成為野心家假千金的狗(np火葬場) - 【裴獻】塞不下(水果塞穴/插入)

那顆冰涼的物體塞進了小穴里,冷得蘇晚打了個哆嗦。趁她來不及反應,第二顆很快塞了進去。
蘇晚意識回籠,終於明白他塞的是車厘子。那些個頭極大的果實現在正被她的穴肉包裹著、吮吸著,冰涼的溫度提醒著她,已經有叄顆進去了。
“裴獻……裴獻!塞不下了……快點拿出來!”
裴獻用手指頂了頂,將露在外面的車厘子推了進去。粉嫩的穴肉努力收縮,深紫紅的果實逐漸深入,不顧蘇晚的掙扎,他將第四顆按了進去。
“好脹……我好脹……”
推入的動作十分緩慢,進展順利。蘇晚覺得自己的身體被撐開了,那些冰涼的果實擠入甬道,彼此在她的體內碰撞擠壓,進入得更深。而她的小穴拚命抗拒收縮,卻只是把它們吞得更深。
“你不是很愛吃這個的嗎?”裴獻視而不見。
蘇晚的身子滑落下來,被他攬著腰撈起,乾脆抱起她擺在料理台上,兩腿分開,露出這道精心雕琢的大餐。
主廚用手指試探她的容量,抵著車厘子不斷深入,直到他的兩個指節都被包裹進去。第五顆被准許進入,接著是第六顆、第七顆……
蘇晚覺得自己要被裝滿了。
她抬腳想踹裴獻,這一腳踹得扎紮實實,卻沒有幾分力氣,像是打情罵俏。趁她有動作,裴獻眼疾手快,把第八顆擠了進去。這一次,車厘子只進入一小截便受到了阻礙,再也無法前進半步。
“別進來了!頂到了……”
他沒有聽,手上依舊用力,“頂到什麼了?”
最深處的那顆頂到了緊閉的宮口,每動一下都會帶來一陣酸澀飽脹。蘇晚掙扎了起來,害怕這玩意兒真的被頂進去……那可怎麼拿出來?
“頂到宮口了……唔呃……要進去了……別……”蘇晚身體緊繃,聲音里已經帶上了哭腔。
裴獻放過了她,把那顆沾著淫水的車厘子遞到她嘴邊,戳了戳,“下面吃不了,上面總能吃吧?”
蘇晚無辜地看著他,嘴唇緊閉。
她有點嫌棄。
裴獻笑了笑,也沒強迫她,拿回來自己咬了一口。
甜的,帶著果香和她的氣味,很美味。甜蜜的味道在口腔中爆開,心底卻隱隱泛起酸澀。裴獻低下頭,不容拒絕地咬住她的唇,將自己嘗到的這份甜美也分享給她。
抗拒沒有用。
蘇晚無奈接受,淺紅的汁液從嘴角溢出,流得到處都是。
全身上下都被塞滿堵住,不留一絲縫隙。浸泡在這份令人安心的愛里,她也有些鬆懈了,從掙扎到摟住他的脖子深吻,任由他將甜膩的味道塗滿口腔,送入食道。
身下傳來一陣擠壓感。
接吻的同時,硬物蹭著穴口,似乎躍躍欲試。
蘇晚心中警鈴大作,知道絕對不能再塞進來那麼大的東西……她會被撐破的!
龜頭淺淺戳弄著,果然頂到了一顆果實。裴獻卻沒有退出來的意思,反而緩緩向內頂送,一手掐住了她的腰,讓她無路可逃。
“出去!唔……嗯嗯……滾……”蘇晚才說了幾個字,又被堵住嘴繼續吻。
也許是覺得這樣緩慢的抽插實在太磨人,裴獻卯足了勁,用力撞了進去。那根肉棒就像是研磨杵一般,將果肉接連搗碎成小塊,汁液順著交合處往外涌,如同處子血一般鮮艷無比。
他往外撤出一截,再度撞入。那些尚且完整的果肉被徹底搗碎攪爛,成了一團果泥。
蘇晚覺得自己也要被搗爛了,果汁在她體內爆開,硬質的果核連著肉,蹭在敏感的軟肉上。偏偏裴獻毫不憐惜,每次都深深撞到了底,讓她擔心自己要被塞滿到撐破。
“待會兒就吃車厘子醬吧。”裴獻看上去心情很好。
懸空的姿勢,架在他肩頭的雙腿成了唯一的支撐。蘇晚背靠料理台,手指緊緊抓著檯面不放,小穴被迫承受著他的撞擊,此刻已經顫顫巍巍地吐出了水,果泥和汁液伴隨抽插的動作飛濺出來,弄髒了地面。
“裴獻……嗚嗚裴獻……我不行了……好脹……弄出來……”
她此時的聲音里多了幾分愉悅的顫音。
“脹嗎?我覺得還不夠。不讓你徹底滿足,你怎麼記得住我的這根?”裴獻往裡面頂了頂,發覺她收縮得更緊了。
此刻的他們緊密得幾乎毫無縫隙。
“我……唔……我不會忘記你的……”蘇晚喘著氣,努力在潮汐般的快感中保持理智。視線模糊搖晃,面前的身影也在搖晃,幾乎要印進她的腦海。
失控的不止是他,還有她自己。
“真的……永遠記得你……”
體內的肉棒跳了跳,漲得更大了一圈。強烈的快感和幾乎要被撐破的恐懼感同時湧來,激烈到無法思考。
蘇晚覺得自己像是飄在雲端,撞擊感卻把她喚回現實。腿心被拍得發紅,也許有哪裡壞掉了,她居然覺得就這樣下去也不錯……
野蠻而瘋狂的性愛持續了很久。
久到那股灼熱的精液射入宮腔時,她的下半身都已經發麻。蘇晚倒在料理台上,酥麻感傳遞到指尖,仍未消散。
過了一會兒,裴獻把她抱了起來。也許是要去衛生間,她就知道他會幫忙洗澡的……蘇晚有些昏昏沉沉地閉上了眼睛。
“都怪你……”她埋怨起來,“你得給我挖乾淨,黏糊糊的。”
裴獻哼了一聲,心情還是很好。
他不會自戀地以為蘇晚會為了他放棄一切,她不是那種人,沒有愛她活得下去,沒有野心卻不是蘇晚了。
但他還是高興。
穴口軟綿綿的,手指塞進去很輕易。裴獻摳挖了幾下,一團果泥混合著精液涌了出來。紅色的果泥,白色的精液,混在一起對比格外鮮明。
他壞心眼地把手上的東西抹在蘇晚嘴邊。
“信不信我揍你!”蘇晚忍無可忍。
“世界上怎麼會有你這麼狠心的女人?”裴獻很委屈。
但過了一會兒,他又在蘇晚臉上吧唧親了一口,笑得十分得意。
“你就等著吧!等我發達了就來娶你!”
蘇晚覺得,等她發達了再來包養裴獻的概率比較高一點。畢竟有的東西只通過血緣、母嬰和性傳播,出生的時候沒有,這輩子再怎麼努力都很難有。
但她不忍心打擊裴獻的積極性。
“在等了在等了。”蘇晚敷衍起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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