘的,這公孫龍鬼鬼祟祟的,一定有問題……” 就在韓雲溪打算放棄,開始折返時,卻無疑瞥見左邊密林中,隱約似乎閃過一點星點一般的微弱紅光,那個方向卻是太初門當初擴建總壇時用於安置工匠的屋舍,如今暫時空置在那。
等韓雲溪靠近了,果真發現其中一座用來放置物料的倉庫里透出微弱的燈光,他躡手躡腳地靠近,卻是藉助月光攀上旁邊一顆大樹,再越到二層的屋檐上,輕輕地掀開了屋頂的天窗蓋子,躡手躡腳地踩在那倉庫兩丈多高的屋頂樑柱上。
卻是在剛剛掀開天窗蓋子的時候,在外韓雲溪隱約聽見一聲女人的哼叫聲,雖然聽得不太清楚,但卻能分辨出,那是女人在歡好時發出的聲音。
好傢夥,這公孫教頭半夜三更出來,卻是來這裡私會情人了? 韓雲溪卻是知道公孫龍是有妻眷的,是一名北方人,善使雙刀。
因此,這公孫龍夜半三更地翻牆而出跑到這半山腰來,裡面那女人必然不會是他的娘子。
韓雲溪倒也不覺得意外。
他和公孫龍喝了兩三次酒,雖然對這個教頭有什麼深入了解,但卻是知道這教頭和他一樣秉性的人,說起女人來雙目放光。
他只是好奇,裡面的是哪位師妹,或者是那些外門弟子。
等韓雲溪在橫樑上站穩,往下一看,只見下面,那公孫教頭已然脫光了衣服,露出一身精壯的肌肉出來,配上那滲出一身細密汗珠的黝黑皮膚,在燈籠燭火的照映下,反射著寒光,卻讓公孫龍像是鐵打的一般,充滿了剛硬的氣息。
與公孫龍形成那鮮明對比的是,他身前趴在一張四方桌子上的婦人,那豐腴無比身子像那羊脂暖玉,即使在燭火橘黃色的光芒籠罩下,依舊能看得出是如何白皙無暇且光滑細膩。
不過最吸引韓雲溪目光的卻是婦人那對肥尻,居然比蕭月茹這番邦女子尚且要豐滿多一分,然而和蕭月茹那略微粗糙的皮膚不一樣,這婦人那兩瓣圓尻如那剝殼的熟雞蛋一般,嫩滑異常。
那婦人韓雲溪一看便知,絕非少女,乃是已然生兒育女的熟婦一名,卻是沒想到這般歲數還能有這樣滑膩的肌膚,實屬難得。
但是,這一切的詫異,均比不上韓雲溪被那滑膩的肥尻吸引過去后看到的另外一樣事物——那公孫龍正把一根幾乎有如嬰兒手臂粗壯的陽具,緩緩從那紅衣女子的牝戶裡面拔出來。
等那根巨陽整根拔了出來,韓雲溪才瞧得清楚,那根玩意粗如嬰臂也罷,偏偏那長度還如同那驢根一樣,頂端那龜頭又膨脹了一小圈,配上那黝黑色□,顯得異常猙獰! 這怕不是真的用鐵打了套上去的罷?卻是那崑崙奴也未曾見由此駭人事物! 這讓韓雲溪直接瞪圓了眼睛,心裡又想,這他娘的不得直接插到那婦人的子宮內去了啊? 韓雲溪心忖,自己那兄弟在師兄弟前也算得上傲視群雄,粗壯異常,讓他一直引以為傲,如今見著公孫龍那“牲畜”玩意,卻讓他覺得自慚形稷,只好把目光從新投向那婦人身上。
韓雲溪跟丟了公孫龍小半個時辰,這公孫龍不知道在這折騰多久,那婦人下身被這牲畜一般的陽根搗弄完,左右岔開的雙腿胯間,那糊了一層白濁陽精的肥美肉鮑,兩片肥厚紅腫的唇瓣外翻著,那銷魂洞一時間居然合不攏了,露出一指寬的縫隙,一大泡陽精正從裡面緩緩湧出,滴落在地面。
卻是那公孫龍在韓雲溪摸進來前剛好在那婦人穴內泄了陽精。
嗯? 看著婦人胯下不斷滴落的陽精,韓雲溪又是一愣,卻是想到:不是已經泄出陽精了嗎?為何公孫龍那陽根卻依舊如同一根黑鐵棒子,依舊堅硬挺拔? 這時候,下面公孫龍卻是伸手,翻弄著婦人下體被折騰得紅腫的兩片厚唇,開口說話了。
“夫人這副名器真讓老夫百玩不膩啊,說起來,老夫御女無數,這玉壺能讓老夫搗入那宮口內的,不出一掌之數。
” 公孫龍抖動著胯下那根駭人玩意,嘿嘿淫笑說道。
那女子卻是趴在桌子上,一言不發,只是那香汗淋漓的嬌軀,時不時抽搐一下,竟像是還處於那高潮餘韻之內,尚未清醒過來一般。
“莫不是夫人樂得丟掉了魂兒?嘿嘿,更樂的還在後頭呢……” 公孫龍見那婦人未曾有反應,卻也不在意,卻伸出空餘的手,將婦人其中一邊唇瓣一掰,卻讓藏在那臀縫間的另外一個肉洞,暴露了出來……韓雲溪又看呆了眼。
那美婦的後庭,卻與韓雲溪所見過的所有女人那裡相比,大有不同。
其他女子的菊蕾,無非是色□深淺不一罷了,年輕如夏木,後庭紅嫩皺褶細密;年長的蕭月茹,那後庭色□深沉,皺褶明顯;但下面那婦人,從身形看來,像是一名四土如虎的成熟美婦,年紀大致和那蕭月茹相當,但被公孫龍掰開那臀瓣間,後庭那菊蕾色□卻如夏木那般紅嫩,但菊花一般的皺褶卻不是太過明顯,反而像是那一道道皺褶膨脹了少許,形成了一圈鐵環一般的紅肉,肉乎乎的,那後庭沒有向內凹陷,反而稍微有所外翻,看著異常怪異。
“夫人真乖巧,看來不曾間斷,每日都將那玩意塞入這尻眼兒里溫養,這穀道內終於能滲出那蜜脂出來……” 公孫龍伸出兩根手指插入那婦人後庭內,稍作摳挖,拔出來厚,那婦人後庭那圈紅肉內,往外緩慢流出一滴黏滑的液體出來,卻不知道是不是公孫龍所說的“蜜脂”。
韓雲溪頓時覺得大開眼界,卻是從未曾聽聞那出恭的骯髒之地還能泌出這等事物來。
然而,就在韓雲溪饒有興緻地看著的時候,那婦人終於開口了……“奴……奴家……受不住了……” 沒有那冰冷的氣息,也沒有那威嚴的音調,但韓雲溪一聽,身子卻開始搖晃起來。
然後那婦人稍微一回頭……那張精緻的面容此刻狼狽不堪,從頭髮到白皙的臉蛋,被澆了幾灘陽精在上面,秀挺的瑤鼻,其中一隻鼻孔掛著“鼻涕”,那開口哀求的嘴角,居然也掛著一道陽精,看起來卻像是被那陽具塞進嘴巴里,也不知道泄了多少份量出來,但絕對超乎想象,然後吞咽不及,從鼻孔嗆了出來,嘴角溢了出來,那還在噴射的陽具再拔出,把剩下的射到那臉蛋而上。
只是這被陽精糊了的臉蛋,卻讓韓雲溪猶如被那九天驚雷落下擊在腦門上,被劈死了一般瞬間失去了思考的能力,要不是二土年來的修鍊讓維持平衡形成了一種身體本能,他差點沒從橫樑上墜落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