成為野心家假千金的狗(np火葬場) - 【許蘭亭】歡愉(女上)

躺在床上的時候,許蘭亭依舊有些茫然。
他看向上方,模糊的光暈不斷晃動,混淆了空間與距離。而蘇晚跨坐在他的身上,表情一如既往的美麗。
“可以嗎?”不知道是不是因為失血過多,他有點暈。
分不清是現實還是幻想。
蘇晚笑了一聲。
柔軟的觸感包裹住了他,讓他舒服得微微顫慄。濕潤的嫩肉輕輕試探,壓了上來,隨後寸寸深入……在前端被全部吞入的那一刻,他甚至有些擔心她的身體會不會被撐壞。
還好,她看起來很愉悅。
他忍不住想抬起腰,頂得更深,又苦於沒有她的首肯,不敢輕舉妄動。即便只是這樣的深度,依舊讓他心曠神怡,彷彿全身被浸泡在溫水中,忘卻了灼痛的傷口。
“你身上都是血。”蘇晚描摹起一朵血花,指尖劃破半凝固的血痂,陷入外翻的血肉之中。
有些粘稠的血液緩緩湧出,像是一朵綻放的玫瑰,將白皙的膚色染紅。
“對不起,我去洗乾淨。”許蘭亭有些不安。
好奇怪,他不覺得痛。
“這樣就好。”蘇晚俯下身,唇瓣輕觸他肩頭的傷痕。
血腥味讓她有點興奮,以至於身體微微燥熱了起來。她試探性伸出舌頭,果然嘗到了鐵鏽味,不算好,也不算壞。
聊作消遣。
“會叫床嗎,叫幾聲聽聽。”
因為難堪,許蘭亭的臉紅到可以滴血。
“嗯……好……好舒服……晚晚……繼續肏我……”
他終於磕磕絆絆地說完一整句話,似乎覺得難以啟齒。急促加重的喘息聲卻暴露了他的享受——即便是像這樣被虐待、被羞辱,他依舊享受其中,沉溺於她所給予的痛苦和歡愉。
他的辭彙實在有限,像是在講述一場單相思,滿篇都是愉悅的形容詞。
蘇晚發現自己一不小心又讓他爽到了。
“我記得上次在酒店的時候,你說喜歡被我罵。”
許蘭亭眨了眨眼。
“真是條賤狗,裝出一副高高在上的樣子,實際上看到我就發情了。我這樣對你,你是不是要搖尾巴了?”
體內的龐然巨物存在感明顯了起來。在被她辱罵的時候,這根肉棒甚至跳了一下,漲得更大、陷得更深。
蘇晚難得猶豫了起來。
只是含進一個龜頭就如此費勁,餘下的長度真的能夠全都插進來嗎?
那麼長,那麼深。
被填滿的部分滿足而快慰,更深處的空虛亟待填充。她壓低身體的重量,感受著堅硬的肉刃破開自己的每一寸隱秘入口,最終卡在一處半封閉的緊窄盡頭。
“嗯……”許蘭亭神色迷離地喘息著。
蘇晚心有餘悸地撫摸著小腹,看到原本平坦的肚皮被頂出一道淺淺的凸起。然而那根肉棒卻沒有被吞到底,剩餘的那一截依舊露在外面,對她的小穴虎視眈眈。
“快頂到胃了……”怪不得覺得噁心。
不愧是許家,做過[基因改良]的男人就是與眾不同。
許蘭亭下意識道歉,“對不起……讓你不舒服了。”
蘇晚抬高屁股,試圖緩解那股酸脹的不適感。也不知是不是因為緊張時咬得太緊,抽出的動作有些費力。
穴肉咬合,含著肉棒不捨得吐出口。淋漓的水色順著交合處湧出,中和了血色。白皙的小穴、鮮紅的嫩肉、深紅的肉棒,三者色差明顯,視覺衝擊極大。
“嗯……”她低喘著,感受到穴口再次被摩擦、撐開,帶來強烈的快感。
她擺動腰肢,試圖得到更多的快樂。
那根肉棒不斷被深深吞下,又吐出一大截,露出濕漉漉水淋淋的柱身。摩擦感越發強烈,那些青筋像是有生命一般跳動,帶來凹凸不平的觸感。冠狀溝刮蹭著體內的敏感點,讓肉褶內壁為之顫慄。
在快樂的鼓勵之下,她一次次吞得更深。
“哈啊……頂到了……唔嗯……要……要到了嗎……”
她的動作忽然僵住,小穴一陣陣收縮著,身體也微微顫抖。
被稀釋的白色液體滑落了下來,澆在肉棒上。蘇晚後知後覺地意識到,這是許蘭亭剛剛射在她裡面的東西,沒有全部清理乾淨。
許蘭亭也意識到了。
他的呼吸急促了起來,帶著某種急切的渴求,伸出手撫摸起她的小腹。
“我……我可不可以……”他不知道該用什麼來交換這份恩典,因此十分為難,“讓我來,可以嗎?”
“那你,可以娶我嗎?”
蘇晚撫摸著他的唇,笑意盈盈地蠱惑著。
“這周之內,和我結婚,讓我成為你的新娘,好不好?”
許蘭亭握住了她的手,十指相扣。
他想起當時裴獻也是這樣扣住了她的手。手指相纏、掌心相抵,明明只是握住了手,卻比任何事都要親密。
明明獲得獎勵需要付出代價。
可是……為什麼他得到了兩個獎勵?
這算是……求婚嗎?
“好。”答案無需思考,脫口而出。
巨大的幸福感讓他像是飄在雲端,甚至不捨得從這場美夢裡醒過來。他有些懊悔自己沒有提早準備,才讓蘇晚搶了先。
該有的戒指、鮮花和儀式,他一樣都沒準備好。
可她依舊願意給他一個機會,施捨給他這份愛。她真的是世界上最好、最溫柔的人。為了她,他可以做任何事……
“我愛你……”許蘭亭呢喃著,嘴角止不住地上揚。
原來只要把一切都交給她就好了。
現在,他的忠誠終於得到了獎勵。
“我愛你我愛你我愛你……”
他忍不住翻身將蘇晚壓在身下。她在笑著,她也很舒服、很快樂。他交出了一切,卻什麼都沒有失去,而是得到了更多。
好舒服。
被水汪汪的肉穴含著好舒服。
被她這樣溫柔地愛著好舒服。
棲息於眼底的瘋狂愈演愈烈,病態的痴迷令他激動到顫抖。結痂的傷口因劇烈動作而撕裂,沒有人在意。許蘭亭溫柔地注視著他的愛人、他的主人,眼中只剩下濃烈的愛意。
“我會給你我的一切,給你這世上最好的一切……最好的愛……最好的婚禮……最好的婚姻……”
他虔誠地獻上自己的吻,被她抱住了脖子,吻得更深。
蘇晚一邊享受著,一邊計算著時間。
一周的時間太短,不足以讓尚未繼承許家家主之位的許蘭亭力排眾議,娶她進門。
帝國和M國的婚姻體系各自獨立。他們可以繞開帝國的耳目,在M國結婚,隨後朝許家施壓。結果如何不重要,重要的是有人會讀懂。
看啊,我又回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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感覺按照一般的套路寫到這裡就是he結局惹
可惜是姐在寫!嘻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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