廚房半透明推拉門裡,圍著圍裙的裴獻背對二人,忙碌地備菜。
留給他們偷情的區域不多:客廳的沙發拆洗過一次,布藝面料很容易被打濕;走進卧室要經過廚房,也會被裴獻發現。
蘇晚的目光落在一旁的換鞋凳上。
凳子很矮,如果蘇晚坐在那上面,許蘭亭就要跪在地上了。
她挑了挑眉,詢問般望向許蘭亭。
許蘭亭冷笑一聲,單膝跪了下來。
乾淨整潔的膝蓋壓在地面上,讓西褲布料皺起褶子。他原本跪得脊背挺直,隨後卻紆尊降貴地俯身握住那隻纖細的腳腕,黑色皮質手套與白皙的肌膚形成極大反差。
“其實我也可以。”聲音低得像是自言自語。
許蘭亭低下頭,在她腳背落下一個吻。
“別再拿我和那個賤貨相提並論了。”他有些委屈。
睡裙之下,內褲被撥開到一邊。顫顫巍巍的肉穴含滿水珠,手指一戳便滴落了好多淫水。昨晚的激烈性愛在她身上留下了痕迹,大腿根的掐痕未消,陰唇也紅腫不堪,看上去頗為可憐。
許蘭亭惡意地想,裴獻活一定不怎麼樣,人品也不怎麼樣。
反正他不會掐她大腿。
“晚晚,水好多啊……”似是感慨,又帶著些滿足,“這裡已經濕透了,它一收一縮的,是在邀請我嗎?”
蘇晚臉頰有點發紅。
“好可憐,腫成這樣。他只顧著自己舒服,都不知道心疼你,這裡疼不疼?”許蘭亭用指尖戳著發紅外翻的媚肉,輕輕一點,穴口就下意識收縮起來,含住了他的手指。
“這麼喜歡我嗎?”許蘭亭滿足地笑了。
“……還沒來得及上藥。”蘇晚迴避了第二個問題,下意識想放鬆陰道,卻不小心把那根手指咬得更深。
倒像是她自己貪吃,捨不得放開。
“別急,會餵飽你的。”許蘭亭低笑一聲。
皮質的手套光滑、微冷,帶著禁慾氣息。然而,被真皮手套包裹著的手指,此刻卻插在她的穴里,被暖呼呼的淫水泡著,不斷往裡送去。本該是禁慾的象徵,此刻卻深陷於慾望之中。
好色情。
許蘭亭蜻蜓點水一般親了親她的陰戶,隨後小心翼翼地含住那處軟肉,摸索著該從何處下口。蘇晚的手壓在他的頭頂,帶點強制的意味,卻讓他更興奮。
水一直在淌下來。
甜膩、潮濕的氣味籠罩在鼻尖,伴隨著蘇晚壓抑的喘息聲。他不得不用舌頭捲走一部分水喝下,但還是有更多順著嘴角溢出,淌進衣領,讓他的身體也開始發熱發癢。
“嗯……”蘇晚呻吟了一聲。
哪裡會讓她最舒服?
他分開軟肉,找到那顆柔軟的肉珠,用牙齒蹭了蹭。
“別……別咬,用舔的……”蘇晚的聲音有點慌亂,穴口驟然收緊,看樣子真的很緊張。
好敏感啊。
許蘭亭順從地含住了那裡,舌尖來回舔舐。那顆肉珠漸漸腫脹發硬,蘇晚的聲音也漸漸變軟,含著水意一般,叫得他又漲又難受,恨不得現在就插進去。
防盜門隔音不太好。
他的下屬對門內發生的一切心知肚明,也許還會嘲笑他,堂堂許家繼承人居然用這麼下作的手段撬牆角……但無所謂。
許蘭亭不在乎。
他忙著將溢出的蜜液盡數吞下,忙著含住她的陰蒂。可憐的嫩肉,被肏得紅腫外翻出來,不知道待會兒肏進去的時候會不會比以前還要緊。
“嗯……好棒……好喜歡……”蘇晚揚起下巴,眯著雙眼,皮膚因動情而微微泛紅。
她動情的模樣原來這麼漂亮。
蘇晚也在看著他。
黑色真皮手套緊繃,不帶一絲縫隙,幾乎能看到許蘭亭手背的掌骨。因為熱,他前額的碎發被汗水打濕,臉色泛紅,一直紅到了耳根。漂亮的下頜線有汗珠滑落,閃過一道鑽石般的晶瑩。
蘇晚有一瞬間的晃神,下意識叫出了他的名字。
“嗯啊……許蘭亭……”
許蘭亭心中受用無比。原來被喊到名字的快感與滿足感絲毫不亞於射精,他覺得自己飄在雲端,於是打算將這份快樂回報給蘇晚。
插在穴里的手指忽然重重一送,抵到深處的軟肉,隨後飛快抽插起來。他只抽出一小截,撞入時卻是滿的,恨不得把整根手指都塞進去,不留一絲縫隙。
蘇晚身體微微顫抖著喘息起來,低聲急促地制止,“停一停……別……”
這是她高潮前夕的表現。
許蘭亭將這理解成了“要”。他快速抽送手指,每一次都撞到最深處。蘇晚的身體顫得越來越厲害,壓抑的喘息粗重無比,不得不用手捂住嘴,防止自己漏出聲音。
許蘭亭找到了她的敏感點。
光滑平整的皮質手套戳到隱秘的軟肉,酥麻的電流通過全身,蘇晚渾身劇顫著被送上了高潮。淫水一股接一股地湧出,淋濕了她的裙子、腳下的地墊,甚至噴濺到了許蘭亭臉上。
許蘭亭也在大口喘息,眼中卻帶著笑意。
“還想要嗎?”
高潮后的穴口微微收縮著,布滿淫水。蘇晚雙目失神地靠在牆壁上,還未回過神來。
她現在應該做的是……
蘇晚揉了揉許蘭亭的腦袋。他臉上依舊頂著巴掌印,嘴唇紅潤而晶瑩,帶著甜膩的氣息。服從性測試很成功,只要現在親吻他、擁抱他,就能成為他的愛人。
可是她感受到了另一道目光。
身後的目光令她如芒在背,自從許蘭亭開始為她舔之後,廚房裡的嘈雜聲就消失了。裴獻此刻或許正靜靜地站在她身後,等待著被她拋棄的這一刻。
他一定早就發現了。
但他什麼都沒說,一言不發地看完了全程。
這個選擇題其實根本不難。蘇晚揉了揉許蘭亭的頭髮,剛想開口說些什麼,就被手機的震動音打斷了。
蘇晚隨手拿起手機,臉色瞬間變得難看。
[韓望:我到M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