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笑道:“我還是王老五一名哩!” 玉蟬點了點頭道:“哦!難怪你敢帶我來你家啦!” “不過,今天晚上,你就是我的太太了。
”我把她摟進懷裡。
“外面風大雨大,我就做你一夜新娘吧!不過,你可要輕一點兒弄我喲!” “平時你陪客人玩的時候,自己覺得舒服嗎?”我一手摸她的乳房,一手伸入她的褲腰裡掏弄她的陰戶。
“其實我很少陪客人去開房的。
雖然我們肉體是任客人玩摸的,但是在伴唱室也只是用手或者口替客人出火。
只有我喜歡的客人,我才會答應她們出去開房,好像你,我一見就覺得很合眼緣。
即時你不提出,我也會主動勸你帶我出來的。
”玉蟬說著,便把她的衣鈕解開,讓我更方便摸捏她的乳房。
摸了一會兒,玉蟬笑道:“不如我先去沖洗一下,回頭再讓你玩,好不好呢?” 我點了點頭說:“好哇!我們一齊去,鴛鴦戲水!” 玉蟬輕解羅衣,首先露出一對雪白細嫩的大肉球。
當她最後脫下一件三角褲時,我見到她的陰毛茂密光澤,粉紅色小陰唇微微突出,顯得分外性感動人。
這時我的陽具也不由自主地對著她硬了起來。
玉蟬自己脫得一絲不掛之後,也把我脫得精赤溜光。
我把她抱進浴室,將肥皂液搽在她漲鼓鼓的乳房上,玉蟬也把纖纖玉手替我輕搓粗硬的大陽具。
她的手勢非常微妙,一下一下溫柔地翻動著包著肉莖的外皮,令我覺得十分刺激。
如果不是剛才已經在她的小嘴裡發泄個一次,我現在肯定又要在她的手兒噴漿。
一輪爽快的鴛鴦浴之後,我躺在床上,由玉蟬繼續戲弄我的陽具。
她把靈巧的舌頭添遍我的全身。
我閉著眼睛享受著,雙手就玩弄著她一對羊脂白玉般的乳房。
弄得她嘴裡開始發出一些呻吟聲,而且開始擺動那個又圓又滑的粉臀。
我摸向她的陰戶,把手指一挑,搗進她的小桃源。
濕滑的肉洞,已經為我粗大陽具的插入做好了準備。
我已經忍受不住,便來了個鯉魚翻身,把玉蟬按在床上。
玉蟬隨即乖巧地伸手把我的龜頭對準她的洞口。
我彎腰一挺,肉棒便順利闖進了玉門關。
玉蟬哼了一聲,接著是更大聲的呻吟。
我托著她的美腿,下身向她的肉體瘋狂地抽動,直弄得她大聲地嬌呼起來。
我一邊玩,一邊用手去撫弄她一對飽滿的肉球。
玩了幾下,我伏下去,吮著兩顆嫣紅的奶頭。
想不到這一下我自己也受用之極,玉蟬的小肉洞里濕滑得更加利害,而且主動地擺動起來。
我為應她的要求,一對手捧起她的屁股,跟著便用粗硬的大肉棒往她濕潤的陰道里狂抽猛插。
我的努力並沒有白費,只見玉蟬渾身顫動著,小嘴微微又張又合,舌頭舔著自己的嘴唇。
分明是高潮到來的表現。
我更加把握時機,把粗硬的大陽具深入地椿搗。
終於,我在她的幾下擺動之下,也支持不住了,一下酥麻的快感直湧上小腦,跟著全身抽搐,下面的肉棍兒也水準抖動。
一股濃熱的精液直朝她那裡狂射過去。
一場大戰之後,玉蟬並沒有立即撤退。
她讓我壓在她身上良久,直到我翻身下馬,她仍然親熱地依在我的懷抱。
我望著她洋溢著精液的毛茸茸小肉洞,心裡非常滿足。
第二天早晨睡醒,玉蟬仍然依傍在我的懷抱。
她握住我昂手首屹立的肉棍兒,柔情地說道:“昨晚你好勁喲!我被你玩地欲仙欲死哩!” 我摸著她的細嫩乳房和渾圓的屁股笑道:“因為你太可愛了,相信每一個男人見到都想和你玩,都想鑽入你美麗的肉體里一泄為快呀!” “不過,我並不是和每一個男人上床都可以像和你玩的時候那麼興奮。
因為你很會調情,你摸得我很舒服,同時你的肉棒也很夠份量。
” “我現在又很硬了,可以再插進去嗎?” “我那裡被你搞得好像漿糊罐頭,還是洗洗再玩吧!” 我抱起玉蟬的嬌軀,走到浴室去。
玉蟬捉住我的陽具笑道:“你怎麼老是抱我,還當我小孩子嗎?我已經不小了嘛!起碼可以承受你這條大肉棒呀!” “你像一個剛成熟的蜜桃,所以更加逗人心愛。
我喜歡抱你就是疼你呀!” “真開心!可惜玩我們是在我做事的時候認識,否則我真想和你談拍拖哩!” “我們現在很親熱,並不像生意交易呀!我自己也曾經和不少女人做過愛,我不會介意你和其他男人有過肉體關係嘛!” “但是我很介意!我絕不會讓我未來的丈夫知道我的過去的。
但願這場風不要太快就打完,我便可以和你做多一會兒霧水夫妻呀!” 我雖然很喜歡玉蟬,但知道多說也無用。
我把她洗得冰肌玉潔,然後抱回床上。
這次,輪到我把她全身舔吻。
她被我吻得好興奮,也給予回報。
她連我的屁眼都用舌頭去舔,只是始終不肯和我嘴對嘴接吻。
接著,她完全採取主動。
她一會兒用乳房夾住我粗硬的肉棍兒玩乳交,一會兒騎在我上面“坐馬吞棍”。
後來,她高潮而身軟了,就由我玩她。
我要她背向我跪著我“隔山取火”,最後,才以一式“漢子推車”,再次在她可愛的肉體里灌注精液。
倆人摟著休息了一會兒,她起來弄了一些吃的,我們一起赤身裸體地吃東西。
我故意把果漿塗在她身上,然後用唇舌舔吮,逗得她笑個不停。
下午,颱風減弱了,玉蟬向我告辭,我留她再住一個晚上。
她笑著說道:“如果我再不走,就會把你榨乾了!” 玉蟬走了,留下我在回味著昨晚和她的一夕風流。
之後,我有再到那間找過她一次,可是,她已經不在那裡做了。
不過,霞姐那裡總是不斷有新臉孔的女人供應。
有一次,我開玩笑地對她說道:“霞姐,聽你一把聲音好清甜,可惜從未見過你的真面目哩!” 霞姐清脆地笑道:“我也聽我旗下的女孩子們說過你床上的功夫很了得,可是素未見識過你是不是一個名不虛傳的男子漢。
” 我笑道:“我不敢自己誇口,但是總是以令到女人在床上欲仙欲死而覺得自慰。
如果能夠和霞姐你同床較量一下,那更是三生有幸了!” 霞姐道:“我雖然每天都在介紹女孩子去和你們這些有性需要的男人歡好,自己卻出來沒有出過鍾。
不過,聽她們把你形容得好像超人一樣,我倒有心私自和你打一場友誼波。
不過你一定要守口如瓶,否則你我都會不利。
” 我笑道:“這個當然,我本來就不是口花花之人。
不知我們怎樣進行呢?” 霞姐說道:“我在喜來登酒店等你,你現在就來吧!” 我匆匆趕到霞姐所示的房間,輕輕拍了拍門,開門的竟是一位十四五歲的小姑娘,我以為找錯了房間,正想調頭走時,小姑娘笑著問道:“是不是漢叔叔呢?霞姐在裡邊等你哩!趕快進來吧!” 我跟著小姑娘走進房裡,果然有一位婦人背著我睡在床上。
我向她走去,小姑娘在我的前面把她推了推,那婦人翻身坐起來。
揉了揉眼睛,對我說道:“你就是阿漢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