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伸頭親了靜湖的嘴一下笑著說:「老婆,我那不是激動嘛,咱倆這麼多年終於修成正果了,昨天晚上就當新婚之夜我給你開苞了,我就是狼,就得把你這頭小綿羊完全徹底的吃了,管他前面後面的,都是我的,都是我的!」女人嘛,需要哄的,張國榮在縱橫四海里說的,我印象深刻,並深以為然,對了,靜湖的剪髮頭加圓臉蛋兒還真有點像那部經典之作里的鐘楚紅。
只是少了點靈氣多了點書卷氣。
當然,顏值也差了點兒。
靜湖很配合我的表演,很是感動的摟著我一直親,一邊還說:「老公,老公,是你的,都是你的,你想要我就給你。
」同時她主動攥住我的雞巴擼起來,一副求操的架勢。
「咋,不疼了,不是說前面後面都疼得厲害嗎?」我當時真的沒有恢復精力,除了獨立存在的雞巴還硬著,其它地方都是軟的。
但是想著下午還得求著她給菊花小寡婦的孌童兒子辦學籍,我又不能不應戰。
怎麼辦呢,瞟了一眼牆上的掛表,都土一點多了,我中午還想請小寡婦吃飯呢,這再一折騰,啥都耽誤了,靜湖的屁眼已經被我開了,雖然沒記得是啥滋味兒吧,但是已經開了就算了,想深入體會好像隨時可以,小寡婦的屁眼現在對我來說可是最高誘惑,而且難度很高。
我左右為難建靈光一閃,爺還有舌頭呢,上次爺給靜湖性賄賂,在實驗大樓的機房裡不是把她舔了個高潮失禁? 我對靜湖說:「老婆你轉過來,昨天老公讓你受罪了,今天補償補償你,讓老公給你點溫柔體貼。
老公想親親你。
這次說好了,你忍不住的時候給老公我打聲招呼。
」地阯發鈽頁 4ν4ν4ν.cом哋址發咘頁 4V4v4v.cōm靜湖臉一紅:「不要,難為情死了。
」我說:「要,剛還說你都是我的,我要你就給嗎?快點,老公給你檢查檢查,不是流血了嗎,哈,我給你看看傷勢。
」當靜湖羞羞答答的在我的指點下跟我擺成標準的男下女上的69式的時候,首先映入我眼帘的是一張紅腫不堪的屄。
扒開兩瓣臀肉,我滴個乖乖,看來昨天晚上真是炮火猛烈啊,好一朵被肆虐的菊花啊。
腫的快看不見菊紋了。
但是,在靜湖胯間真的有一種淪落的美。
特別是靜湖這時候主動含著我傲然獨立的雞巴開始吞吐的時候,這種淪落的美,美的很生動,很誘人! 最重要的是,還沒味兒,一點異味都沒有,還香噴噴的,一股子婦科洗液的味兒。
我對這種味道一點也不陌生,若王炮友遺落在我住的地方好幾瓶,各種牌子的都有,其實味道差不多。
想來靜湖肯定是戰火熄滅之後,依然忍痛去做了清潔。
先舔了舔屄,輕輕的,靜湖還是被舔了一個激靈,估計應該是被我的唾液給蟄的,本來她嘴上功夫就笨,這還用牙咬了我一口。
操了,剛才她給我嗦雞巴的時候,我就沒什麼感覺,我還以為是剛醒來,知覺不靈敏,怎麼這用牙咬,我還是感覺輕微,按說這個力度,我應該齜牙咧嘴才是啊,要知道男人最嫩的皮膚就在雞巴上。
這種感覺就像你用細線纏著手指根部,等手指因為血流不暢腫起來的時候,你在用指甲刮這根手指的時候的感覺差不多。
怎麼回事兒?我一邊心裡胡思亂想,一邊有一口沒一口的舔著屄。
靜湖一邊抽搐著一邊賣力的吞吐雞巴。
沒一會兒,靜湖好像過了不適期,紅腫的屄肉開始享受我的唾液滋潤,她的屁股開始以我的舌頭為原點上下左右地翻飛。
也是,都老公老婆的叫了,也不需要矜持遮掩了,估計她前老公,那個迂腐的知識分子沒怎麼跟她玩過69,估計屄都沒給她舔過幾次,否則她那次只是舔屄就高潮到失禁。
不是說嘛,流氓會舔屄,嫂子沒脾氣。
反正我也沒勁兒也沒情緒,雞巴也麻木不仁,我就一動不動,閉著眼睛伸出舌頭保持適當的硬度和濕度,認靜湖的屁股在我臉前翻飛。
心裡卻盤算著怎麼拿下小寡婦兒,給小孌童辦了入學以後,怎麼樣才能進一步接觸,她防衛那麼森嚴,家裡連公貓都進不去。
什麼叫同床異夢,這就是,而且是終極版。
「啊……老公……別舔那裡……」突然靜湖的一聲尖叫,終止了我的盤算,只見她吐出雞巴仰天長嘯,肌肉緊繃,渾身僵硬,聲音凄烈又透著甜美,如母狼哮月。
我睜眼一看,發現因為靜湖屁股的振幅越來越大,我的舌尖不經意的舔到了她的屁眼,嗯,簡單說,紅腫的菊花又被我的唾沫蟄了一下兒。
喲?效果這麼好嗎?靜湖嘴上說不要,可是屁股溝貼著我的舌頭就是不動地方,想來這種新奇的體驗讓她欲語還休,不對,應該是欲要還羞才是。
靜湖是悶騷型的,這個我早就知道,典型的嘴上說不要,身體很誠實的類型。
這幾點的集中開發,已經把她心裡的慾望點燃了,她的小宇宙突破在即。
既然這樣,在下只好宜將剩勇追窮寇了。
不由強打起精神雙手抱著屁股繼續啃腚。
其實對於給女人品菊這個項目我是不排斥的,不過分跟誰,像靜湖小寡婦或者五朵金花里的老五這樣的女人讓我舔哪都行,只要是洗王凈的!而且吧,品菊和舔鮑從技術上來說基本一樣,而且不用區分重點,就兩點:靈活,深入。
這下要了靜湖的命了,再也顧不上給我嗦雞巴了,只顧著保持著那個母狼哮月的姿勢,身上每一塊肌肉都歡愉地抽搐著,嘴裡嘶嘶地只抽涼氣,還不時表兩句:「老公,我愛你,老公,我愛死你了,之類的不知道該不該當真的忠心。
」火鍋兒! 火鍋兒! 火鍋兒! 舔著屁眼的我突然在腦子裡蹦出這麼一個詞兒! 對了!爺想起來了! 火鍋兒! 張騷逼! 蘭絲巾! 爺都想起來了,前塵往事一一浮現了,各種斷片兒都連起來了,我算是知道我怎麼今天早上會在靜湖家的床上醒來了。
我記得昨天晚上打麻將以後我是去了張騷逼的家,然後才來靜湖家,本來見靜湖睡著了,想摟著她睡的,然後就感覺渾身燥熱,然後就什麼都不知道了……媽的!張騷逼這條騷母狗,給老子下藥了! 2019年9月1日30關於昨天晚上的記憶,在我努力回想下,有這麼幾條:一是張騷逼家很大,對於我這個租房的窮屌絲來說,著實不小,裝修和傢具高檔豪華,配上那些看起來很廉價的小配飾,例如市面上最便宜的塑料垃圾桶,讓人一看就知道她家是那種讓人羨慕嫉妒恨的暴發戶。
跟靜湖家的低調奢華精緻簡約差得比較遠。
二是這騷逼確實是窮了,近期的日子過得比較慘,茶几上還留著吃剩的碗面以及一盒打開的只屬於我這種階層抽的廉價香煙。
或許是請不起小時工了,屋裡顯得有些凌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