酒店套房的衛生間里,許蘭亭小心翼翼地把蘇晚放了下來。
他當然不會放蘇晚回到那個骯髒的老鼠窩裡,和蟑螂臭蟲為伍。她應該和他在一起,這樣他才能保護好她。
裙子已經髒了,內襯沾著乾涸的精液,背後的布料蹭了許多泥。她的內衣倒還算完好,內褲卻已經皺巴巴地黏成一團,連紅腫的小穴都包不住。
“好險啊……”許蘭亭自言自語,知道蘇晚並不會聽見,“要不是我在項鏈裡面放了定位器,就要把你弄丟了。”
許蘭亭把她抱進浴缸里。
躺在溫熱的洗澡水中,蘇晚的眉頭舒展了開來,臉上帶著健康的紅暈。那一頭黑髮如同海藻一般,隨著水波緩緩飄蕩。
許蘭亭掬起一捧水,澆在那雙雪白的嫩乳上,打著圈摩擦揉搓起來。細密的泡沫很快蓋住了手掌下的肌膚,而他微微用力,搓洗起她肩膀上那處咬痕。
這牙印很新,一定是韓望留下的。
那個賤貨怎麼配?
他忍不住加重了幾分力氣。
在他的揉搓之下,那一片肌膚都泛著紅,像是火燒雲一般點綴在白皙的肩頭。牙印淡了一些,但沒有完全消失,他拿起花灑沖洗乾淨泡沫,思忖著該在她的哪裡留下一個屬於他的印記。
指尖停留在左胸,心跳聲隔著皮肉傳來。
這是最接近心臟的位置。
許蘭亭俯下身,略帶緊張地將唇覆在那處肌膚上,甚至能嗅到微弱的奶香。
也不知道過了多久,他依依不捨地鬆口,在她胸口處留下了一枚深紅的吻痕。
“你本來就該是我的。”許蘭亭滿足地撫摸著自己的傑作,目光落在她腿間時又冷了下來。
修長的手指分開唇肉,另一隻手按在她的小腹上。隨著擠壓的力道加重,一股精液從穴口湧出,蘇晚有些不舒服地呢喃了一聲,臉上的紅暈越發重了。
借著精液的潤滑,第一根手指插了進去。
手指插入的時候,穴肉條件反射地收緊了一下,像是邀請他繼續深入。
許蘭亭將整根手指都沒入其中,感受著她裡面溫暖的熱度和褶皺,眼睛一眨也不眨,生怕錯過任何細節。
他的動作很慢,也許是怕弄醒蘇晚。潛意識裡,他不確定蘇晚會對他此刻的行為感到不快,因此,他打算在蘇晚醒來之前幫她清理乾淨,把韓望留的髒東西全都弄出來。
精絲隨著水流不斷湧出,把一池清水染渾濁。
伴隨著他摳挖的動作,蘇晚的呼吸急促了起來,雙眼卻依舊緊閉著。
“怎麼這麼多……”射得太深了,挖不出來。
許蘭亭忍不住有些嫉妒。
他從來沒有玩得這麼過火,和韓望相比,他的玩法還算溫柔。
而且她不願意。
為什麼他不行,韓望就可以?
不知是不是因為他的動作突然停了,蘇晚夾了夾腿,眉頭蹙起,下意識尋找起快樂的來源。
“好乖啊……”許蘭亭心中那一點不悅被熨平了,“還想要嗎?想要的話,就給你吧。”
蘇晚沒有說話。
他輕笑一聲,手指快速抽送起來。有水流被帶著灌入穴口,發出“噗噗”的響聲。水流沖洗著內壁,將每一寸褶皺夾縫都清洗乾淨,而另一隻手按住了紅腫的陰蒂肉珠,撥動起來。
這裡會帶給她快樂。
他也能帶給她快樂。
“唔……嗯……”像是帶著露水的玫瑰花瓣,蘇晚臉紅得不像樣。
也許是水灌進去太多了,她的小腹微微隆起,像是懷孕一般。許蘭亭忍不住想把她灌得更滿,讓她看上去像是懷了他的孩子,這樣,所有人都能知道她是他的所有物了。
手指被穴肉纏絞,小穴一陣陣收縮,蘇晚的身體也微微顫抖了起來。
許蘭亭加重了按揉陰蒂的力度,在最後一刻抽出手指。一股又一股混著白濁精絲的淫水從穴口湧出,像是失禁一般。直到最後,噴出的液體已經接近於透明,許蘭亭卻仍不滿意。
他再次將自己的手指插了進去。
高潮過後的小穴仍在不停收縮,把他的手指咬得很緊。每深入一寸,都能感受到那股銷魂的擠壓感。如果現在肏她,她也不會發現的吧……
許蘭亭一邊抽插,一邊解開褲鏈,握住了自己的肉棒。
他想象著插入的並非是他的手指,而是他的肉棒,在這口濕軟而緊緻的小穴里寸寸深入,被那股絞緊的力度按摩著,毫不留情地撞到最深處……
“你喜歡這樣,對吧?”許蘭亭的呼吸急促了起來。
“和我做怎麼會不舒服呢,我可以插到最裡面,照顧好你的每一個敏感點。你會喜歡的,你明明喜歡到自己搖著屁股來吃肉棒……”
他有點委屈。
蘇晚的第二次高潮來得很快,許蘭亭卻還沒射出來。
“晚晚……讓我也舒服一下,好不好?”他試探性地捏了捏蘇晚的臉,沒有反應。
她要是一直睡著該多好。
不會拒絕他,不會說傷人的話。像個洋娃娃一樣安靜地閉著眼,任由他施為。
許蘭亭的心跳開始加速。
浴缸里的水已經渾濁了。把她抱起來換水的時候衣服一定會弄濕,所以現在就可以把衣服脫掉。沒關係,這裡只有他們兩個,就算蘇晚中途醒來,他也可以解釋。
像是在背著誰做壞事一樣,許蘭亭緊張得手心都在冒汗。
他小心翼翼抱起蘇晚,等待著浴缸里的水呈漩渦狀消失,等待著熱水一點點把浴缸灌滿……
蘇晚在他身上動來動去,也許是覺得冷,她一個勁地往許蘭亭身上貼,絲毫沒有發覺一根發硬發熱的肉棒正卡在自己雙腿之間,只差一步就能插入進去,挺進窄小的穴口之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