成為野心家假千金的狗(np火葬場) - 說謊(劇情)

“咚咚咚……”房門敲響。
韓望圍著浴巾拉開門,看到蘇晚裹著一件密不透風的大衣,該露的不該露的地方一點都沒露出來,不禁有些失望。
下一刻,她挽了挽耳邊碎發,露出一個嫵媚的笑容。
大衣敞開,白皙而玲瓏的曲線展現在韓望的眼前:她裡面居然什麼都沒穿,成套的性感內衣幾乎什麼都遮不住,黑色蕾絲薄紗之下,粉紅的乳暈若隱若現。
可惜,他還沒來得及看清更多細節,蘇晚就把大衣重新裹上了。
韓望鼻腔一熱,隱隱有什麼液體要從中湧出……幸好幸好,還沒有。
他想過今晚的蘇晚會是什麼樣的表情。憤怒、哀求、屈辱……卻沒想到,她會是這樣性感嫵媚的模樣,坦然得不像是被逼到了絕境。她走進房間,審視的目光落在他的腹肌上,嘴角漫起笑意。
另一種想法不合時宜地冒了出來:看來蘇晚真的沒有那麼討厭他。
本該是對立的關係,此刻卻又帶著若有若無的曖昧。也許是因為在床上太過合拍,以至於讓韓望有一種他們是炮友的錯覺。
“怎麼穿成這樣?”韓望有些不自然。
“你不也穿成這樣?”蘇晚盯著他腰間的浴巾。
在她的目光下,浴巾被一點一點頂了起來。
韓望的臉熱了起來。
難道不是她先暗示的?咖啡廳里她就開始蹭他,而且她說的那番話,難道不是要用身體來和他談條件?
蘇晚低下頭笑了一聲,“你臉好紅啊。”
她雙手插兜,不緊不慢地走進房間,忽然摸到衣兜里有根香煙——她不抽煙,所以這玩意兒一定是裴獻那王八蛋留的,也不知道他現在怎麼樣了。
“好吧,我就是故意穿成這樣來向你獻媚的。別這麼絕情嘛,其實,就算我和他結婚了,也不妨礙和你偷情啊?”蘇晚把領口敞開了些,深邃的乳溝在大衣之下若隱若現。
韓望的音量一下子提高了,“我沒你這麼隨便!”
憑什麼他要做三?
“你算什麼東西,居然敢讓我做你的……”
話未說完,蘇晚就撲過去拽住他的手臂,惡狠狠地吻了上去。
韓望愣了一下,她已經咬住他的唇瓣,撬開牙關深吻。既然她投懷送抱,他也不會客氣,索性扣住她的後腦勺,吻得更深,另一隻手從領口,隔著薄薄的內衣揉捏起來。
一吻結束,韓望喘息著把蘇晚反壓到沙發上。他嘴上說著拒絕,生理反應很誠實,因此蘇晚一臉得逞笑意。
讓他很想把她肏到哭。
看她還笑不笑得出來?
大衣丟在地上,無人問津。蘇晚被就近壓倒在沙發上,氣喘吁吁。
“視頻……到底有幾份?在誰手裡?”她擋住韓望的手,制止他更進一步的行為。
“四份。”韓望頭也不抬,有些含混不清地說道,“我、韓朔、許蘭亭、蘇清。至於他們有沒有給誰備份,我不清楚。”
許蘭亭肯定不會,教養讓他使不出這樣下作的手段。就連最討厭她的時候,他也沒有拿那個視頻來威脅。
韓朔應該也不會,他和蘇晚一樣,是遵守規則的優秀玩家,偏愛設計精巧的詭計,不喜歡這樣粗暴直接的手段。
蘇清……
那個賤貨,說不定真的複製了很多份。
“你該不會每天睡前都要看著我的視頻來一發吧?”蘇晚有些擔憂地問道。
“我沒有!”韓望否定得太快,顯得有些欲蓋彌彰。
蘇晚笑眯眯地捧起他的臉,“大家各取所需嘛,你也可以把我當情婦啊。你看,這種事情,我們兩個人都可以很享受的,沒必要搞得你死我活。我只是想要自由,又不是不願意和你睡。”
她的聲音放低,卻更加清晰。
因為她含住了韓望的耳垂,一邊舔舐一邊含混不清地說著,“其實……我也很懷念。和你的第一次……有沒有人說過你活很不錯……”
“我沒你這麼隨便!”韓望警覺了起來。
他意識到蘇晚說的話已經超過了三句。
他知道不能讓她佔據主動權。
於是,他忽略了那張只會說謊的嘴,轉而向誠實的另一處尋找答案。
濕潤的,柔軟的,溫暖的。
也許她說喜歡和他做這一點是真的,因為她的身體早已動情,濕漉漉的液體一直流到他手背上。一接觸到他的手指便自發收緊,是邀請的姿態。
“我不信你說的每一個字。”韓望不緊不慢地在她腿心蹭著,心中隱隱有些勝過許蘭亭的優越感,“你只有下面這張小嘴不會說謊。”
粉嫩的軟肉瑟縮了一下,吐出更多熱液來。附和他的話似的,穴口微微張合,歡快地將他的第二根手指吞入其中。
蘇晚無力地癱軟在沙發上,臉上泛著迷人的紅暈。
她的眼中有些迷茫,有些困惑,眨眼過後便只剩下單純的渴望。
“你為什麼要對我那麼壞?”
韓望沒有聽,專註地把手指送入更深處,感受著她體內的肉褶如何因他而撐開展平。指尖觸碰到某處凸起的軟肉,她的身體便顫抖了起來,聲音愈發柔軟甜美。
“對我好一點,不可以嗎?”
蘇晚固執地去親他的臉。
“我也不是什麼十惡不赦的壞人呀,你對我這麼壞,就不會感到愧疚的嗎?”
好險啊,他差點就要愧疚了。
她怎麼不是呢?
韓望在心中暗暗嘲笑動搖的自己。嘲笑很久以前那封石沉大海的求婚信;嘲笑此刻依舊被她撩撥的情慾;嘲笑那些不合時宜的憐憫、同情……動心。
“有人和我說過這樣一句話。”韓望小心翼翼抽出手指,忽然意識到他對蘇晚實在太溫柔了一點,根本沒必要這樣,“與其放任不安定因素自由發展……”
“不如把它掌握在自己手裡。”蘇晚接了下半句。
天吶,他還說不會聽蘇清說話呢。
他明明都能把蘇清的話背下來了。
*
“因為秩序即是法則。有跡可循,就意味著可以操縱。晚晚,你學會了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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