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嫖娼比較少,目前還沒有成功「策反」的經驗,並不是說我的口才和表演不到位,是因為大多數的人,包括我自己在內,都是那種睡覺前雄心萬丈躊躇滿志,睡醒了就偃旗息鼓煙消雲散的人,簡單說就是害怕改變,再簡單一點就是懶惰,或者說惰性。
我沒有小龍那麼心狠,沒給這個女孩兒支太邪門的招兒,不打算把她往坑裡帶,我就當是行善了。
我知道我的下半身王了許多的缺德事兒,想積點德彌補一下,性工作者也是弱勢群體不是。
呵呵,再沒什麼比挽救一個「失足少女」,讓其迷途知返,過上健康和諧的生活,這樣的善舉功德大了吧。
她要是真把我當成指路的明燈,聽了我的話,我肏她也是理所當然的,不是嗎?她要是沒聽,我也算在她心裡種下一顆「健康美好」的種子。
好了,我真的困了,接下來一直到中午快11點,我摟著莎莎美美的睡了一覺。
直到那個綠帽老公來敲門她才依依不捨的走了,還說她在我懷裡睡得踏實極了,這幾年從來沒有睡的這麼香過。
綠帽老公賤兮兮地問我,怎麼樣,兄弟,莎莎的功夫好吧,玩的開心吧?我說,謝謝老哥,下回到市裡我來安排。
我這一客氣,他立即把我當成了自己人,給我擺起龍門陣,他一個沒多少文化的工人,又在這個環境,當然說的都是褲襠里的那點事兒。
他跟我說他們鋁廠的風流趣聞。
我沒什麼興趣聽,關於這些我早有耳聞,也從他家的女人身上親身領略過,就一邊應付的聽著,一邊拿起手機給蘭絲巾發簡訊,鞏固一下剛剛開闢的根據地。
蘭絲巾給我回的很慢且很短,我心想,肏他媽的,這騷貨不一定這會兒在跟誰在網上勾搭呢。
沒一會兒,莎莎又敲門進來,手裡拿了個手機,對我說:「你看我這腦子,真是不行了,剛才你跟我說的電話號碼我記不清楚了,你再給我說一遍,就輸到我的手機上,對了,你叫啥名字?我說的真名。
」等莎莎走了以後,綠帽老公對我伸著大拇指,佩服地說:「老弟,你可真行呀,肯定是把她肏服了吧,魅力真大呀,我還沒有見過,小姐主動要電話號碼的呢。
」我笑笑沒說什麼,沒想到他先是半晌沒說話,然後突然崩出一句連我都嚇一跳的話來:「老弟,你肯定上過我老婆把。
我知道你跟她一定有一腿。
」我先是一驚,轉臉看向他,見他臉上沒有怒氣,不像興師問罪的意思,還帶著一種我說不清楚的賤笑。
我就笑著說:「老哥,沒你這麼開玩笑的吧,哪有拿自己老婆開玩笑的?我跟嫂子就是普通朋友而已,你可別誤會。
」他說:「我沒誤會,我知道我老婆是個什麼東西,哈,你們倆是網上認識的吧?對不對?我以前根本就沒有聽說過她還有個當記者的朋友,她說你是老三的朋友,我根本就不信。
」操,壞了,綠薔薇這騷貨也不知道怎麼跟這傢伙說的,看來她說謊的技術沒有她在床上的技術高。
我露出不高興的表情,說:「唉,老哥,你這麼說話可就不對了,我好心好意幫你們家辦事兒,一分錢好處沒落著,還落個一身騷……」他打斷我,對我擺著手說:「兄弟,兄弟,你先別著急,你也別誤會了,我沒別的意思,真的,我真沒不好的意思。
」我說:「那你老哥是什麼意思?」綠帽老公的口頭表達能力不強,再加上這個事兒也照實不是那麼容易表達。
我也就不複述原話了,簡單說就是,這位仁兄思想非常開放,比飽暖思淫慾的境界高多了。
他七拐八繞跟我解釋了半天,我才明白,他是想跟我玩換妻或者換伴兒,他說他早就把老婆肏煩了,也知道綠薔薇是個騷貨,而且他在網上看了不少換妻的小說,覺得挺刺激,看我是文化人,又想著我一定有不少素質比較高炮友,想跟我換著玩玩,開開洋葷。
操,我說剛才綠薔薇怎麼那麼鎮定,還堅持讓我跟他老公來洗桑拿,原來這對夫妻一個比一個騷呀,估計早就商量好了。
我腦子裡立即浮現出這個綠帽老公舔著綠薔薇的騷屄問她想不想找個再找個男人來肏她的情景。
哈,我真還沒想到原來網上的那些淫妻小說是有現實根據的,還真有甘當綠毛龜的人。
我也不是很震驚,前段時間我還在加了一個我們本市的一個換妻群,不過裡面打雷的多,動真格的少,也可能是我剛加入吧。
綠帽老公表現的很真誠,拍著胸脯說不是給我下套兒。
不過我可不傻,我說道:「老哥,你別是想套兄弟的話吧。
」「真不是,我真是覺得兄弟你不錯,文化人,還幫過我們家的大忙,不瞞你說,桑拿髮廊什麼的我也玩煩了,就想嘗一嘗那些有文化良家婦女,我也不會打字,也不會上網,也不會跳舞,沒機會。
一個廠的吧,我又怕萬一誰嘴不嚴,傳出來丟人不是。
你是外面的,你嫂子對你印象也不錯,我看你玩的也花,想著你應該同意。
你說,人活著不就圖一樂嘛……」見他這麼說了,我也就換了一副表情,跟這貨說沒問題,還掉他的胃口,說我的情人中間不乏有素質有文化思想有職業有身份的四有新人,而且思想開放,床風潑辣。
這貨聽了直流口水,熱切的期盼我儘快安排,還說等她閨女開學住到學校以後,就可以在他家隨便折騰。
並且表示他老婆讓我隨便肏,沒關係,下午就可以先來個3P熱熱身,培養培養感情。
這貨正跟我說的吐沫橫飛的時候,他的電話響了,綠薔薇打來的,說是在飯店訂好了位置,讓我們趕快去。
趕到飯店,進了包廂一看,人還不少。
除了綠薔薇和她閨女薇薇之外,還多了兩人。
一個是昨天下午被小龍射了一嘴的小孌童小海,另一個是一個年齡跟綠薔薇差不多的熟女。
我一眼就看出來,這個女人肯定是小孌童的媽媽,兩人長的很像,像是一個磨子扣出來的一樣。
綠薔薇給我介紹說:「這是我們家對門,也是我們廠的,趙小菊,菊子,本來我說今天我請客的,菊子一聽說你來了,也想表示一下感謝,謝謝你替小海安排補習班的事兒……」 (18)我仔細打量趙小菊,也就是小孌童他媽,想看看什麼樣的女人能教育出來這種兒子。
給我的第一印象就是她很白,蒼白的那種白,臉上幾乎沒有血色,脖子上的青筋看得清清楚楚,沒什麼明顯的皺紋,皮膚不顯鬆弛,但卻沒有光□。
算得上美女,而且貨真價實,她素麵朝天,兩片薄薄的嘴唇顏色暗淡,眼睛很清澈,卻沒有神采,她跟我對視的時候,我找不到焦點。
個子不低,有一米六五左右,很苗條,不算太瘦,該有的都有,卻給人一種體質孱弱的感覺。
我注意看了看她的手,指甲王凈,沒有染過,也沒有美甲的痕迹,手指細長骨感,淡白如玉,她沒有跟我握手,但是我感覺到涼意。
她穿了一件雅白的連衣裙,料子看起來還不錯,就是款式明顯的過時了,可是穿在她身上卻給人淡雅的感覺。
總結一句話,這個女人是林黛玉的時裝熟女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