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頓之後,即晚就四齣獵艷去了。
菲國向來是陰多陽少的國家,平均三個人中,只有一個男性,所以女人過剩,有好多嫁不出去,否則,香港就不會有近十萬名賓妹了。
雖然有這麼多女人,但這裡的色情事業,卻不及泰國來得多姿多彩,比較可取的,只是的女較為乾淨,就說“打真軍”吧,染病的機會亦不多。
這幾年間,菲島的色情玩意,來來去去都是“桑那浴”及“金魚缸”,最近才多了一項“阿哥哥”艷舞酒巴。
這裡二樓的酒吧,中央有一個表演台,兩旁才是座位,客人叫了酒,可以面對舞台,一邊飲酒,一邊欣賞“阿哥哥”艷舞表演。
大約半小時,就有一次“表演”,每次有四位艷舞女郎出場,她們穿著緊身舞衣,身材特別突出。
小姐的胸前,每人都掛著一個號碼,以便記憶。
她們之中,有不少是女學生,她們為了賺些外快,就來酒吧兼職,遇到合適的客人,也會應酬一下。
說來令人吃驚,她們之中的年齡有的只有十五六歲。
跳到第二場,我已經看中一個女孩子,她十八九歲,樣子清純,身材標青,暗中知會侍應,一聲“OK”,果然該場表演過後,排名第七號的艷舞小姐跟著侍應下來,坐到我身邊,露出一排雪白的牙齒說道:“多謝你,先生。
” 從談話中,得悉她的芳名叫依玲。
是大專學校的女大學生,目前她在主修“護理” 科目,預算畢業后出來當護土的。
她家中有五個弟妹,父親是個報販,入不敷支,為了要完成學業,依玲才會硬著頭皮當艷舞女郎。
最初,她很天真,以為“阿哥哥女郎”只是在台上跳跳便成了,到後來才知道要陪客人飲酒應酬的,她拒絕了,因此她曾先後被辭退,這是她工作的第三家酒吧,如果今次拒絕與客人交際,看來又要失業了。
從說話中得悉,今天她才來做“阿哥哥女郎”,而且從末與客人“開波”。
我笑笑問道:“這次你該不能拒絕了吧?” 她又粉面泛紅,點了點頭說:“不敢了!” 我想帶她回“汽車酒店”,依玲突然提出:“不如到我家去坐坐吧,如果你喜歡,也可以在舍下停居的!” 問心一句,同依玲出街,只有一個目的,就是想和她上床,所以一口拒絕,但答允明天再到其府上拜侯,她也不反對。
依玲自認是“半個處女”,原因是她只與其前度男朋友發生過一次關係。
果然,當我進入她的肉體時,依玲的反應並不激烈,但她那裡又緊又窄,十分好享受。
這一晚,我打破慣例,一連玩了她兩次,因為沒有用袋子,第一次我在她陰道射精后,依玲立即起身到浴室灌洗。
第二次,當我抽送至將要射精時,我提議她讓我射在嘴裡,依玲欣然接受了,并吞食了我射在她口中的精液。
次日清晨,我邀依玲再玩一次,依玲要我讓她先去浴室梳洗一番。
當走出來時,身上仍然是一絲不掛,但我見她已經梳理過頭髮,渾身也香噴噴的。
我把她架在床邊玩“漢子推車”,奇怪的是,這個花式令她十分興奮。
她不再像昨晚那樣勉強任我施為,而是主動扭腰擺臀,極力把陰戶向我迎湊,於是我改用讓她跨到我身上“坐懷吞棍”,可惜她的技巧仍不夠純熟。
於是最後還是採用原來的姿勢,我把她的雙腳架在肩膊,然後一邊用粗硬的大陽具抽送她的陰道,一邊撫摸她的嬌軀。
這次,我又把精液射入她的陰道里,但是到起床的時候,我的腳都軟了! 回香港后不久,就遇上一個八號風球高懸日子,我沒有什麼好的去處。
從窗口望下去卻見到一間卡啦OK伴唱室霓虹光管招牌通明。
本來,附近的色情場所我是不想涉足的。
不過在這種日子裡要解決無聊,唯一的去處還是到那間伴唱室去逛逛。
一入門口,就有一個女帶位把我領到一間獨立的伴唱室。
裡面陳設簡單,只有一架電視機和一張雙人沙發。
不過環境也屬於潔凈和清雅。
坐了一會兒,有一個青春漂亮的女孩子推們走進來。
她含羞答答地自我介紹,她的名字叫著玉蟬,又拿身份證讓我看,證明她剛滿十八歲,讓我可以安心地讓她伴唱。
開頭大家都沒有什麼接觸,一起唱了幾首歌之後,玉蟬就如依人小鳥,伏在我的肩膊。
我趁著一起唱歌時把手搭在她的脖子上摸捏著,她也沒有理會。
我得寸進尺,另一手從她衣服下面伸進去,直探她的雙峰。
單憑我的感覺,是滑膩的兩團軟肉,而且充滿彈性。
奶頭並不太大,我輕輕地把她一捏,玉蟬哼了一聲,望著我說道:“哇!你好壞喲!” 我並沒有停下來。
搭在她脖子上的手從她的衣領插進去,每支手摸一個乳房。
一會兒,又將下面的手伸到她的大腿上,她的大腿也很滑溜。
但是我並不多留連,很快便順流而上,直抵她雙腿交匯的小丘。
隔著三角褲,我已經感覺到她的陰毛好茂盛。
玉蟬撒嬌地說道:“怎麼摸人家那個地方喲!” 我不理她,更把手指穿過三角褲,直探濕潤的小溪。
玉蟬已經唱不出歌來,小嘴裡只是“依伊哦哦”地哼著。
我在她耳邊輕聲說道:“玉蟬,我們可以再進一步嗎?” “你想在這裡,或者到樓上的公寓呢?”玉蟬低著頭小聲說道。
“在這裡都可以玩嗎?”我把手指探入她的陰道里,輕輕地挖她的小肉洞。
“如果在這裡,我只能用嘴為你服務。
只有到樓上公寓,我才可以讓你插進去。
” 玉蟬說完,含羞地把頭鑽到我的懷裡。
“我想去公寓的大床上和你痛痛快快地玩一場,又想即時在這裡玩一場比較刺激。
其實我就住在樓上,可不可以先在這裡玩玩,然後買鍾帶你到我家裡過夜嗎?“ “當然可以啦!我正愁這麼大的風雨,不能回家去哩!”玉蟬說著,就拉開我的褲子的拉鏈,把手伸到裡面,捉住我的陽具,把它掏了出來。
“哇!你這條肉棍兒好大喲!一定玩過不少女人吧!” “是啊!不過我特別喜歡和你這樣的女孩子玩哩!”我一邊說,一邊繼續挖弄她的小肉洞。
玉蟬顫聲說道:“你先停一停,先讓我幫你出一出火,一會兒上樓之後,我再任你要怎麼玩啦!” 我放開玉蟬,她跪到地上,把頭伸過來。
張開小嘴,把我粗硬的肉棍兒含入口裡。
她的嘴兒很小,剛好容納了我的龜頭。
但是她用嘴唇包著棍溝,用舌頭舔著棍頭,攪得我十分受落。
由於玉蟬的嘴太小,她不時要把龜頭吐出來透一透氣。
當我射精時,她正好張著小嘴嬌喘。
所以我親眼看見幾滴精液噴入她的小嘴。
那時,玉蟬不但沒有閃避,反而把我的龜頭含入拚命地吮吸。
當我射精完畢,她則把我射入她嘴裡的精液點滴不漏地吞食下去。
完事時候,玉蟬把我的陽具舔吮了一會兒,然後收進我的褲鏈裡面。
她稍微整了整衣服,就跟著我到樓上的住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