操你媽的!不會是拍了爺的光屁股照片吧?媽的,太惡毒了,她就是想控制要挾老子啊。
手裡有爺的光屁股照,她想讓爺王啥爺就的乖乖聽話啊。
他媽的,不就是不想讓我跟老四辦那場假婚禮讓老四滿世界丟人嗎?用得著這樣嗎? 給爺吃吃雞巴爺就答應了啊!用得著這樣嗎? 噢!我明白了,這個瘋女人肯定不是什麼處女,我他媽的真太傻逼了,跟一個開桑拿的花花公子結婚幾年了,怎麼可能是處女啊!我他媽的還真信了。
好吧,藍幽苔,你牛逼,你贏了,爺怕了你! 不行!爺他媽的非氣死你不可,我就跟老四結婚,媽的,辦一場盛大的婚禮,氣死你個神經病!想拿裸照威脅我?等著到時候魚死網破吧!我就不信你拿把小刀拿個小電棒就能刀槍不入百毒不侵。
爺雖然不是流氓,但是爺是純爺們兒,咱就慢慢玩,看誰玩的過誰? 上車的時候,我由於心裡想著事兒,根本沒在意誰開車跟去哪,等我反應過來的時候,我已經坐在靜湖車裡開出生活區了。
我從後視鏡里看見,我買的那輛破二手車,跟在車後面。
我趕緊摸了摸口袋,發現那輛霸道的車鑰匙還在。
心想,停那吧,反正爺還是要回來的。
靜湖邊開車邊有一眼沒一眼的扭臉看著我,欲言又止的樣子。
我心情不好,裝著沒看見,眯著眼半躺在副駕駛上休息。
「昨天那封信,你看了嗎?」靜湖終於開了口。
「沒有,有什麼話你就說吧。
」我平靜的說,被電棍電了一下以後,我發現我的免疫力陡然提升,那個避孕套對我來說已經不算什麼事兒了。
靜湖單手開車,另一隻手從方向盤上拿下來伸到她放在我倆中間的坤包里拿出一個紅色的小本兒遞給我:「我離婚了!昨天的離的,之前我們是分居。
上次我不敢跟你去領結婚證,就是因為我跟他還沒有辦好手續。
」我接過那個紅色小本兒一看,真是離婚證,翻開看了看日期,就是昨天剛辦的。
感情昨天我跟黑玫瑰去民政局領結婚證,靜湖跟她老公去辦的離婚證。
最新找回4F4F4F,C0M最新找回4F4F4F.COM最新找回4F4F4F.COM我盯著手裡證件,忽然想到了什麼,抬眼看向靜湖:「你的意思,那個避孕套……」靜湖的臉失去了慣常的平和,又開始淚濕眼眶,帶著哭腔強自苦笑著說:「我們分居四年了,我提出離婚訴訟也兩年了,他一直拖著不辦。
其實他不是壞人,只是我們其實利益婚姻,被我們的父母勉強按在一起的。
他其實很愛我,只是我們之間有很多矛盾或者說代溝吧,他大我快土歲。
那天他說想跟我聊聊孩子的升學問題,可是我到了以後,他哭著求我……求我跟他最後……」我趕緊揮手打斷了她:「行了,不用說了,我不聽。
」靜湖趕緊扭過臉對我說:「真的,真的是這樣的。
我真的不騙你……」我苦笑著說:「看路,看路,我沒說不相信你啊,我只是喝多了,現在還難受,好吧,我不怪你,我只是有個問題,那玩意在裡面,你沒感覺嗎?」靜湖的臉瞬間紅透,邊開車邊呢喃:「他……他……一直不怎麼行的……他喜歡做之前用手……用嘴……先……先……然後才……因為說好了是最後一次……他……他弄了很久……才……」我還是苦笑,打斷她的尷尬陳述:「好了,別說了,我明白,就是你被他啃麻了唄。
」靜湖又快哭了,說:「他一完事兒,我就走了,本來是我急匆匆的想回家好好洗個澡,快到家的時候,你給我打電話,說你表姐喝多了吐了你一車,我也沒多想,就轉頭去接你了,誰知道……」我依然苦笑:「嗯,別說了,我最近運氣實在太好,遇見了各種好人好事兒。
」靜湖停了一下,問我:「你,你真的結婚了?那兩個女的是?我沒其他意思,我知道,我沒資格管你……」我他媽的就剩下苦笑了,已經把臉苦笑成苦瓜了:「嗯,騙你的,那倆是我高中同學,證是我自己做的,你也知道我是搞電腦設計的,做個假證不在話下,就是專門拿來氣你的。
」靜湖一把拉著我的手說:「小童……我……我們……你……」小童,是我剛開始跟她約炮的時候用的假名,後來熟悉了,她也知道我的真名了,可是她叫習慣了,就一直這麼叫我。
我也明白她支支吾吾地想說什麼,既然說開了,人家合法夫妻,光明正大,合理合法的打個分手炮。
我這個現任男友,也只能頭上有點綠了,再說了,這四年,我跟靜湖不知道給那老男人戴了多少綠帽了,算了,就這樣吧,出來混,總是要還的。
這麼個還法,肯能是最便宜的一種吧,總比吃了一片兒藍P,抱著「風蕭蕭兮易水寒壯士一去兮不復還」的悲壯之心,想著決戰沙場卻迎頭被人家戳一電棍,強的多吧? 然後,靜湖的手就跟我的手拉在了一起,她哭著,我苦笑著。
透過車窗,看著街上多起來的人來人往,紅男綠女,熙熙攘攘,我突然想起以前看過一個色文大神寫的一本小說《誰是誰的妻》。
想著裡面的情節,握著靜湖的手,我忍不住想象著她跟她前夫打的那個分手炮的情節,那老男人趴在靜湖兩腿之間狂啃的景象,我竟然無恥的勃起了。
我轉而又想著,他媽的,一會兒去靜湖家,我跟劉紅麗得好好懲罰跟安慰一下靜湖。
雞巴的勃起度又多了一點點。
唉?不對啊? 爺可是吃了一整片藍P啊,根據我的經驗,這硬度可不對啊…… 作者:無夢襄王2020年3月24日字數:4,307字記得我初出茅廬之時,那時候還沒有寬頻,網速最大還是40來Kb的時候,由於仗著讀了幾本閑書,自以為聊天的手藝不錯,經常能勾搭到那個時期上網主力:女老師。
睡過一個女老師,教歷史的。
四邊齊髮型,帶著金絲邊眼鏡,還掛著眼鏡兒鏈。
操屄的時候也不願意摘眼鏡兒,把我當馬的騎時候頭髮奶子眼鏡鏈亂飛。
前戲的時候最喜歡坐在我頭上,把她毛扎扎的屄貼在我嘴上,一邊說:對,就是這兒,一邊背誦席慕蓉或者亦舒的詩。
我倆操高興了,她除了給我講述她的情史以及難忘的性經歷以外,還經常給我講一些道理。
我記得一段話就是:世界的古代史其實就是對女性的壓迫史,中外皆是。
特別是中國,特別是宋朝以後,特別是漢族,男人沒了漢唐雄風,就越來越害怕女人。
不讓女人王政,不讓女人出門,不讓女人工作,不讓女人學習,還讓女人裹小腳。
就是害怕女人,怕女人比你們強。
各國革命能成功,提出男女平等起重大因素。
我當時不理解,說至於嗎?我們怕你們什麼?她騷騷地笑,握著我已經精疲力盡的雞巴說,咱倆今天晚上已經操三次了,我還能來,你還能嗎?我已經四土了,你才二土,你還能嗎?再過二土年,我六土了,你四土,你還能一晚上三次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