綠薔薇介紹完以後,趙筱菊朝我笑笑,她的臉是沒有紅,但顯得有些羞澀,對我點點頭,聲音很低地說:「你好,童記者,我們這兒沒什麼好一點的飯店,招呼不周,您別介意。
」我趕緊說:「沒事兒,別客氣,挺好的,都是自己人,別這麼說,我也沒幫什麼忙,你好,趙姐,也別叫我什麼童記者,就叫小童就行了。
」一邊客氣一邊落座,大圓桌,我坐上座,左邊綠薔薇右邊是她老公,薇薇和那對母子坐對面。
小丫頭今天很老實,裝得跟淑女一樣,估計是怕穿幫,除了叫我一聲童叔叔之外,基本上不說話,連眼睛都不看我。
小孌童也低眉順眼地不吭氣兒。
菜上得很快,一會兒就滿滿一桌兒,綠帽老公吆喝著要陪我好好喝一回。
我說上午就開小差了,下午要上班了,還要開車,不能喝酒。
這貨纏了半天非要我喝,我也沒答應,他就自己要了一瓶白酒自斟自飲,其它人都喝飲料,唯獨趙筱菊要求服務員給她上熱的白開水,專門吩咐不要茶葉。
綠薔薇換了身衣服,一身黑,上面是緊身的高彈短袖T 恤,下面是很短的百褶裙,還化了很濃的妝,剛開始動筷子,這騷屄就在桌布下面拿光光的大腿蹭我,根本不在乎我身邊坐著的他老公。
這更驗證了我的想法,這對夫妻應該是商量好了。
我也沒客氣,在她的大白腿上擰了幾把。
吃到半中間兒,趙筱菊幾次開口想說話,都欲言又止,後來她求助一樣的望著綠薔薇,「那個……薇薇媽……你……你……替我跟童記者說說……」綠薔薇放下筷子,用很把自己當自己人一樣的口氣:「是這事兒,菊子呢,也想讓你想想辦法,把她們家小海弄進一中,那個貴族學校,貴是貴,管的也算嚴,就是學生都是富家子弟,學習風氣不好,小孩子進去凈比著吃穿用了,學不了什麼好。
老師也是沒有一中的好,菊子也想讓這倆孩子在一個學校,好有個照應。
我也是這個意思。
小童,你能幫忙就幫幫吧,菊子的全部希望都寄托在這孩子身上了,他老公身體不好,早早的就去了,是菊子一個人把小海帶大的,挺不容易的……」綠薔薇還想接著再說下去,趙筱菊打斷了她,「姐,你說什麼呢。
」然後臉朝向我,眼睛卻看著桌子,「童記者,您要是不是太為難的話,就麻煩您了。
該交多少錢就交多少錢,請客送禮什麼的也沒關係……」我明白了,我說這小海怎麼娘娘腔呀,原來是沒有父愛,這個菊子是個小寡婦。
我是很想幫忙的,不說別的,就沖著她這幅熟女版的林黛玉模樣我也願意幫忙,我沒有動歪心思,她這副弱不禁風,楚楚動人的樣子,讓我不由自主的想幫她。
我甚至對昨天小龍差點操了她兒子的事兒感到很後悔。
只是靜湖已經跟我說了下不為例就這一次了,我已經沒辦法再去她那張口了。
我回答的沒有那麼王脆:「這個……嗯……怎麼說呢……趙姐……你也知道的……」趙小菊可能誤會我的意思了,馬上從手包里掏出一個很有內容的紅包遞了過來:「那個……童……沒別的意思,我知道一中不好進,需要托關係請客,這個您先拿著……」我趕緊推開,「趙姐,趙姐,我不是這個意思,我是……」話還沒說完,我看見了她眼裡因為我的猶豫和推辭而表現出的失望,不是很強烈,但是那種憂鬱卻讓我感覺很不舒服。
我立即說道:「好吧,趙姐,我儘力而為,但是先給你說好,不一定辦成事兒,但我保證一定儘力幫忙。
」她馬上開心起來,忙說:「我明白,我明白,這個你拿上,一定拿上……」我怎麼好意思接呀,可是她好像覺得我不接就是不想辦一樣,非要塞給我,沒辦法,我只好接下。
這是個用接受不接受賄賂和好處來衡量辦事兒儘力不儘力的年代,誰都不能免俗,即使你是誠心的。
見我答應幫忙,綠薔薇感覺自己很有面子,咋咋呼呼的說個不停,一邊兒指著兩個小的教訓著一定要好好學習,看大人為你們上學費了多大心思,一邊兒用另一隻手摸我的褲襠。
綠毛老公卻流著哈喇子眼睛直勾勾瞪著趙筱菊。
我更不客氣,直接把手伸進綠薔薇的短裙里,撥開她的褲衩就把兩根手指扣進她的屄里。
還真他媽的騷,早就粘糊糊了,像扣進了一個爛柿子。
讓你發浪,我手上加了狠勁兒,猛扣。
她不在教訓兩個小的了,改為埋頭喝湯,還將腿岔得大開。
不過我沒多大興趣,只扣了幾下,就把手抽出來,將手指上的屄水擦在桌布上。
趙筱菊從我答應幫忙以後,除了時不常對我淺淺地笑笑之外,再也沒開口,她幾乎不怎麼動筷子,沒見她動過葷菜,只夾些青菜豆芽什麼的。
倒是對她兒子很照顧,不時的給他夾菜。
綠帽老公幾次想跟她搭茬兒,都沒搭上,他說什麼,人家只是淡淡的笑笑,連看也不怎麼看他。
我心說別他媽的看了,這樣的女人你一輩子都沒戲,就是老子我,唉,也他媽的沒戲,算了,這次幫她忙就當再積德了吧。
吃完飯差不多一點半了,綠薔薇說要坐我的車去市區「買東西」,順便看看兩個小的在哪上補習班,這騷屄還是對我不大放心。
薇薇一聽嚇得趕緊看我,我對她笑笑表示沒問題。
一路無話,半個小時后我載著母女花和小孌童到了市區,先停在昨天下午跟薇薇說好了的那家補習班所在的樓下,讓兩個小的先下去。
綠薔薇也想下車去看看,我攔著她說:「別看了,你給我攬下這麼一件難事兒,走吧,幫我去挑個禮物送給我那同學,快點吧,我下午還有其它事兒呢。
」綠薔薇聽了也沒下車,看著兩個小的上了樓。
我沒急著發動車,解開褲襠掏出雞巴,拽著她的頭髮就按下去,「看什麼看,別裝慈母了,該當騷屄了,快,叼住。
」「王嘛呢你,猴急樣了吧,我來還不讓你隨便玩呀。
也別在這兒呀,人那麼多……」她兩手撐著我的腿叫喚。
我沒等她說完,就用力把她的頭按下去,把雞巴捅進她嘴裡。
剛才一路上我邊開車邊走神,心裡老是想著那個小寡婦。
我知道我沒戲,可我止不住想意淫她。
這種女人真是快絕種了,可遇而不可求,想著一個那麼清麗淡雅的女人在床上不知道是什麼樣。
他媽的叫什麼不好,偏偏叫菊子,老子他媽的就好這一口兒呀,不知道她這樣的女人撅起屁股讓我肏屁眼是什麼滋味,她的菊花一定還沒有人採摘過,她那個身體不好的老公胯下那玩意兒估計沒有那個硬度。
我卻實實在在的硬了一路。
我狂暴加狂躁地肏著綠薔薇的嘴,她哼哼唧唧的也不敢反抗,那兩個小的也沒敢下樓。
因為實在是太猛了,綠薔薇這種口交高手也被我捅得受不了,沒兩分鐘,就出現要嘔吐的反應,使勁往上抬頭。
我放開她,她抬起頭,捂著嘴壓吐,紅頭脹臉的像快淹死了一樣。
一會她咳嗽著擦著嘴說:「怎麼了你,這麼猛,就想折騰我是不是?剛吃過飯,我差點吐你一褲襠。
」我淫笑著問她:「騷屄,你老公上午可跟我說讓我跟他一起玩你,還說你這個騷貨隨便我肏,沒關係。
這事兒你知道不?」綠薔薇聽了厭惡地罵:「我肏他媽的,他就是不要臉的東西,雞巴不管用,還他媽的是個變態,要不是為了我閨女我早不跟他過了。
為這事兒他跟我商量大半年了,不知道在哪弄了一堆的錄像還有黃書,看了以後就不是人了,一心想看別的男人操我,一有功夫就舔著我的屄求我。
這還不算,你知道他有多變態不,我解完手,他不讓我用紙擦,他用舌頭舔。
我看著他就噁心,現在你知道我為什麼會這樣了吧。
」我哈哈大笑,「哈,大手小手?」綠薔薇瞪我一眼:「小手。
」雖然綠薔薇表面上裝出一副對她老公深惡痛絕的樣子,但是我從她的眼睛里看得出來她並不討厭她老公,絕對沒有真想要離婚的樣子。
或許他們夫妻相處的這種方式也是一種和諧之道,最起碼人家是夫唱婦隨,勇於打破封建倫理去追求快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