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沒那麼高的情懷,有花堪折直須折吧,就是不戳也變黑!我用顫抖的雙手掰開那柔嫩的肉瓣兒,使勁兒往裡看去。
「喂,要不要給你照個亮?」藍幽苔魅惑至極的聲音在我後腦上響起。
確實看不大清楚,我抬頭看見藍幽苔笑吟吟的手裡拿著電擊器,電弧滋滋啦啦冒著白光…… 【小城騷事兒】(71)2020年3月21日你操過美女嗎? 我是小城市的平民百姓,從小到大,美女這種生物都在電視電影畫報雜誌里,這些都是穿衣服的。
後來又加了錄像帶CD和互聯網,可以看點兒不穿衣服的。
先不說從我從小屁孩兒長到小三土歲這期間大眾對女人的審美變化,只是我從來沒有在現實里見過美女,更沒操過。
我的眼光被港台日本以及歐美的各種影像製品拔的很高,那些穿著時尚打扮精緻各國美女嚴重讓我這個年齡段兒的男人扭曲了對女人的審美。
所以周圍全身相貌平平的普通人,美女包括帥哥一個也不見。
特別我這樣的小城市男人,連在大街上驚鴻一瞥的機會都沒有,連那些小家碧玉長成了之後,都被送往了大城市,不知道便宜了誰家的王八蛋。
古人說,微斯人,吾誰與歸,我說,沒美女,我去愛誰? 所以很容易心理落差,然後自暴自棄,然後愛誰是誰,然後逮著誰操誰。
終於,挨著了一個美女的邊兒吧,還是處女,這讓我欣喜若狂,不惜以身犯險,啥都豁得出去。
可惜,這個美女是他媽的瘋的。
當我那個電擊器落在我後頸之前,我的腦子浮現出若王畫面。
把有關於藍幽苔所以的事情瞬間過了一遍畫面。
我知道我根本不是什麼運交華蓋桃花泛濫,我也根本沒有什麼男主氣質,什麼邪魅一笑手指一勾,就讓女人各種跪舔。
一切的一切都是這個瘋子美女策劃操縱的,我只是一個跳樑小丑而已。
什麼他媽的喜歡我,想我,喜歡聞我身上的味道,都是圈套! 這個世界上真有美若天仙心如蛇蠍的女人,我這種屁民也能碰到,不知道算是幸運還是不幸?所謂英雄難過美人關,我只是個淫痞,估計只有死無葬身之地的份兒了。
反正我被電暈之前是這麼想的。
我被臉上一陣冰涼給弄醒,當我再次睜開眼睛,我首先看到的是一張滿是關切和心疼的臉。
這張臉是靜湖的。
我彷彿做了一個悠長的夢,在夢裡荒誕叢生又香艷無邊,耗盡了我所以的精力和心氣,讓我的身心茫然空空如也。
我再次像一個失憶患者一般醒來,眼神空洞的看著周邊的一切。
燈光暖黃,很是柔和,靜湖的臉看起來柔和親切,讓我有一種久違的感覺。
我的腦子裡雖然茫然空洞,卻還是努力的對她笑了一下:「別叫老公,你是老師,應該知道老公這個稱呼的由來,清朝時候用來稱呼太監的,叫老爺,知道不?」又一張臉出現在我眼前,一臉壞笑對我說:「我的大老爺,兩天不見,你這是咋的了?你不是不喝酒嗎?這次怎麼喝成這樣兒?你都吐人家一床都是。
你可把我嫂子心疼壞了。
我來的時候就見她抱著你哭呢。
這是誰家啊,你倆在這也有房子?這不是廠里人才能買嗎?」我看著把腦袋擠到我視線之前的劉紅麗,也勉強笑了一下。
我聞見一股濃重的酒氣,還摻雜了嘔吐味兒的味道。
我勉強探起頭去尋找味道的來源。
靜湖帶著哭腔說:「我來的時候,你的那個,那個朋友,說你喝多了,她說她不太方便,讓我照顧你。
」我疑惑的問靜湖:「我的那個朋友?這是哪?你怎麼來的?」靜湖說:「就是你的那什麼的好姐妹啊,昨天也在車裡,做副駕駛上的那個女孩兒。
她通過我的車牌號碼給114打電話得到了我的手機號碼,然後給我打電話,說你喝多了,讓我來接你走的。
」劉紅麗也跟著說:「我也是啊,她先是給孫姐打電話,然後孫姐給我打電話,讓我來的。
我來的時候,就只看見嫂子在守著你了,嫂子看著你還一直哭。
我還納悶呢,不就是喝多了嗎?嫂子看著你,那表情跟你快死了一樣,嚇得我都不敢問。
」我腦子終於開始轉動,回想起了一切,也感覺到後頸處的疼痛。
我撐起身子,滿屋子用眼睛找藍幽苔:「老五,你給我出來!老五,你給我出來!」靜湖說:「她走了,我一來她就走了,她說她還要回家,讓我等你醒了就把你接回去。
她還說怕我弄不動你,還替我找了人來幫忙。
小童,都是我的錯,你別這麼折磨自己好嗎?我不求你原諒我,我只求你好好的……」最新找回4F4F4F,C0M最新找回4F4F4F.COM最新找回4F4F4F.COM我腦子很亂心裡很氣,我抬手打斷她,嘴裡嚷嚷著:「我的手機呢,我的手機呢,你看見沒,把我的手機找給我。
」靜湖疑惑地從床頭柜上把我的手機拿過來遞給我。
我接過手機本來是準備打電話給藍幽苔興師問罪的,一看有一條未讀簡訊:抱歉,原諒我,我突然後悔了,對不起。
什麼他媽的抱歉原諒補償的,老子非弄死你不可,太欺負人了,我毫不猶豫的打給藍幽苔,先罵她一頓出口惡氣再說。
電話很快接通了,那邊傳來藍幽苔很平靜的聲音:「你醒了,沒事兒吧。
」本來我是想大罵一通的,可是那些罵人的話一到嘴邊,我又覺得無聊了,我他媽的是典型的自作賤不可憐,自己乖乖的過來給人家虐的,沒啥好說的。
我嘆了口氣,冷笑著對她說:「有這個必要嗎?有這個必要嗎?有這個必要嗎?這下你玩夠了吧,這下你過癮了吧,這下你滿意了吧?」藍幽苔在我這幾連問之下,很長時間都沒有說話,最後只是很低的聲音說了句:「抱歉,對不起。
」我無力地掛上了電話,重新倒在床上,看著天花板發獃。
劉紅麗湊過來說:「老爺,你緩過來沒有,咱們是怎麼辦呢?再歇會兒?還是我們倆扶你走?對了,你餓不?我剛才去廚房看了,速食麵火腿腸雞蛋都在煤氣灶旁邊擺著呢。
給你下一碗?吃了再走?」靜湖馬上起身嘴裡說著:「我去吧,我來做,你一定餓了。
」我搖搖頭,忍著脖頸處的疼痛,支起身子,準備從床上坐起來,靜湖伸手去扶我,被我一把推開。
她的眼眶瞬間再次流下眼淚,眼淚汪汪的看著我,不敢再次伸手扶我。
劉紅麗看見了趕緊過來扶我另一邊兒的胳膊:「咋了?你跟嫂子生氣了?多大事兒啊,嫂子對你多好啊。
」我看向靜湖,見她淚眼朦朧的樣子,心裡也有點不忍,做不了情人可以做朋友嘛,畢竟這麼多年了,況且人家一個電話,就大半夜的從市裡跑到這兒來接我,比那個只會玩的藍幽苔強太多了。
算了,誰還沒點齷齪事兒呢?我苦笑了一下,把手又伸給她:「走,回家。
」靜湖連眼淚都顧不上擦,趕緊握著我的手托著我的肩膀跟劉紅麗一起把我架起來。
我下地以後,我剛發現我的褲子和衣服都是穿好的。
也沒想那麼多,就邁著發軟的雙腿在她倆的攙扶下出了門。
我是一分鐘也不想在這個屈辱之地呆,爺走了,爺他媽的再也不來了。
你們自己玩去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