成為野心家假千金的狗(np火葬場) - 【韓朔/韓望】特權(口交/插入)

“都很舒服,我都喜歡,你滿意了嗎?”蘇晚無奈地看向韓朔,深感這一碗水根本端不平。
韓朔的表情果然沒有想象中那麼高興。
“你又騙我。”他輕聲說著,委屈而哀怨,“要是一樣喜歡,為什麼他可以,我不可以?我真的好難受啊……你給我吃了那種葯又不負責,現在我已經壞掉了,徹底離不開你了……”
他眨了眨眼睛。
濡濕的眼眸可憐巴巴地看向她,像是被雨淋濕的小狐狸。孤傲殘忍的狼也會有垂下耳朵、晃動尾巴,裝成弱小獸類的這一天嗎?
身體被猛地一撞,所有的思緒都被打斷,只剩下一片空白。
“你們在說什麼悄悄話?!”韓望氣急敗壞。
他早就發現蘇晚不專心了,明明在和他做愛,為什麼有這麼多話要和韓朔說?是他力度不夠大,還是速度不夠快?早知道就該狠狠地肏,把她肏腫肏壞就不會想著其他男人了!
偏偏這時韓朔還要來挑釁,“想知道?這是我和她的秘密。”
“別聽他……唔!”韓望像是打算把自己釘進她身體里一般,動作又快又重,幾乎不留給她說話和思考的間隙。
“我才不想知道!”韓望抱住蘇晚的腰,手指分開肉縫揉弄起其中的珍珠,一圈一圈按壓著,迎合抽插的幅度,“晚晚,這個力度和頻率喜不喜歡?再加上這個呢?”
你倒是停下來讓我說句話!
蘇晚無比後悔:她就不該和韓望做那麼多次,讓他對這具身體了如指掌!
雙重快感的衝擊下,她的臉被撞得蹭在韓朔胸肌上,口水也蹭得到處都是。大腦一片空白,她的理智時隱時現,如同接觸不良的電燈泡一般,忽明忽暗。最終,在一次強烈的電流刺激下,電燈徹底熄滅,只剩下一片黑暗。
她的眼前同樣一片漆黑。但在某個瞬間,漆黑的夜空炸開一朵白色煙花,緊接著是另一朵,再一朵……煙花永無止境。
蘇晚哽咽了一下,咽迴流到嘴邊的口水,生理淚水卻收不住,順著臉頰到處滾落。
“停下!你都把她弄哭了!”聲音遠得像是在天邊。
“……我不是故意的!你是舒服的吧,晚晚,晚晚?”這個聲音更為遙遠。
意識兜了一圈風,終於回到原點。
臉上痒痒的,熱熱的,身下也是。韓朔的臉無限放大,鮮紅的舌頭舔舐著她的臉頰,把溢出的淚水悉數吮吸乾淨,潮熱的呼吸也噴在她的臉上。
蘇晚的身體一僵。
那麼大腿根部有點刺癢的毛茸茸觸感和溫熱的包裹感就來源於……
韓望?
她的屁股被抬高了。舌面略顯粗糙,裹滿滑膩的淫液,每一次舔舐都帶來一次喘息的吞咽。永無止境的熱泉,隱秘流淌的蜜液,韓望含住一點吮吸起來,牙齒輕輕磨著嬌嫩的軟肉。
“啊……”蘇晚發出一聲帶著顫音的喘息,有點慌張,“別這樣……停下!”
那裡被吮吸得又熱又麻,她真擔心自己會失禁。
韓望意猶未盡地鬆開,手掌撫摸起她的尾椎骨,打著圈向上,小心翼翼問道,“剛才怎麼哭了?叫你都聽不見,我還以為你要做暈過去了……”
蘇晚原本是有點生氣。
但現在她反而說不出口了。因為韓望此刻的態度小心到有點可憐,不知道的還以為他犯了什麼大錯。既然認錯態度良好,善後措施到位。那她就……暫不追究!
“算了,沒事。我只是太舒服了……”
韓望小小鬆了一口氣。
韓朔的表情卻僵硬了起來。
端水,對,端水。蘇晚警覺了起來。她摸了摸韓朔的臉,韓朔瞥了她一眼,把臉歪向一邊,一副生悶氣的樣子。
她知道韓朔是在裝。
可他裝得實在誘人。
蘇晚撫摸著他滾燙濕滑的肉棒,打開腿慢吞吞坐了上去。也許是因為剛才擴張過,這次她吞得毫不費力,沒有太大阻礙地坐到了底。
韓朔愉悅地喘息了幾聲,眼中藏著得逞般的狡黠笑意。
身後撫摸的動作僵住一瞬,不情不願地停了下來。韓望惡狠狠瞪了韓朔一眼,語氣卻又軟又委屈,像是遭到了天大的欺負,“為什麼要換人,你不舒服嗎?我也可以慢一點的……”
韓朔今天做過好多次了!
“因為輪到我了。”韓朔搶先打斷了他的哀求,冷冰冰的語氣和平時毫無區別。
他看得出蘇晚的表情在動搖。也許再不開口,她就要心軟改主意了。
真不公平!
明明蘇晚的心軟也好,偏愛也好,都是奢侈品。她極少垂憐,只有利用,只有在得了便宜的時候才賣一點乖,用一點點甜頭吊他的胃口。偏偏在韓望身上,她有用不完的耐心和溫柔,輕易便給出了他需要爭取許久的特權。
是喜歡那個蠢貨嗎?
韓朔再次看了一眼那張臉。小時候,他們用彼此照鏡子。直到年歲漸長,他們出現了越來越多的區別:韓望學東西更慢一點。韓望更喜歡上格鬥課。韓望總是很容易輕信他人……
成為兄長,承擔更多責任。他的雙胞胎弟弟,是次於他的殘次品。
所以憑什麼韓望可以贏呢?
溫熱的包裹感四面八方湧來,韓朔向上頂胯,試圖將更多的部分埋入其中。抽插的頻率不是很快,剛好讓她從高潮的餘韻中緩過神來,又不至於太過激烈。
“晚晚……晚晚……”韓望喘著熱氣扳過她的下巴接吻,試圖緩解這份焦灼的空虛感,“好難受……摸摸我吧,好不好?”
他的聲音聽起來快要哭了。
生存並未受到威脅時,不合時宜的同情心便涌了上來。蘇晚伸手撫摸他,那顆腦袋便乖巧地靠在了她的肩膀上,任君採擷的姿態。
“你們,一起來吧。”她低聲說。
“嗯?”韓望愣了愣。
“就是……後面。”蘇晚的聲音越來越小,隱隱有些後悔,“又不是沒做過。這次你小心點,好好擴張,應該就沒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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