成為野心家假千金的狗(np火葬場) - 【韓朔/韓望】著迷(雙穴)

不斷分泌的淫水足夠潤滑,韓望伸出手指,在緊閉的后穴處按壓戳弄幾下,滑進去半個指節。
像是觸碰到什麼開關一樣,蘇晚嗚咽了一聲,皮膚紅得發燙。
這裡也會舒服嗎?她真的好敏感……
手指緩緩深入,艱澀緊緻的入口艱難吞咽,包裹住他的食指。韓望不禁想象起插入進去的感覺會是什麼樣——太緊了,可能會有點疼,但是一定很舒服,肏軟之後會像她的小穴一樣又熱又濕。
畢竟這不是第一次。上一次的時候,她也咬得很緊。
“嗯……”蘇晚發出一聲喟嘆,聲音軟軟的,似乎很愜意,“你好像……有進步……”
體內的肉棒改變頻率,猛地撞了她一下,似乎是不滿她的偏心。
蘇晚不甘示弱地低下頭,咬了韓朔一口。
韓朔把手指插進她的發間。掌心摩挲著柔軟的臉頰,他的聲音也隨之顫抖,愉悅的,痛苦的,兩者兼具,“哈……咬人的……壞狗狗……”
痛感更深了,似乎在不滿他的比喻。
有什麼東西在生效。有什麼東西把這份痛感轉化為了快感,讓他不顧一切地追尋,直至毀滅。鋒利的牙齒刺穿皮肉,觸碰到敏感鮮活的肌肉組織,血液歡快湧出,迎向它們的主人。
韓朔並不驚訝於自己的變化。
他眯著眼消化完這份快感,眼尾因愉悅沁出了淚珠。突然,痛感和快感都停了下來,蘇晚鬆開口悶哼一聲,眉頭皺了起來。
韓朔立刻責備地看向韓望,“你弄疼她了。”
擴張到第二根的手指抽了出來。韓望看著緩慢恢復的穴口,喉結動了動,說道:“不舒服就不做了吧?上一次就……”
話說到一半,變得有些難以啟齒。
但他們都明白這份猶豫來自於何處。上一次粗暴而毫無快感的性愛應該要追溯到四年前,那一次她……流了很多血。
都是他的錯。
韓望忽然後悔起自己說了不合時宜的話。難得氣氛正好,他怎麼就管不住自己的嘴?
“怎麼啦,在床上的時候,也要這麼小心嗎?”蘇晚換了個趴的姿勢。她枕在自己的手臂上,伸手戳著韓朔的嘴唇,語調慵懶而溫柔,“不用事事徵求我的同意。我喜歡你,所以粗暴點也沒關係。”
蘇晚說話的語氣輕飄飄的,聽不出有什麼別的情緒。
喜歡嗎?
在床上說的喜歡,他可以當真嗎?
韓望低下頭。眼前的曼妙春光足以讓任何男人血脈僨張,光滑的脊背彎出一道腰窩,臀肉在他手中被打開,露出一道粉色的窄縫。緊閉的穴口等待著他的進入。
“過去的事,不怪你呀……”
赤裸的,觸手可及。眼前的誘惑太大,牽動著他的心臟也不受控制地跳動起來,撲通、撲通。
第一根手指在潤滑下得以順暢地進出,於是,第二根手指努力擠進去半個指節,把穴口的褶皺都撐得平整。
韓望看得有些著迷。
其實許蘭亭也好,韓朔也好,甚至裴獻和那個小白臉也好……他都可以不在意。只要她的心裡有一個位置是留給他的就好了。
不是第一順位也沒關係,他可以讓一讓。
即便是最末位的角落,只要足夠他容身……他就心滿意足了。
他小心翼翼把肉棒抵在穴口。稍微往下是另一根,小穴緊緊咬著韓朔的肉棒,幾乎沒有縫隙。韓望蹭了幾下,緩緩挺身插入,被緊緻的束縛感咬得發疼,忍不住倒吸一口涼氣。
“你還可以嗎?”韓望捧起她的屁股,揉了揉,手感真好,稍微用力就能留下紅色的指印。
蘇晚沒有說話。
他抬起視線,看到蘇晚正抱著韓朔的臉接吻,十分動情的樣子。唇齒交纏間,隱約模糊的呻吟流露,混雜著粘稠的水聲。
韓朔眯起眼睛,仰著脖子,眼尾一片通紅。目光卻挑釁般地看向他。
幼稚,無聊。
韓望懶得理睬。
肉棒緩緩深入,明顯感覺到另一根肉棒在她體內的存在。隔著薄薄一層肉膜,與他共享同一個女人。
他適應了一會兒,以一種不快不慢的速度抽插起來。
蘇晚的身體顫了顫,口水順著嘴角滑落,“唔……被塞滿了……韓望……韓望……”
身後的動作停滯片刻,傳來一聲應和,“我在呢。”
韓朔捧起她的臉,不滿地皺起眉頭,“我呢?”
你是誰啊?蘇晚想把他的嘴堵住。
於是她用力吻了上去,繼續這個濕漉漉黏糊糊的吻。
同時容納下兩根肉棒給她一種被徹底填滿的感覺。不管是前面、後面,身體的每一個縫隙都被填平展開。就好像她生來就如此完滿一般。
像是比賽一般,一個人插進去,另一個人便抽出到只剩一小截。身體里始終有一根肉棒填補空虛,快感高懸不散,逐漸堆積到一個可怕的高度。
也許就差一點她的身體就要被捅破了。一層薄薄的肉膜真的經得起這樣持久猛烈的碰撞嗎?
沒有答案。
身下的喘息急促而濕潤。身後的喘息愉悅而燥熱。
蘇晚的呼吸變得有點困難,腦袋也開始發暈。果然,還是太激烈了,她好久都沒有經歷這樣野獸一般瘋狂的性愛了……
太熱。全是水。要裂開了。
兩根肉棒突然同時捅入最深處,擠壓碰撞在一起。蘇晚的視線被眼淚模糊,口水不由自主地滴落,聽到不知道韓望還是韓朔在耳邊說,“怎麼上面和下面都一直在冒水呢?”
下一刻,熾熱的精液幾乎是同時灌入她的身體。
哈……呼……呼啊……
粘稠的液體順著腿滑落,她翻了個身,從韓朔身上滾到了床上,背對著他們喘氣休息。
韓朔扳過她的肩膀,和她面對面側躺,“還沒夠吧?”
借著精液和淫水的潤滑,肉棒順利地插入小穴之中。身後同樣傳來窸窸窣窣的布料摩擦聲,韓望的手從背後抱住她,硬挺的肉棒插入后穴,把往外流的精液都堵了回去。
“這樣睡也可以。閉上眼睛吧,晚晚……”
蘇晚隱隱覺得自己變成了一塊漢堡的肉餅,奧利奧的夾層。高潮后的疲乏感很快襲來,眼皮開始打架,她打了個哈欠,緩緩閉上了眼睛。
有什麼事睡醒再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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