瑞芳被我一陣子狂抽猛插,玩得她欲仙欲死,如痴如醉。
她再也支持不住,終於向我討饒了。
她嬌聲地求饒:“漢哥,你太強了,我兩個肉洞都受不住啦!我們到床上去吧!我用嘴巴把你的精液吸出來吧!” 我心滿意足地把粗硬的大陽具從瑞芳的肉體里抽出來,我和瑞芳到了床上,瑞芳果然殷勤地為我做口交。
雖然她的技術並不十分純熟,不時讓她的牙齒併到龜頭,但是畢竟把我的精液吮出來,而且把滿嘴的精液吞下肚子里。
倆人這才安靜下來,親親熱熱地互相摟抱地睡下了。
第二天早上十點多,倆人才睡醒,瑞芳臨走時又伏在床上,昂起著大白屁股。
讓我在她兩個小肉洞里穿梭抽插,直到我也興奮到高峰,才塞在瑞芳的屁眼裡噴射了。
過了幾天,我又打電話到霞姐那裡叫小姐。
霞姐笑問:“上次你試過兩鳳一凰,覺得怎樣呢?” 我道:“感覺十分刺激,不過有頭無尾,你能不能叫兩位小姐陪我過夜呢?” 霞姐道:“可以呀!我就叫玉梨和阿蘋過去吧!她倆可是一對名器姐妹花哩!” “什麼名器姐妹花呢?有什麼奧妙呀!”我問。
“阿蘋那個讓你們快活的洞洞是重門疊戶型,而玉梨的銷魂洞就像鐘乳洞一樣,裡面有長有許多肉筍肉粒。
什麼好處倒要等你試過才知道啦!不過她們不喜歡玩屁眼的,所以只提供兩味服務。
請你多多包涵哩!” 我躺在床上,大約等了兩個字時間,阿蘋和玉梨就來到了。
她們是大約二十左右芳齡的青春女郎。
阿蘋身材比較苗條,瓜子形的臉蛋十分俊俏。
玉梨的身型稍為豐滿,圓圓的臉兒非常甜美。
她們進屋之後,不等我出聲,便笑盈盈地自動把身上的衣服一件接一件地脫下來。
轉眼間,倆人身上已經是一絲不掛了。
她們的肌膚都很白嫩,玉梨的乳房豐滿壯觀。
兩粒奶頭也很大,彷彿熟透了的紅葡萄點綴在雪白的乳峰。
阿蘋的乳房沒有玉梨那麼碩大,但是很尖挺。
她的奶頭只有豌豆般大小,和她的乳暈一樣都是粉紅色的。
她們挺著羊脂白玉般的乳房,把嬌軀依入我懷裡。
我左擁右抱兩位活色生香的玉人兒,先摸捏過她們的乳房,又摸索到陰戶。
阿蘋的陰毛稀疏,只有幾根細細的茸毛。
玉梨卻是黑油油的一大片,十分茂盛地圍著陰戶周圍生長著濃密的陰毛。
我問:“兩位美女,要不要衝涼呢?” 阿蘋笑道:“漢哥,我們來之前已經洗得乾乾淨淨,準備來給你受用啦!不信你檢查一下吧!” 我道:“我當然相信你們啦!不過如果要檢查的話,應該如何檢查呢?” 玉梨道:“我和阿蘋躺在床沿讓你查看,如果你滿意,就把你的肉棍兒插進來,這個辦法好不好呢?” 我笑著點了點頭,阿蘋和玉梨立即在床沿躺好,並把雙腿高高地舉起。
我先看了看阿蘋的陰戶,果然洗得乾乾淨淨,一點兒異味都沒有。
我把手指頭伸入探摸,果然如霞姨所言,裡邊的構造像吸塵機的喉管似的,有一圈圈的高低起伏的腔肉。
我高興地把阿蘋兩片粉紅的陰唇撥開,挺著粗硬的大陽具,把龜頭對準她濕潤的小肉洞塞進去。
緩緩進入的時候,龜頭的肉恿好像穿過重門疊戶,一松一緊的非常有趣。
正在享受個中妙處時,玉梨在旁邊叫道:“漢哥,你看過阿蘋,也該看看我呀!” 我捨不得把我的陽具從阿蘋的小肉洞里抽出,只是伸手去探摸玉梨那具毛茸茸的陰戶,指頭一伸進去,發覺裡面有無數的花生米一般大小的肉粒。
玉梨被我挖了挖,就說道:“漢哥,如果你滿意,也該試一試我呀!” 我雖然捨不得陽具插在阿蘋特殊構造陰道里的滋味,但也對玉梨的洞穴頗感新奇和興趣。
於是,我把粗硬的大陽具從阿蘋重門疊戶的肉洞里抽出,插入玉梨那個肉腔□珠的陰道中。
只覺得從敏感的龜頭傳來的又是另一種美妙的感覺。
那些肉芽肉粒刷掃著我的陽具,引起了陣陣的舒適和快感。
我的陽具插在玉梨的陰道,眼睛望著阿蘋光脫脫的肉體。
忍不住又調馬回槍,搗進阿蘋的肉洞。
接著我來回穿插於兩位嬌娃的肉洞忙個不樂亦呼。
我一會兒享受阿蘋重門疊戶的好處,一會兒又讓玉梨陰道里的肉芽刷掃我的龜頭。
最後,我終於在阿蘋的陰道里抽送的時候爆漿了。
阿蘋徑自到洗手間去潔凈,玉梨卻翻身起來,讓我躺到床上,然後用小嘴含吮著我剛剛從阿蘋陰道里退出的肉棍兒,把殘存在龜頭上的精液舔得一乾二淨。
阿蘋從浴室出來后,依傍在我身旁讓我摸玩乳房。
我的肉棍兒又高高地豎起來了,玉梨提議我躺著讓她和阿蘋騎在我上面套弄。
這樣一來,我不費吹灰之力,便可以享受兩個名器型的陰戶帶給我龜頭傳來的陣陣酥麻和舒適。
這次,我在玉梨套弄我的時候射精了。
玉梨入浴室后,阿蘋把我陽具上的液汁舔吸乾淨。
玉梨拿熱毛巾讓阿蘋抹抹嘴,三人才安靜地睡下了。
有一次,我正好心思思想打電話到霞姐那裡叫女人。
霞姐卻打來了電話,她說道:“漢哥,告訴你一個好消息!華叔那裡剛到兩個大陸偷渡過來的北妹。
如果你有興趣的話,我介紹你過去那裡試貨吧!” 我說道:“那一個華叔呢?我不認識呀!” 霞姐道:“你照我的吩咐做就行了,這次包保你特別刺激啦!” 我按照霞姐給我的地址,獨自摸到油麻地一座舊樓。
敲開了房門,一個四十多歲的壯漢迎出來。
我告訴他道:“華叔在嗎?霞姐介紹我來的。
” 壯漢笑道:“我就是,請進來吧!” 這是一所陳設很簡單的房子,不過還算乾淨整潔。
華叔招呼我進屋之後便笑著告訴我道:“這兩個北妹從老遠的黑龍江過來,一句廣東話都不懂得講,不過你儘管把她們怎麼玩都行,不必和她們多說什麼!” 我說道:“不要緊的,國語我還應付得來。
” “那就更好了,她們之中一個二十一歲,叫著素茵。
另一個才十七歲,名叫菱花。
你喜歡那一個都可以,或者一箭雙鵰!“華叔說著就把把裡間的房門打開了。
我吃了一驚。
原來兩個北妹渾身上下赤條條一絲不掛。
一見有人進來,彷彿驚弓之鳥,恐懼地躲在床的一角。
華叔用不咸不淡的國語說道:“你們兩個不用怕羞,漢哥是你們的第一個客人。
反正你們遲早要面對男人,現在就給你們一個機會實習一下。
漢哥好溫柔的,放心好好地服侍他吧!” 我笑道:“華叔,你真的要我一箭雙鵰嗎?” “這兩個北妹昨天晚上才抵埠,霞姐念你是熟客,才益你頭一個玩她們。
以後你想再玩時,都已經不知讓多少個男人上過身了。
我要是你就不會錯失良機了。
這麼新鮮的嫩口貨,我都想吃一口哩!不過要等你玩完她們之後,才能輪到我呀!” 我笑道:“華叔,我做完一個,就讓你進來一齊玩。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