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二人幾乎是輪換著不休息的治療艾麗絲,三個月過去了,能用的好葯全都用在她身上了,但是一點效果都沒有,她還是身上濃血淋漓,口中日日滲血,陰陽毒流已經發作過三次,她就躺在那裡抖了二十一天,甚至沒有挪動一下。
“要遏止毒流必須有人幫小姐吸毒,小姐這所以到現在還未被毒流完全控制,是因為在三十年中她的下體不斷受到凌辱,這樣有一部分毒流反而就此被吸走,現在要她的情況穩定下來,離死亡的邊緣稍微遠一些,給我們一個喘息的空間,就要有人從下體進入幫小姐吸毒。
鷹陛下,我得先同您商量,因為您是把小姐救回來的人,如果您不同意,我已經和小宜商量過,我決定幫小姐吸毒,只是我的功力淺薄,效果不好。
”鷹沒有答應,但也沒有拒絕,他在花園中靜靜地坐著。
他在想一個問題,他對於艾麗絲到底是贖罪還是深愛?他是不是因為父母和天雷絲勾結,孿生哥哥的昏庸導致艾麗絲今天的慘狀而贖罪,還是他的心中真的很愛艾麗絲,真心的願意為她做任何事情呢?他坐了下半夜,風裡傳來草藥的香味,有點像艾麗絲的體香,他還記得他第一次見到艾麗絲的時候,那時她才八歲剛剛登上少總宮主的地位,自己奉師傅西天玉(西天玉曾經是中度公主,昊天宮上兩代的少總宮主,受到的現在六位宮主的師傅和親生哥哥中度王太子的誣陷後身受酷刑不死,逃亡到南胡隱姓,她一生中只收了一個徒弟就是金鷹。
艾麗絲登位以後曾經徹查了她的案子,並為她平反,她因此對艾麗絲很感激而放棄了復仇,後來艾麗絲受冤,她的案子又被顛覆過來。
)之命以南胡王子身分前去挑戰,目的是看看本任少總宮主功力如何,師傅是否還有機會重返昊天宮。
艾麗絲明明已經戰勝了他,但是顧念到他的身分(而且艾麗絲懷疑他武功來歷看起來是南胡的,但是根基卻是昊天宮的)所以在劍術中玩了花招,使兩人看起來像打了平手。
從此,他就對那個藍衣當空,玉帶輕飄,在半空中劃了個劍花將自己和她的劍同時圈在裡面,並且笑盈盈地說:“殿下神技,本宮佩服,今日是昊天宮的大喜日子,以後再向殿下討教如何。
”的艾麗絲神魂顛倒。
他每次來和艾麗絲較量,與其說是比武倒不如說是他想見見艾麗絲,想要一親芳澤而已,而且他有一份痴想:艾麗絲的劍,他和眼尖,看見劍柄上刻著龍吟二字,而他的劍名叫鳳鳴,艾麗絲的馬叫天龍駒,他的馬叫海龍駒,那不是天生一對嗎?後來一個艾麗絲執意與瑟萊伊結成夫婦,他為此不知道有多痛苦,因此而寧願她被毀掉,但是在他內心深處卻依然希望艾麗絲是他的。
但是今天這個受盡侮辱不成人形奄奄待斃的艾麗絲,被天下人唾棄的艾麗絲還是他想要的嗎?他真能放棄南胡帝位,陪著這樣一具不知什麼時候會死去的軀體嗎?艾麗絲沒有給過他機會,他值得這樣做嗎?可能她將永遠不會知道他所做的犧牲,對他而言有價值嗎?他抬頭看著天上的星星,好像是艾麗絲那俏皮而閃亮的眼睛,他站起來,問自己:如果艾麗絲已經是他的妻子,今天受到這樣的災難,他會怎樣。
不用想,他當然會死生相隨,因為這是他對妻子的承諾。
既然如此那麼有什麼可以猶豫的,他對艾麗絲不是內疚,仍然是愛,如果是愛,他有什麼不可以做的,他的人生已經因為別人的決定而痛苦了五十五年,難道不能自己做一回主嗎?他寫了兩封信,給父母和天雷絲的,他宣布放棄南胡帝位,並休了天雷絲,從此他和南胡將沒有任何關係。
他們三人站在艾麗絲的身邊,金鷹穿了一件大紅的吉服,曲劉二人都很詫異。
金鷹道:“兩位在我給她吸毒前,先請兩位幫忙做個見證,我要娶你家小姐為妻,你家小姐已經被前夫所棄,為父母兄弟師友所不容,所以沒有必要通過他們的同意,我現在已經不是南胡國王,總應當有娶妻的自由吧!”兩人都以為自己的耳朵出了毛病,臉上露出不可思議的神色,曲靜軒道:“陛下同意全力救助我家小姐我們已經感激涕零,這是我們求您做的,已經是強人所難了,陛下不需要對我家小姐負責,相信我家小姐若是以後知道也必對陛下有感激之心,而決無牽絆陛下之意。
”金鷹笑道:“兩位以為我是想給你家小姐一個交代才這麼說的,錯了,我是真心的要娶你家小姐為妻,那怕今日娶明日不在,我也希望在她的靈位上刻上金鷹之妻的名號,在我的靈位上有艾麗絲之夫的字樣,希望墓前刻著金鷹艾麗絲夫妻之墓。
我真的是深愛你家小姐,難道兩位不希望你家小姐有所歸依為,不再為天下人所棄嗎?”曲靜軒突然有一種想大哭的衝動,劉俊宜已經是淚流滿面,他們兩人不知道說什麼好。
金鷹又笑:“你家小姐既然為天地所棄,我就不讓天為媒,地為證,想請俊宜做我們的媒人,請靜軒為證,兩位今天是喜事的典禮,我從此就是兩位的姑爺,兩位給點笑容好不好?”曲靜軒笑著流淚,他和劉俊宜對視一眼,走到床邊將金鷹的手放在艾麗絲的斷臂邊:“小姐,今天是您的大喜日子,如果您和鷹陛下不嫌棄,我們兩個就充媒證了,小姐您既為天地不容,父母棄絕,那就不拜天地父母,鷹陛下對您情深意重,屬下就抱著您,與鷹陛下三拜。
”然後劉俊宜就將艾麗絲抱起來,和鷹三拜。
曲靜軒高叫道:“大禮已成,夫妻合巹。
”然後退了出去,把艾麗絲交給了鷹。
金鷹按曲靜軒的吩咐,他帶上手套,把艾麗絲血肉狼藉的身子小心的托起來,將自己的下體小心翼翼的探入艾麗絲腐爛的下體。
他盡量不去看艾麗絲現在的樣子,想著自己第一次見她,想到自己每次和她比劍,她就像是冰雪雕成,玲瓏晶瑩,越想他就越進入一種忘情的境界,緊皺的眉頭也舒展開來,眼前是艾麗絲矯健的天姿,絕美的臉,流波的眼,天香悠遠的曲折妙態,然後他就感到一陣刺骨的寒冷,凍得鷹打了個寒顫,把他從幻想中驚醒了,他運功把自己的陽氣緩緩地輸入艾麗絲的體內,沖淡那陰寒之氣,但是他越輸寒氣越重,最後金鷹實在凍得受不了,只能退出來,曲靜軒檢查,好傢夥,鷹的下體一片都是青黑。
到了白天,鷹再次進入吸毒,這回是熱毒,說來也怪,昨天晚上還是陰寒之極,現在卻如火爐一樣,灼得金鷹渾身難受,他苦忍心良久,實在忍不住了,只有退出來,他的下體一片火紅,幾乎連泡都灼起來了,想到自己不過是進入已經受不了,艾麗絲卻日日夜夜受這兩種毒流的折磨,身當苦處,實在是非人所堪,一念至此,鷹對她也就格外憐愛。
一個月過去了,金鷹的吸毒有了極好的效果,毒流從控制艾麗絲的身體轉向與金鷹作對。
艾麗絲那昏昏沉沉的腦子開始醒過來,她不知道自己身處何方,更不知道什麼人在旁邊,她只有一種惘然的恐懼,當金鷹再一次進入她體內時,艾麗絲覺得極度的驚恐:“為什麼 ,不是要處死她了嗎?為什麼還要凌辱她?”她用著殘存的微弱的氣力掙扎著她以為的最後 的侮辱,雖然這很徒勞,但是她寧可受盡苦痛也不想再受到任何凌辱了。
金鷹已經習慣了艾麗絲幾乎不動的下體的輕微顫動,對她的扭動反抗毫無準備。
艾麗絲在床上掙扎,被子上、床毯上、枕頭上到處是掙扎后留下的濃血和細肉。
金鷹的手上臂上身上沾滿了血肉,他一遍遍地心疼呼喊:“艾麗絲,不要掙扎,我不是侮辱你,我是在幫助你呀!我在幫你治病,不要掙扎,我不會傷害你,你別傷害自己,別傷害自己。
”但是艾麗絲還是不斷地掙扎著,直到氣力衰微,昏迷過去。
從那以後,金鷹每進去一次,艾麗絲就掙扎一次,不管你們怎麼說,她只是管自己掙扎著。
五個月過去了,她的全身的潰爛得到了一定的控制,她的情形也開始穩定下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