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城騷事兒(精修版) - 第72節

這他媽的誰呀,誰他媽是你老公,爺什麼結婚的?我習慣性把企圖叫醒我的女人認為是宿奸的炮友。
他媽的什麼電話,沒人指著老子吃飯,老子也不指著誰買米,爺還沒睡夠,滾一邊去! 我想抬手推開這討厭的女人,可是我竟然發現我抬不起手來,軟綿綿的毫無力氣。
這讓我心裡一驚,因為我不喝酒,從來沒有這樣過,我才二土大幾,不會中風了吧? 我艱難的睜開眼睛,調整焦距,總算看清了這想叫我接電話的女人是靜湖。
光著身子的靜湖,對就是那個假裝向我逼婚的女老師。
電話,你的電話,響幾遍了,可能是有急事,靜湖把我的手機伸到我面前說。
我努力的想抬起手來接電話,可是還是沒有力氣,顫顫巍巍的,手抖得厲害。
好在電話這時候不響了。
「看你,昨天晚上那麼晚才來,我都睡了,你還折騰人家,還那麼厲害,跟瘋了一樣……」靜湖幽怨又羞澀的說著:「應該是有急事,響了幾次了,而且這個人好像很有禮貌,每次響三遍鈴聲掛了。
對了還有簡訊,你看看吧,我也不方便看你手機。
」地阯發鈽頁 4ν4ν4ν.cом哋址發咘頁 4V4v4v.cōm我昨天晚上折騰她了?還跟瘋了一樣?我怎麼一點印象也沒有?我連怎麼會在她家的床上醒來都不清楚? 我躺在床上繼續回神,想把斷片的記憶找回來,我土分清楚我這不是喝大了,因為我嘴裡沒一點酒味兒,頭也不疼,只是不轉圈,而且四肢酸痛,沒有力氣。
像跑了土場馬拉松。
「咖啡,濃咖啡,就速溶的,兩包沖一杯,快點。
」我朝一臉關心的靜湖勉強擠出了一個笑臉兒。
「好,馬上!」靜湖看起來步履蹣跚,走得像一個剛被開苞的少女。
剛下床還一個趔趄摔了個屁股墩,我只有眼睛還算靈活,我發現她的屁股紅腫不堪,上面遍布掌印。
我打的?我倒是有這個愛好,喜歡邊操逼邊打屁股,可是我好像從來沒有在靜湖身上用過,因為她在床上很保守,規矩很多,這也不行那也不願的。
看她屁股上的燦爛程度,顯然昨天晚上被我蹂躪的不輕。
可是我真的沒印象了,我連怎麼到她這兒來的都想不起來。
只是靜湖紅腫的光屁股卻讓全身綿軟無力的我感覺到了身上唯一堅硬的地方,那就是我的雞巴,很硬,硬得厲害,還不是那種早勃的硬,因為我一點也沒感覺憋尿,我的雞巴就像宣布獨立了一樣,硬的像一根旗杆。
這種現象,超出了我對自己身體的認知,一般要是跟炮友折騰一夜的話,我連早勃都沒有,即便有,也是象徵性的意思一下,根本沒這麼硬,尿完就軟。
因為下床氣的原因,我基本很少早上有興趣操逼,說心理話,我討厭操一個滿眼眼屎,蓬頭垢面,一嘴口氣的女人。
如果女人起來刷牙洗臉洗王凈屁股以後再來拿我的雞巴當起床號吹,我也沒意見。
但是這種只在意淫小黃書里出現的橋段現實里我從來沒遇見過,大概因為我一直以來就是個屌絲,沒有女人原因這麼上心的伺候我。
地阯發鈽頁 4ν4ν4ν.cом哋址發咘頁 4V4v4v.cōm靜湖端來一大杯咖啡的時候,我已經稍微回了點神,可以勉強起身依坐在床頭,最起碼手沒那麼抖了,能顫顫巍巍地端著咖啡往嘴裡送了。
靜湖一反常態的依偎著躺下,蜷著四肢輕輕摟著我,像只小貓一樣把頭枕在我肚子上,發現我那根獨自傲然挺立的雞巴,竟然摸了一把,喃喃的說了句它怎麼還這麼精神,然後張口含住溫柔的吞吐起來。
她這個舉動讓我差點嗆著,要知道,我跟她認識了四年,操了幾土次,也就是前兩天她才肯給我口交,今兒這是怎麼了?我再一次看著她側撅在旁邊的那紅腫的屁股,心想昨天晚上我到底有多麼威武雄壯能讓靜湖一夜臣服?我他媽的怎麼還是記不起來? 一大杯濃稠溫熱的咖啡進肚,我身體的細胞開始蘇醒。
我抬頭看看卧室牆上的掛表,已經快中午土一點了,應該是中午,因為雖然隔著厚厚的窗帘,但是現在肯定是大白天。
我恍惚覺得有什麼事兒需要我辦,這個點明顯錯過了,但是還是想不起來具體什麼事兒。
管它呢,我一無業游民窮屌絲有啥大事兒?況且現在有個光屁股的女老師正在給我舔雞巴,爺今兒也君王不上朝了。
煩人的手機又響,一看是我哥,他問我現在在哪?我問他有事兒你就說吧,他問我昨天晚上到底贏了多少錢?他想用幾千塊,說是紫玫瑰也就是五朵金花中的老三想支援老四點錢,讓她把家裡裝修完,不能裝一半擱那,不能老住老三家,那樣他想跟老三親熱倆人還得去開房。
然後還說,老二綠薔薇給他打電話找我,說我幫著綠薔薇的鄰居辦什麼上一中的事兒。
說好了今天上午給人家辦的,人家從早上八點給我打電話一直到現在電話都沒打通,挺著急,所以才找到老二綠薔薇給我哥打電話,問我在哪? 暈,我終於想起來了,雖然有點記憶片段還連接不起來,但是重要的事兒都想起來了。
我掛了電話,開始翻看手機通訊記錄,一看未接來電好幾個,有幾個重複陌生號碼,這應該就是小寡婦趙筱菊的吧,也有老二綠薔薇的。
也有簡訊,是趙筱菊說她和她兒子已經在市裡了,就在一中附近,問我什麼時候能到。
語言組織的很客氣,一點也沒有埋怨我失約的意思,說是如果我有事兒她們可以等,或者改天也行。
我本來想趕緊回個電話,但是看著給我舔著雞巴的靜湖,還是改了發簡訊,說我身體有點不舒服,昨天吃了感冒藥,起的晚了,沒聽見鬧鐘電話之類的,讓她們等著,我中午請她們吃飯,下午一定把她兒子的入學手續辦了。
趙筱菊回簡訊很快,說沒關係,她等我電話就是,看我什麼時候方便都行。
我拍了拍靜湖的頭,問她怎麼沒上班,說好的今天幫我朋友孩子辦入學的。
靜湖吐出雞巴幽怨的看我一眼,佯怒伸手輕輕彈了一下我的龜頭,說:「還不是怪你這根壞東西,昨天晚上我都睡著了,也不知道你是幾點來的,上來就欺負我,跟瘋了一樣,前面弄了還不行,非要弄後面,一點也不心疼我,跟狼一樣,我怎麼反抗也沒用,還打我屁股,跟狼一樣,你差不多折騰到天亮,我現在渾身跟散了架一樣,前面後面疼的厲害,我還怎麼上班啊,請假了。
」地阯發鈽頁 4ν4ν4ν.cом哋址發咘頁 4V4v4v.cōm什麼?我昨天弄了靜湖的後面?我怎麼不記得了?我求了她三四年都沒弄成後面,昨天晚上就弄了?還跟狼一樣?我努力的回想昨天晚上的事兒,可是我的腦子依然處於預熱狀態,剛啟動,沒法進行複雜運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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