成為野心家假千金的狗(np火葬場) - 【許蘭亭】滿足(睡奸)

許蘭亭全身僵硬,一動都不敢動。
潛意識裡,他很希望蘇晚能再靠近一點,最好直接坐下來,把他的肉棒吃到底;同樣的,理智告訴他,如果蘇晚中途醒來發現他在做這種事……一定會非常生氣。
她可能會扇他一巴掌。
但這還算是輕的懲罰。
“我只在外面蹭蹭,你應該不會生氣吧?”他試圖說服自己。
只是光著身子不小心碰到了而已。
只是不小心蹭在那上面了而已。
畢竟他要幫她洗澡,有肢體接觸再正常不過。
他換了個姿勢,做賊心虛一般併攏了蘇晚的腿。帶著肉感的大腿夾緊,將他的肉棒固定在雙腿之間,飽滿的陰唇夾著肉棒,卻根本不能容納整根,含得十分艱難。
“好可愛……”許蘭亭忍不住親了親她的耳朵,看向鏡中淫靡的景象,“我不會進去的……”
也許是怕驚醒他,抽插的動作很慢。在淫水的潤滑下,每一次撞擊都能發出“啪”的脆響,就好像真的在肏穴一般。緊張反而讓許蘭亭更加興奮了,他從背後抱住蘇晚,小心翼翼地頂胯抽送,雙手則握住飽滿的乳肉,愛不釋手地把玩著。
她根本沒有要醒來的跡象。
許蘭亭的動作大膽了起來。
他看向鏡中,想起他們重逢的第一面就是如此。只不過現在她身邊的人是他,而非裴獻。
伴隨著他的撞擊,她的身體也在搖晃。沉甸甸的乳肉本該被甩向某側,卻被他的手穩穩托住。
熱水放滿了。
許蘭亭意猶未盡地抱起她,自己也走進浴缸中,把她的腿朝兩側分開,擺出迎接的姿勢。
這樣一來,粉嫩的小穴再也無所遁形,呈現在了他的面前。
“我只是想幫你洗乾淨。”許蘭亭低聲強調。
明明此刻他們赤身裸體,一個雙腿大開,一個肉棒翹起,下一刻就要真刀實槍地幹起來了。他卻試圖將自己的行為合理化,昧著良心自欺欺人。
“他們都沒有我好,”許蘭亭撫摸著充血泛紅的嫩肉,“這裡都腫了,好可憐。他們都不在乎你,只有我在乎你,幫你洗澡……幫你上藥。只有我願意做你的狗。”
穴口微微張合,滑膩的液體不斷湧出,沾在了他的手上。
*
蘇晚覺得很熱。
身上黏黏糊糊的,好像還有人在和她說什麼,也許是裴獻在問她大早上的要不要來個起床炮。
他總是起很早。她困得睜不開眼睛,乾脆半夢半醒間任由他肏。等他做完得好久,到結束的時候她也差不多能睡醒了,比鬧鐘好用。
他管這叫什麼來著……
叫醒服務。
他這次為什麼磨蹭了半天還沒進來?
“快點做啊……”蘇晚嘟囔著,皺起眉頭,“我還要睡呢……”
一股難言的飽脹感從身下傳來。
很溫暖、很熱,像是浸泡在水中。溫熱的水流一直拍在她肚子上,伴隨著每一次抽插灌入身體,很快就讓她的小腹有些酸脹,從內而外地暖了起來。
為什麼會有水?
“你對我真好,我愛你,我愛你我愛你我愛你……”
病態而痴迷的呢喃在耳畔不斷迴響,由於聲音壓得太低,有些無從辨認。
好肉麻。
帶著水聲,又是一下深撞。水流湧進了更深的地方,順著狹窄的縫隙倒灌進子宮裡,彷彿每一次撞擊都能拍打到她體內的暗流,液體的震動四處遊走傳遞,引起一系列連鎖反應。
水乳交融。
快感一直蔓延到指尖。她像是一艘帆船,在波濤起伏的海面上不由自主地被拋起又掉下,有韻律的海浪聲沖淡了違和感,十分催眠。
“可以再愛我一次嗎?”許蘭亭把她抱在懷裡,喘息聲急促而炙熱,“別這麼絕情……”
他終於得到了允許,因此有些急於求成,貪婪地向她索取著,不放過每一絲縫隙。
抽插當然只捨得退出少許,再整根撞入;她柔軟的身體也要擁入懷中,尤其不能冷落這對嫩乳,畢竟她的胸口還留著那個印記,是他留下的吻痕……
既然她允許了,他可以再過分一點。
許蘭亭努力含住一邊,啃咬了起來。也不知是不是錯覺,他覺得她嘗起來是甜的,柔軟而香甜,像是凝固的奶凍,一口就能吞下。
“我現在……好舒服……好幸福……你也舒服嗎?”
她裡面滿是水,咬得極緊,稍有不慎就要被吸射了。他們做過許多次,唯獨此時此刻,許蘭亭才感受到真正的滿足。
他忍不住去尋找她的敏感點,觀察著她每一絲細微的表情、呼吸的節奏,讓她蹙起的眉頭舒展開,讓那張漂亮的小臉因他染上情慾的色彩。一次又一次攀上愉悅的頂峰。
浴缸里的水又冷了。
一股熱流從她體內湧出,順著交合處縫隙融入水中。
“你為什麼……還不射……”蘇晚有些迷茫地睜開眼,視線一片模糊。
裴獻嗑藥了?
她還沒來得及回想到底發生了什麼事,溫軟濕潤的唇瓣便貼了上來,吻住了她的唇。
薄荷香變得很淡很淡,沐浴露的甜香卻極為濃郁。蘇晚意識到眼前的人並非裴獻,而她所處的地方也並非那間出租屋,而是上次的酒店套房。
一股滾燙的熱流注入身體,燙得她顫抖了起來。
然而這個過程卻持續了很久,一股又一股精液射出,灌入子宮。許蘭亭捧著她的臉,虔誠而痴狂地親吻著她,像是親吻著失而復得的寶藏。
“啪!”的一聲脆響回蕩在浴室。
許蘭亭眼中閃過一瞬迷茫。
“……拔出來。”蘇晚壓抑著怒意,回想著自己究竟錯過了多少事。
她居然真的睡著了!
手銬也解開了。
到底發生了什麼?
“你是發情的公狗嗎!”蘇晚忍不住用力踹了他一腳,“以後不經過我允許,不準碰我!”
許蘭亭跨出浴缸,濕漉漉的水珠順著他的身體滑落,修長的腿上幾乎沒有一絲贅肉,小腿線條平滑,堪比男模。
“是,我是發情的公狗。”他頂著新的巴掌印,有些失落地給她換了熱水,“……可你同意了的。”
“我睡著了!那是在說夢話!”蘇晚有些煩躁,“你和他們到底有什麼區別?一個個的都要來強迫我!”
她滿懷惡意地看向許蘭亭,“你不是說,只要我能解氣什麼都願意做嗎?我現在生氣了,你能不能為我去死啊?”
許蘭亭沉默了。
蘇晚氣笑了,口不擇言道,“所以你永遠只是嘴上說說。許蘭亭,你這幅道貌岸然的樣子真讓人噁心!”
“現在嗎?”許蘭亭的聲音有些顫抖。
“嗯,現在。”蘇晚漫不經心地敷衍著,背對著他用毛巾擦乾頭髮。她一定在水裡泡了很久,指腹都皺了,很難受……
“砰!”的一聲,鏡子碎裂的清脆巨響在身後響起!
回過頭,許蘭亭滿手是血地把一片鋒利的碎鏡片抵在頸動脈處,漆黑無光的雙眼與她對視一瞬,忽然笑了起來。
“小心,可能會濺到你。”
下一刻,鮮紅的血珠果真濺進了她的眼睛里。
上一章|目錄|下一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