為了讓她們安定下來,我不得不向她們好言安慰。
不久,華叔又拍門說道:“漢哥你儘管放心和她們打真軍,不用戴袋的。
” 我也隨口問道:“為什麼要她們剝清光呢?” 華叔道:“很簡單,怕她們逃跑嘛!況且,她們在這裡根本不需要穿衣服的。
那一個來這裡的人不把她們看個玲瓏透徹呢?” “你幫我遞一些汽水啤酒進來好嗎?” “沒有汽水,只有啤酒!”華叔很快就敲門,把啤酒拿了進來。
對我說道:“我下去買一些東西,你慢慢玩吧!” 我問她們道:“你們是北方人,應該有喝啤酒吧!” 兩女都點了點頭,我開了罐掩,把啤酒遞給她們。
倆人大概都渴了,大口大口地喝下了兩罐啤酒。
這兩個北妹,一個身材比較健美,乳房豐滿,紅紅潤潤的陰戶擁簇著黑油油的陰毛。
另一位比較弱小的,呈小鳥依人之類。
身材仍然像小女孩子一般。
乳房雖不很大,卻也尖挺逗人愛。
底下光脫脫的,陰毛還沒長出來哩! 個子小的北妹問道:“漢哥,你會不會打我們呢?” “怎麼會打你們呢?”我趁勢輕撫她的秀髮說道:“你不要害怕,放輕鬆一點,然後我和你們玩原始的遊戲。
也許你們已經懂了,如果不懂,我才慢慢教你們,好嗎?” 兩女點了點頭,較大的一個說道:“我叫素茵,菱花是我的妹妹,我們聽說香港很容易賺錢,就跟人家上貨船來了。
到這裡,才知道是要出賣肉體。
” “原來是一對姐妹花!不過香港這個地方,出賣肉體的女人並不少見。
反正已經走上這條路,要回頭也是不可能的了。
不如你們聽話做一年半載,還清屈蛇的費用,就是自由身了嘛!你們已經知道男女之間的事了嗎?” 素茵道:“我已經有和男朋友做過,菱花還是處女。
” “那你們願意和我做嗎?” “我們如果不和你做,一定會被打死的。
”菱花說道。
“這樣好嗎?我先和你姐姐做,讓你知道做愛其實也是一種享受。
然後才輪到你親身體會。
現在,就由你來幫我脫衣服,好不好我呢?” 菱花沒有出聲,她把赤裸的身體移近我。
戰戰兢兢地伸出雙手替我寬衣解帶。
當她見到我那條一柱擎天的肉棍兒,不禁含羞地別過臉。
我摸了摸她尖挺的乳房,又輕輕撫了撫光潔無毛的陰戶。
就把目標移向素茵。
素茵雙眸緊閉,任我的雙手摸玩她全身的每一部份。
我由她烏黑的秀髮摸到她吹彈得破的香腮。
久聞北妹玉骨冰肌,今次果然得予親手鑒賞。
素茵的皮肉白里泛紅,鮮嫩的程度和我玩過的本港女孩子截然不同。
那白嫩的乳房,嫣紅的奶頭,雪白的粉肚,細嫩的大腿以及柔若無骨的肉腳。
無一不在我眼廉和掌心。
我牽著他的手兒輕觸我的陽具,他突然觸電似的縮回。
這表示她對男人的器官仍然十分陌生。
但是我一定要她握住我的粗硬的肉棍兒,然後慢慢擺布她。
這時,她的精赤溜光的嬌軀軟軟地垂在床沿。
我要她把一雙嫩白的粉腿高高舉起,然後嘗試慢慢闖關。
當我的龜頭輕觸她的陰唇,她已經雙腿顫動,雙手緊緊抓住床單。
這一切幀像,表示素茵已經動情了。
我且不把陽具插入,卻用手指輕輕撥開小陰唇,果然見到一個細小的洞眼,已經水汪汪。
滑溜溜了。
於是一經挺進,粗硬的大陽具便整條進入素茵的肉體。
素茵冷不防盡吞我的肉棍兒,禁不住這突如其來的刺激。
竟“哇!”一聲叫起來。
既然已經插入了,照例捉住她的腳兒一輪衝刺。
素茵也把恥部一挺一挺地向我迎湊,看來她對我的侵入已經滿意地接受。
那邊廂的菱花,也看得臉紅耳赤。
不由自主地把手伸到她自己的陰戶。
我加速在素茵的陰道里狂抽猛插,她小嘴一張一合,“依依嗚嗚”地哼叫著。
小肉洞里淫液浪汁橫溢。
看來已經到了欲仙欲死的景界。
便暫時放棄她,目標移向菱花。
菱花看見我挺著粗硬的大陽具向她逼近,不禁有些緊張起來。
我像剛才對付素茵一樣,先讓她的手兒握住我的陽具,然後把她的肉體擺成剛才和素茵交合時的姿勢。
雙手摸了摸她的乳房,把她的奶頭摸得發硬。
然後撥開陰唇戲弄她的陰蒂。
這時我見到菱花果然是處女的陰戶。
我手指輕輕觸動那一片即將被我破壞的薄膜,隨即有一些水份分泌出來。
我也開始著急,想把陽具塞進這個黃花閨女的私處。
但是見到菱花手裡握住的陽具已經乾澀。
見到躺在旁邊的素茵,我靈機一觸,把移身把粗硬的大陽具再度插入素茵的濕潤陰道里沾滿液汁,然而回到菱花的嬌軀,把濕淋淋的龜頭慢慢往她的小肉洞里鑽入。
當龜頭進入一部份時,就遇到一些阻滯。
我記得上次玩雪妮時的經驗,知道就要頂破她的處女膜了。
於是,我用手指輕輕撩撥她的陰蒂,趁她興奮地雙腿顫動。
腳趾合緊的時候。
突然用力把粗硬的大陽具盡根插入。
菱花那一道未曾沿客掃的花徑,忽然被我闖進,四肢像八爪魚似的把我緊緊鉗住。
同時我覺得她的陰道燙熱,而且一松一緊地抽搐著。
我問道:“是不是很痛呢?” 菱花含著淚花點了點頭。
我沒有繼續抽送,也不把粗硬的肉棍兒拔出來。
只是慢條斯理地撫摸她的白里泛紅的臉蛋,一對彈手的奶子,一雙小巧玲瓏的肉腳。
一會兒,我覺得她陰道的痙攣慢慢放鬆了。
便緩緩地把陽具抽送,初時菱花仍皺眉忍耐。
漸漸地,她的眉結舒開,□著雙眼,看似漸入佳景了。
我放膽把肉棍兒在她的陰道里深入淺出。
低頭看看我和她器官交合的地方,陽具拔出時染滿了鮮血。
但是此刻菱花已經忘記疼痛了,她和她姐姐剛才一樣。
被我玩得如痴如醉了。
見到我的耕耘有結果,我禁不住就想在菱花的肉體里噴入精液。
然而想到華叔一會兒將來掏漿糊罐頭。
便暗自思量,還是先在素茵那裡灌漿,華叔自然先搞她。
初經人道的菱花也可以多休息一會兒。
於是,我又撲向素茵,並在她的陰道里灌注精液。
良久,我離開素茵的肉體,躺在床上稍息。
華叔買了東西回來了。
他敲響了房門,我著素茵去開門。
華叔見素茵毛茸茸的陰戶飽含的白色精液混合著剛才菱花的處女血,便笑道:“漢哥果然已經玩了一個,還是個原裝貨哩!現在輪都輪我了。
” 說著,他隨即脫光身上的衣服。
華叔乃一個學過功夫的粗漢,一身肌肉發達,那條粗硬的大陽具比我還要大一點。
紅紅黑黑的,看來已經玩過不少女人。
他捉住素茵,按倒在床上,粗魯地撕開她的大腿,就把大肉棒塞進她的陰道。
素茵哼了一聲,閉著眼睛任他抽送。
我剛才灌入的精液被擠了一些出來,分佈在她的小陰唇周圍,對她華叔的性交起著潤滑劑的作用。
華叔雖然來勢洶洶,卻不太持久,一會兒工夫,已經在素茵的肉體里一泄如注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