成為野心家假千金的狗(np火葬場) - 條件(劇情)

吹風機把毛茸茸的紅髮吹得左右倒伏,像是成熟的小麥。吹頭髮時不小心碰到他的臉,溫度依舊很高,耳根都燒紅了。
……發燒的時候耳朵會這麼紅嗎?
蘇晚起了疑,湊近去看白書禮的臉。少年的皮膚白裡透紅,呼吸因為發燒冒著熱氣,像個燒開的熱水壺。她捏起白書禮臉頰的軟肉,扯了扯,試探道:“別裝睡了。”
沒有反應。
唯獨睫毛微不可察地顫了顫,快得像是錯覺。
蘇晚勾唇笑了下,聯想得到他裝睡的原因,倒也沒有立刻戳穿。不管怎麼說,洗完澡在房間里摔跤被砸暈挺丟人的,意識模糊間管她喊媽就更丟人了。不過她還是有點惡趣味地想逗逗這小子。
“其實剛才你說夢話有點大聲,我都聽見了。”
此言一出,少年本就泛紅的皮膚一下子變得更紅。
蘇晚笑眯眯地繼續說道:“謝謝你誇我,我很開心。不過,以後還是別叫我媽媽了,叫姐姐吧,我可沒你這麼大的兒子。”
白書禮的身形有一瞬的僵滯,看上去尷尬得不行。蘇晚心滿意足,打算去客廳等裴獻回來,剛要起身就被抓住了手腕。少年的手比臉還要漂亮,修長纖細的五指白得瑩瑩發光,明明是病中,力氣卻出乎意料地大。
他體溫果然很高,被手指抓到的皮膚隱隱發燙。
“別說出去。”白書禮沒敢抬頭看她,聲音很輕很悶,似乎有點不情願。
“啊?你說什麼?”蘇晚一邊憋笑一邊裝聽不見。
“我說你不準把今天的事說出去!”白書禮抬起頭,因為激動,一雙紅眸在夜色中亮晶晶地反光。似乎是意識到自己喊得有點大聲,他下一句放低了音量,低三下四地哀求,“……求你了。”
一次就從炸毛的老虎變成乖巧溫順的貓。
蘇晚揉了揉他的頭髮,把小貓的腦袋揉亂,“好好,不說出去。其實我可以幫你。過去白家被搶走的產業和技術,我替你搶回來,怎麼樣?”
白書禮有種天上掉餡餅砸到自己的茫然:上一次蘇晚說可以替他解決通緝,結果他被喊去刺殺許竹笙,差點被巡邏的保安抓住打死。這回她這麼大方,肯定還存了別的心思!
他警覺起來,“你想要我做什麼?”
這話剛說完,他就發現蘇晚正笑眯眯地看著自己,像是大灰狼在打量一隻香甜可口的小綿羊。某種可怕的猜想浮現在腦海:他沒錢沒勢沒地位,唯一值得一看的也就只剩下這張臉了……天哪!他們有權有勢的天龍人玩得真花!
果不其然,蘇晚冷酷地說:“我要你為我所用,隨叫隨到。”
白書禮有點崩潰。這不就是讓他做情人的意思?還隨叫隨到,她玩裴獻一個還不夠嗎?!
不不不,她玩的男人肯定不止一個!
“我雖然窮,但也是有人格尊嚴的……”白書禮艱難地咽了咽口水,他不想惹怒蘇晚,也不想為家族復興大業賣身,“你說的這些,我做不到……”
蘇晚睥了他一眼,有些不滿,“你還想討價還價?我能開出這個條件已經是你佔到大便宜了!你不幹有的是人干,考慮清楚,過了這個村可就沒這個店了!”
不可否認,她說的是事實。
白書禮心中天人交戰,開始給自己做心理建設:像我這樣的出去賣頂天也就是四位數,蘇晚給的比這多多了。其實她能看上我也是我的福氣,畢竟人家有權有勢人又漂亮,被她睡也不吃虧啊,多少人想高攀都高攀不上呢!
他抬頭看了一眼蘇晚。
平心而論,蘇晚很漂亮,身材也很好。上衣鬆鬆垮垮地掛在她身上,領口開得有點低,露出精緻的鎖骨和一大片白皙的肌膚,令人想入非非。白書禮不受控制地回想起白天那一幕,臉上發燙的同時,身體也熱了起來。
……她人這麼好,應該不會玩太狠吧?
如果是他聽到的那種玩法……好像也不是不能接受。畢竟蘇晚聲音很好聽……
“好……好吧……那我們什麼時候開始……?”白書禮第一次幹這種事,很不好意思。好在他正在發燒,臉紅一點也很正常。現在他不禁在想,裴獻第一次被她哄騙的時候也是這樣嗎?
也許裴獻會比他更遊刃有餘一點。
蘇晚想了想,“接手技術的事倒不急著今天,為我所用這一條,現在就該生效了吧?來,喊姐姐~”
白書禮的臉開始發燙。
這種過於親近、以至於有點扮演play感覺的稱呼讓他難以啟齒。但最終他還是磕磕絆絆地喊出了口:“姐……姐姐……”
蘇晚心生憐愛,忍不住揉了揉他的腦袋,“真乖~好了,睡吧,過會兒裴獻就該回來了。”
“睡吧”,輕飄飄兩個字,卻讓白書禮心裡咯噔一下。他也不知道自己該幹什麼,但是既然蘇晚發話了,也沒有拒絕的道理。於是,他試探性地起身,抱住了蘇晚。
這個擁抱好溫暖。
“嗯?”蘇晚遲疑了片刻,同樣抱住了他,一下一下地拍著他的背。這讓他有種被當成小孩對待的錯覺。
“姐姐……我……我沒什麼經驗。”白書禮硬著頭皮繼續,他動作生疏地吻了吻蘇晚的脖子,說話間的熱氣一團一團噴在敏感的皮膚上,讓人痒痒的,“我還是第一次做這種事……”
蘇晚一時沒反應過來他這話的意思:“啊?”
白書禮本就虛弱,親吻的時候喘息聲音很大,像是這樣的動作要耗光他全部力氣。那雙濕漉漉的眼睛看向蘇晚又很快移開,很不好意思地說,“我表現得還好嗎?”
蘇晚原本被吻得有些意亂情迷,猛地想起裴獻,下意識就伸手推開他。
她這一推沒用太大的力氣,白書禮卻猝不及防被她推得撞在牆面上,腦袋砸出一聲清脆的響。蘇晚頓時有點心虛,她湊過去揉了揉白書禮的後腦勺,果然摸到一個包。
一不小心下手重了!
白書禮眨了眨眼,茫然地看著她。也許是痛覺比較遲緩,直到現在他的眼淚才一顆顆掉下來,“你不喜歡我剛才那樣?好疼……以後不喜歡,能不能不要打我?我可以改的。”
蘇晚不知道該怎麼和他解釋:“不好意思啊,我剛才不是故意的……你沒有做錯什麼,你很好,就是……”
就是她答應裴獻了,不對白書禮出手啊!
等一下,他主動送上來的話………現在這樣趁他生病脆弱的時候出手,算不算趁虛而入?
白書禮鬆了口氣,抓著她的手放在自己腹肌上,一臉乖巧,“那姐姐教教我,好不好?”
被子早就在剛才的拉扯中掉到了地上,讓白書禮的身體一覽無遺。少年的身材纖細、瘦弱,腹肌的輪廓不太明顯,體溫卻意外地高。蘇晚的手掌按在他小腹上,目光卻忍不住往下移。
要怎麼教呢,都已經無師自通地硬成這樣了,直接坐上去就夠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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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orry我會為了寫黃無視一些邏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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