藏嬌(SC,金絲雀) - 93、我只會陪著我愛的人(H,二更)

從蔣仲去世那天開始算,溫檸每天都數著日子。
手術在一周后,她開始變得緊張,午休醒來身邊沒有蕭峋,按照她以往的脾氣會一個人默默等著,偶爾摸到門邊聽聽聲音,等確定他快進來又趕緊坐到床邊。
這種小孩般的幼稚行為讓她感到極度羞恥,但又在這種隱秘的興奮中得到滿足。
然而這次她卻不準備等了,拿出勇氣邁出一直不願意主動出去的房門。
走廊里燃著沉香氣味,古樸悠遠,她知道這個時間蕭峋會在哪兒,推開側門,她果然聽到叄兄妹的聲音。
她不小心碰到了門把,然後熱鬧的門前立刻安靜下來。
蕭峋準備逗逗她。
“怎麼下來了?一會兒都等不了,這麼想我啊?”
“嗯。”
溫檸說完,兩人皆愣住。
這種玩笑男人開過無數次,每次女孩都是不予回應。這次一樣,他沒想到她會回答,還得到了這麼驚心動魄的答案。
而對溫檸來講,實話總是在不經意間脫口而出,她比蕭峋更驚訝,轉身要跑卻被男人從身後拉住了手,牢牢困進懷裡。
-
涼意附著在皮膚上,平坦的小腹不斷起伏,在一聲嬌吟后,男人帶著笑容從女人腿間抬起頭,薄唇被粘液染得鮮亮,配上他狡猾微勾的唇角邪魅得不像樣子。
溫檸捂著臉藏在被子里,高潮后的舒爽讓每個毛孔都興奮著,被子外面是衣物摩擦的窸窣,正想著她居然讓蕭峋為自己做了這種事,已經脫了衣服的男人就湊過來,熱燙的東西貼上花瓣中心。
“行嗎?”
都這樣還要問自己行不行,他故意的吧。
可是溫檸卻一點不懷疑,她要是說了不行,蕭峋會立刻撤走,乖乖躺下陪她睡覺。
“快點啊......”
蕭峋無聲笑了一聲,戴上避孕套,扶著自己一寸寸沒入銷魂的穴里。
一進去便開始橫衝直撞,讓溫檸覺得剛剛的溫柔都是裝的。
堅硬的性器釘進她身體里,她太緊了,即便容納了很多次都沒辦法包容他。
男人低頭看著快要磨出裂痕的穴口笑了一聲,她察覺到他的不對勁,慌忙用手去擋。
可手被他抓住,他深深吸氣屏住,滲出汗水的小腹綳著突出的肌肉塊,鋼鐵的輪廓硬朗兇猛,比金屬光澤更甚。
這些她都看不到,他力量蓄滿,眼中笑意倏然消失,操動腰身狠狠撞向脆弱蕊心。
兩個碩大的卵囊慌亂拍在花唇上,抽出的粘液落在腿根濕乎乎的一片。
蕭峋突然開始發狂,女人的求饒從慌張到顫抖,最後認命似得任由他發泄,鼻子輕輕抽泣像只雨天在檐下躲雨的小狗。
“檸檸,檸檸。”
男人激烈聳動腰身,他扶著她的腰,手不經意落在小腹上,卻摸到了好似自己行動軌跡的凸起。
這叫他怎麼受得了。
“唔。”
他吻住她,男性氣息繚繞燒灼理智,她快窒息了,只有相交處的飽脹感還清楚感知著。
忽然,她的唇被咬住,伴著一陣刺痛,溫熱也在身體中漫開。
昏睡之前,溫檸手上一暖,她感覺有人吻上了她的無名指。
-
手術那天,所有人都早早到了醫院。
溫檸的手術進行得很順利,她眼睛上蒙著紗布,醫生交待要一層一層拆掉,避免光線傷害眼睛。
她睡得迷迷糊糊的時候聽到蕭峋在打電話,聽稱呼,電話那頭好像還是個女人。
鎮守領地的潛意識讓她立刻從半睡半醒間機警起來,帶著自己都沒發現的計較和認真,偷偷豎起耳朵聽著他說什麼。
可奈何內外室中間的那道門隔音太好,蕭峋醇厚低迷的聲音只能飄過來一點,如同一縷煙一樣撓得人心裡痒痒,卻始終不能聽清。
“是的,後天就要拆紗布了,我擔心她會不適應。”
“對,失明已經有段時間了。”
和蕭峋通話的人是心理醫生,溫檸失明很久,又躲躲藏藏長大,她自卑到了極點,他擔心突然恢復視力她會不適應,所有的準備都想做完全。
可此時一牆之隔的女孩卻不這麼想,她腦補了所有的可能,甚至委屈到想哭。
“你醒了?”
來到蕭家后溫檸就有了午睡的習慣,蕭峋起初沒覺得,過了一會兒才覺得溫檸不對。那紗布上的白嫩皮膚,何時多了幾道豎著的摺痕。
“怎麼了?”
“你,在和朋友打電話嗎?”
細心如蕭峋,是兄弟幾個中最懂女人的。他立刻明白了溫檸的意思,怕是聽到了自己打電話。
女孩子是喜歡胡思亂想的,他揉揉頭,無奈一笑,蹲下高大的身子在她面前,握住了微涼的手腕。
“我剛想和你說,等拆下紗布,會有心理醫生過來。”
原來是心理醫生。
雖然有些抵觸,但這個解釋讓剛才壓在她胸口的大石頭倏地飛走,相比之下反倒容易接受得多。
“檸檸,我這個人並不討喜。”
“如果我只是個普通人,估計根本不會有人會喜歡我。”
“所以,我只會陪著我愛的人,倒是你,以後也要喜歡我,不許離開我。”
--
上一章|目錄|下一章